顧清寧被迫靠進他懷里,一抬頭,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臉上,灼了的心。
腦袋一團,“輕點,我快被你勒死了。”
傅君承勾起,笑聲低沉又沙啞,“我有那麼好騙嗎?”
他使多力他還能不清楚,分明是想誆他松手好逃跑。
掙扎無,顧清寧索不了。
抬眸看他,白皙的小臉泛著紅,“傅君承,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種行為十分惡劣?”
傅君承挑了挑眉,眼底一片興味,“惡劣嗎?”
顧清寧點頭,哼了聲,“差不多快趕上土匪強盜了。”
土匪?
強盜?
傅君承瞇起眸子,干燥的指腹按住紅潤的瓣,語氣陡然變得危險,“我要是土匪強盜,剛才親的就應該是這里了。”
再說了,就算是土匪,他想搶的也只有一個。
緋紅的小臉出片刻怔愣,顧清寧倉促地拍掉他的手。
“你給我耍流氓,別以為我打不過你。”
說著,轉了個,慌忙想要逃離這張曖昧的大床。
然而,橫在腰間的手巋然不,掙不開,甩不掉。
就連雙都被他的長給著。
顧清寧磨牙,叛逆的因子在作祟。
他非要招是吧?
,奉陪到底。
突然轉過,面對面地看向他,出奇的冷靜。
“最后一次機會,你到底下不下去?”
傅君承眸間漾開細碎的笑意,薄吐出輕飄飄的兩字,“不下。”
顧清寧清亮的墨瞳瞇起,盯著他冷峻如謫仙的面容看。
互相傷害是吧,來啊,來啊。
抬起纖細的雙臂,雙手摟住傅君承的脖子,角勾起邪氣的笑。
“你現在走還來得及。”
風水流轉,報應來得太快。
傅君承子一僵,濃墨般的眸子閃著幽暗的細。
他低啞的聲音帶著挑釁,“就這樣?”
顧清寧耳微紅,卻又不甘認輸。
著頭皮,雙勾住他的腰,整個人像只無尾熊一樣掛在他上。
看誰熬得過誰。
被激起了好勝心,顧清寧不安分地在他懷里了。
湊近他的側臉,低頭埋進他的頸邊,蹭了又蹭。
清冽的冷香縈繞在鼻尖,腦袋一熱,口而出地道,“傅君承,你上好香。”
人的最高境界大概便是這樣了,不經意卻恰到好。
傅君承渾繃,眸間的彩變得濃郁,摟在腰間的手不由蜷。
他聲音有些發啞,“快睡覺。”
顧清寧察覺到他僵直的背脊,眼底過一狡黠的笑意。
偏著頭,長睫微,一臉無辜的表,“可是我現在睡不著,要不你給我唱首催眠曲。”
傅君承,“……”
他現在一火都快把自個給燒了,哪還有心給唱曲。
“……改天唱。”
顧清寧看著他收的下頜,角忍著笑,不依不饒地道,“可我現在睡不著怎麼辦?”
的軀在他懷里扭,傅君承覺他快了。
他攬著細腰的手不斷收,像是將人進靈魂深。
一個沒控制好力度,顧清寧覺的腰要被折斷了。
皺起眉,溫的聲音拖長,帶著一罕見的氣。
“疼。”
僅剩的一理智快被點燃,傅君承抵著的額頭,聲音嘶啞又,“小壞蛋,你這是存心要我的命。”
話音未落,他松開手,起沖向衛生間。
“砰——”
摔門聲響起,發出巨大的震響。
顧清寧雙手叉枕在腦后,角微勾,笑得一臉懶散和愜意。
半小時后。
衛生間的門開了。
傅君承著膀子從里面走出來,腰間圍著一條浴巾,瘦的上線條分明,寬肩窄腰,比例十分完。
還有那人的八塊腹,散發著強烈的荷爾蒙氣息。
顧清寧正在刷手機,聽到腳步聲,抬頭一看,勾人的絕闖的視野。
一怔,遲鈍地別開視線。
艸。
“你干嘛不把服穿上。”
傅君承把手里的西襯衫扔在床上,長一邁,走到面前。
他彎腰,雙手撐在的側,深邃的眼眸浮出玩味的淺笑。
“我不穿上服,你說是因為誰?”
他在里面沖冷水澡,倒好,在這斗地主,簡直是欠收拾。
顧清寧直覺不妙,子往后靠了靠,干笑一聲,“房間里開著空調呢,你不穿服容易著涼,還是趕穿上比較好。”
“正好,我現在熱得很。”
傅君承說著,抓住的手摁到他的膛上。
“你。”
結實的膛,溫度灼燙,顧清寧像是到燙山芋似的,慌忙想要回手。
又招。
“傅君承,你給我適可而止。”
傅君承看見紅的耳,角微勾,痛快地放開手。
他拿過子,手著腰間的浴巾,作勢要扯開。
顧清寧扔下手機,撐起,按住他的手,“等等,你要干嘛?”
傅君承眉梢輕挑,菲薄的角勾起迷人的弧度,“你不是讓我穿上服嗎?”
顧清寧抿,催促道,“那你去衛生間換。”
傅君承沒說話,著浴巾的手用力一拽。
顧清寧嚇了一跳,慌忙閉眼,然后偏開頭。
“傅君承,你丫的,你個流氓。”
被罵,傅君承也樂在其中,清雋的眉眼覆上一層淺淺的笑。
窸窸窣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顧清寧一直閉著眼,絨絨的睫輕輕抖,見的溫馴乖巧。
忽然,旁沒了靜。
顧清寧緩緩睜開眼,剛轉頭,男人高大拔的軀了上來。
目的是一片白皙的,的鎖骨,完的腹。
顧清寧再次鬧紅了臉。
下一刻,看見他已經穿好了子,這才松了口氣。
“你……”
傅君承打斷的話,捉住的手放到他敞開的襯衫上,“扣子就給你了。”
“你自己沒長手啊。”顧清寧才不聽他的,想要回的手,沒好氣地道,“自己扣。”
傅君承低笑,抓的手不放,“你幫我扣上,我就不鬧你了。”
顧清寧挑眉,將信半疑地看向他,“真的,說話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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