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穿著一男子便服,頭髮也作男子裝扮,臉上卻蒙著一塊紗布。
孟青一聽的聲音卻是立刻認了出來。
此人正是季婉瑩。
「你怎麼逃出來的?」孟青質問道,「為何我渾彈不得,難道是你在這茶水中做了手腳?」
「你居然也有落到我手裡的一天。」季婉瑩目帶得,上下打量著孟青,「我如今變這樣都是你害的!」
「是三皇子放你出來的?」孟青盯著季婉瑩說道,「這裡的掌柜定然是知的!否則他一個普通人是沒有這個膽子敢暗算我的,所以他也是段文德的手下。」
季婉瑩冷冷一笑:「孟青的孟青,你還是這般聰明……可是再聰明有什麼用呢?你知道你剛才喝下的茶水裡有什麼嗎?」
「還能有什麼?」孟青瞪著說道,「左右不過是一些迷藥罷了。」
「哈哈哈哈!」季婉瑩輕聲笑了起來,「對付你,我怎麼會只是用普通的迷藥?」
「你到底在我的茶里放了什麼?」
「那可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從西域求來的好東西。」季婉瑩笑得森,「極品助興葯,沒有解藥!縱然你服下再多的解毒藥,哪怕是浸泡在涼水中也無法緩解它的藥。」
「中毒者必須和五個不同的男子合才能徹底解除這藥!」
「否則拖得久了,你便會被藥燒得神志不清,變一個只知道配的瘋子。」
孟青聞言卻是大驚失。
這般狠毒的藥簡直不應存在於世間!
季婉瑩竟恨到了如此地步,居然求來了這般非人之葯。
孟青怒道:「八王爺是不會放過你的!你以為換上男子服飾,便能順利逃走?」
「八王爺暫時時被三皇子拖住,等他反應過來時,你已經了殘花敗柳。」季婉瑩得意洋洋地用手指挑起了孟青的下。
孟青渾無力,卻只能任由擺布。
季婉瑩見彈不得更是笑得得意:「孟青啊孟青,我要親眼看著你是如何被人的。」
「我要看著你引以為傲的自豪,被人狠狠踩在腳下時的模樣。」
「我還請了畫師,要把這幅妙的畫卷畫下來。到時候全天下的人都能一起欣賞。」
「你不會得逞的,雲鶴馬上便會回來!」孟青怒道。
「那邊被絆住了,等我把你運走之後,才會發現。」季婉瑩得意地說,「你以為我吃過一次虧后辦事還會如此不仔細嗎?」
「你做下這種事以為還能逃嗎?」
「當然可以。」季婉瑩說,「三皇子已經幫我安排好了退路。等我毀了你,我便姓埋名重新開始新生活。我要藏在角落裡好好的看你的笑話,看你是從如何從天下人盡皆知的名醫變了人人唾棄的笑柄。」
說話間,卻有幾位蒙面黑人,作飛快地用麻布罩在了孟京的頭上。
他們手腳麻利地把孟青從後門抬了出去,直接放在了馬車上后便消失了。
季婉瑩也上了馬車。
馬車立刻啟,緩緩的朝京城中的貧民窟走去。
這馬車卻是經過了偽裝,外表看起來破破爛爛的。混人群中並不會是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孟青被麻袋罩住了頭躺在木板上,手腳微微用力想要掙束縛。
季婉瑩冷聲說道:「莫要白費力氣了,這藥效強的很。只要一口,哪怕是力高強的高手也會被麻痹住一個時辰。」
「季婉瑩,你真的以為段文德會放過你嗎?」孟青突然說道,「你做下的事若是傳出去和他有關係,他定然逃不了干係!最好的辦法便是順便連你一起殺了。」
「那又如何呢?」季婉瑩聽起來一副豁出去的樣子,「我犯下的罪過就算是回到了祁國,也只能等著被砍頭頭。不如拚死一搏還有幾分活下來的希。」
「你若是現在放了我,我會向八王爺求,饒你不死。」孟青企圖說服對方。
聽了這話,季婉瑩卻是哈哈大笑,突然用力踹了孟青一下。
「和你聯手?我寧願去死也不願意和你聯手!你就是我的剋星。」
「原本的你愚蠢至極,被我耍的團團轉。你對三皇子癡不已活活氣死了你的親爹!而我明明應該為三皇子妃的!被人尊敬的該是我,被人恥笑的該是你!」
「之所以變現在這樣,都是你的原因!」
「我就算要死,也要拽著你一起墜地府!」
說完這些話,季婉瑩卻是沒有再發出任何聲音。
孟青則是不再掙扎,默默地積攢起了力氣。
馬車走了許久后終於停了下來。
季婉瑩拉開了孟青臉上的麻袋。
臉上帶著一奇異的表。
「孟青,我已經幫你準備好了。」興地說道,「這裡是城裡最爛最破的窯子,來這裡顧的都是些下三濫的人,他們上什麼臟病爛病都有。
「哪怕你能撐得過五個人,活了下去,你這輩子也算是毀了。」
「你準備得很周到啊。」孟青說。
季婉瑩眉頭微皺,怎麼孟青的反應和相信中的不同。
此時孟青不應該驚恐萬分,痛哭流涕地求著饒命嗎?
就看孟青突然淡淡一笑:「已所不勿施於人,季婉瑩,希你能撐得住。」
「你什麼意思?」季婉瑩心中覺得不妙,可話音未落,便看到原本應該手腳無力的孟青突然從地上一躍而起。
指尖銀針閃爍,猛地抵住了季婉瑩的脖頸:「敢喊就直接殺了你。」
孟青眼神清明,本就不像中藥之人會有的迷糊之態。
「你沒有中毒!」季婉瑩駭然,「你之前是裝的。」
「你那藥香的嚇人,我一聞便知,假裝喝了一口。」孟青說,「不裝作中了毒,怎麼能從你口中套出話來?」
從懷裡取出過小玉瓶,對著季婉瑩晃了晃。
接著,孟青手中的銀針猛地刺了季婉瑩脖頸間的道里。
季婉瑩只覺得頭一通。
剛想要出聲喊人,卻發現自己不能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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