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深聯想,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家小媳婦在泰山的細心培養下,八歲打死老虎,額,也不是不可能的?
關鍵是還對的上號啊!
如果,如果啊,萬一是這樣的話,豈不是說,自己讓小媳婦『玩喪志』的計劃落空了?
「不會吧不會吧,我那八歲的小媳婦,如今就能打老虎了?我的天,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雲景心頭一個勁兒嘀咕。
太扯了,太玄乎了,還是那句話,寫話本的都不敢這麼寫。
王柏林見他不回答,糾結問:「阿景,你想什麼呢,咋還冒汗了?熱嗎?不對啊,我還有點冷呢」
「額,我沒事兒」,雲景搖搖頭道,趕將腦海中不切實際的幻想甩開。
八歲的小娃打老虎,玩兒呢。
周金泰把桌子上的瓜果吃完了,一抹,說:「剛才有人說老虎?也不知道老虎好不好吃,有機會得嘗嘗」
「就你還想吃老虎,別被老虎吃了」,王柏林回頭就懟了回去,然後他偶爾看下窗外,意外道:「你們看,那是不是同窗林夜星?哦對了,他家是縣城的,這幾天沒跟我們住一起,他邊跟的是誰啊,是個的,看不清……」
「好啦,今早就說到這裏吧,下午繼續,到時候我給大家說點新鮮的」,說書先生拱手四方作揖,然後離去。
此時在茶樓外的街道上。
雲景的同窗,林夜星,跟在一個比他還高一些的白邊。
那段窈窕,一手撐著一把油紙傘,一首提著一把長劍,輕紗蒙面看不清面容,但那油紙傘下的眉目卻如畫般好看。
林夜星看了看茶樓方向,尤其是聽著屋檐下那些白嫖黨,討論關於之前說書先生說的林姓子的故事,他想了想,轉頭問邊的,好奇道:「大姐,那說書先生說的是你吧?是是真的嗎?你真的在不久前被一個八歲的小娃給打敗啦?」
白子聞言,眉彎彎的笑道:「小弟,你會說話就多說點,姐很久沒見你了,聽你說話呢」
的聲音很好聽,但林夜星聽著卻是莫名渾發冷。
林夜星不知道為什麼會渾發冷,還一個勁的追問:「姐,你還沒告訴我,那說書先生說的是不是真的啊」
「沒錯,你滿意了吧」,白橫了他一眼咬牙切齒道,然後語氣幽幽說:「師父一直教導我,山野有奇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以前我還不信,經過那件事,我算是真正明白,自己坐井觀天了,我居然連一個八歲娃都打不過,至今我還沒想明白那小娃是怎麼練的,才那麼小,尤其是還有一個深不可測的爹沒出手呢,我事後還專門去找過,本找不到,像是憑空冒出來似得,哎,現在想想,放眼天下,我如今這點手,又算的了什麼呢」
林夜星瞪大了眼睛道:「不會吧,姐,你都練了十年的武了,而且天資出眾,一個八歲小娃都打不過,即使從娘胎里就開始練武,也不可能打過你吧?」
「這世界從來不缺乏天才,你不用覺得奇怪,還有啊,你不也一樣,說想去見識一下那個拜了李先生為師的小孩,結果呢,這些年一直被一頭,你卻不服氣,一直和對方較勁,可沒一次勝過的」,白子看了一眼林夜星輕笑道。
林夜星臉一紅,梗著脖子說:「那是我讓著他,不信你看,這次科舉,我一定他一頭!」
「希吧,不過這對你來說是好事兒,這些年來,子倒是被磨平了不」,白子笑道,實際上就沒抱希。
林夜星哼了一聲說:「反正姐你就等著看吧」
點點頭,白子說:「小弟,這次你拿個生應該沒問題了吧,到時候就要練武了,我這個當姐姐的,一定好好指點你」
將指點兩個字咬得很重,沒忘被林夜星揭傷疤的事。
林夜星由不自知,笑著點頭道:「姐你放心,我一定跟你好好學,有你這個高手教我,到時候在武學上,我一定勝過雲景!」
「小弟,誰給你的自信?你莫不是往了你口中的雲景他師父是什麼人?」白子無語道。
額,林夜星臉一下子就垮了,他真忘了,這什麼事兒啊……
就在此時,白子好看的耳朵了,然後移開一點紙傘,目看向茶樓二樓窗口,見那裏有人指指點點,於是對林夜星說:「小弟,那裏有人提起你的名字,似乎是你的同窗,要不要上去打聲招呼?」
「咦?居然是雲景他們」林夜星意外道。
白子來了興趣,說:「走,小弟,既然是你的同窗,他們來縣裏,而且恰好偶遇,反正我們左右也沒事兒,還在下雨,走吧,上去坐坐,順便打聲招呼,免得失了禮數」
「那好吧」,林夜星想了想點頭道,實際上他是有些不樂意的,畢竟他單方面的和雲景不對付。
此時在二樓,靠窗位置,王柏林回頭對雲景興緻道:「啊景,樓下的那白子進來了,和林夜星在一起,也不知道什麼關係,打著傘,還帶著面紗,看不清,等下得好好瞧瞧」
「不會是林夜星的媳婦吧?」周金泰嘟囔了一句。
雲景道:「話不能說,那子比林夜星還高一些,比他大,怎麼可能是他媳婦,應該是親戚吧,他們來了」
剛才說書先生離去,他們偶爾看到下方的林夜星,順提了一句,哪兒知被那白子聽到了,居然帶著林夜星走了上來。
當看到林夜星和他姐走進茶樓,遠遠的看到,王柏林『倒吸一口冷氣』,捂著心口說:「啊景,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那子好漂亮,雖然看不清容貌,但我覺心口被了一劍!」
「如果你再這樣的話,搞不好等下心口真的會被一劍!」雲景無語的看著他說。
別以為你姓王就能為隔壁老王了,人家隔壁老王那可是『飛檐走壁』的大高手,你還差得遠呢,不悠著點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