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歡親自倒了杯茶遞給唐助理,“辛苦了!”
“沈小姐客氣了,我不過是按照您的口述回複而已!”
沈歡看了眼唐助理泛紅的指尖,起走到辦公桌後,從屜裏拿了張卡扔給唐助理。
“清芳的年卡,我用不過來,送你了!”
唐助理手忙腳地接過,倒是沒跟沈歡客氣,“謝謝沈小姐!”
清芳是京市最高檔的spa館,它的年卡,最低級別都要十來萬,更別說沈歡用的東西,從來都是最高級別。
這卡即便不用,賣出去也是筆不菲的收。
不過是敲了一個下午的鍵盤就有這樣的回報,換旁人,絕不敢收,就怕裏麵有貓膩。
但沈歡不一樣,對自己人向來大方,比這還要貴重的東西,也是眼都不眨就能送出去。
跟在沈歡邊這麽長時間,唐助理深刻地明白一個道理。
隻要忠心,沈歡絕不會虧待。
“沈小姐,今早陸總代過,讓您今天早點回家!”
“今早?怎麽現在才說?”
“陸總代,您要是忙,這話就當他沒說,您要是不忙,就讓我提醒一下您!”
沈歡看了眼手表,拿了包就往外走。
唐助理趕忙跟了上去。
七點一刻,沈歡推開家門,屋子裏一片漆黑,擰了下眉頭,剛要詢問唐助理怎麽會回事,卻不知何時人已經離開了。
‘啪’的一聲輕響,沈歡嚇了一跳,迅速回頭,隻見地上亮起了一條帶,散發著和的暖,從門口到客廳,鋪出了一條水晶路,路兩邊則滿是紅玫,花瓣間閃爍著點點亮。
踏上水晶路麵,緩緩往裏走去。
此時的客廳已變了一片花海,到都是喜歡的紅玫。
而陸司曄正微笑著站在水晶路的盡頭,花海的正中間,黑亮的雙眸凝在上。
沈歡停住腳步。
兩人視線在空中匯,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
陸司曄朝出手。
沈歡就像是被一條無形的繩索套住了似的,不由自主地朝他走了過去,將手放到了他掌心。
陸司曄握住的手,看著的眼睛,緩緩單膝跪地。
“沈歡,你願意嫁給我嗎?”
盡管早有心理準備,但在聽到這句話時,沈歡還是愣住了,隻覺得腦子裏‘嗡’的一聲,竟什麽都不能思考了。
“願意嫁給我,為陸太太嗎?”陸司曄含笑又問了一遍。
沈歡猛然回神,看著跪在麵前的男人,幾乎就要點下頭來。
好在最後一刻找回了理智,微微挑眉看向陸司曄,故作倨傲。
“這就是你準備了這麽久的求婚儀式?以陸總的財力,是不是太簡單了?連個戒指都沒有,單靠這些花就想讓我點頭?”
似是早料到沈歡會這麽說,陸司曄有竹的一笑,探手從花叢中拿出個錦盒。
錦盒打開,是顆鑲嵌了碩大鑽的戒指,因為主鑽太大,再加上周圍鑲嵌的一圈碎鑽,戒麵幾乎要遮住三手指。
哪怕是擁有無數鑽戒的沈歡,也不由得咋舌。
“夠大,夠誠意嗎?”陸司曄的聲音裏滿是笑意。
沈歡迅速收起驚訝的表,佯裝淡定道,“馬馬虎虎吧!不過,就一枚戒指可不夠,說好的求婚禮呢?你別告訴我上次送的那些首飾就是。”
“我在你心裏就這麽小氣?”
陸司曄再次將手向花叢,從裏麵掏出兩個文件夾,他將文件夾打開遞給沈歡。
沈歡狐疑地看向他,並未去接。
“不看看?”
沈歡這才垂眸看向文件,當看清上麵的容後,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南非的鑽石礦和太平洋上的度假島?”
“喜歡嗎?”
沈歡不答反問,“你什麽時候準備的?這兩樣都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準備好的吧?”
“從老宅回來的路上!”
“路上?我就在你邊,怎麽沒發現?”
“既然是驚喜,又怎麽會讓你輕易發現?”陸司曄起,握住沈歡的手,“這樣的求婚禮,你喜歡嗎?”
沈歡抿了下,這兩樣禮都送到了心坎上,要說不喜歡,別說陸司曄了,就連自己都不信。
他太清楚喜歡什麽了。
“雖然禮和儀式都晚了些,但看在誠意滿滿的份上,你要不要點頭?”
沈歡抬眸,著陸司曄黑亮的雙眼,忽然說了句,“我脾氣不好!”
“我知道!”
“我......我可能還不你,我是指男之間的那種!”
陸司曄沉默了會兒,良久之後,他將人擁懷中,“不著急,我們有的是時間!”
“你真的不後悔?萬一你遇上了真正的人,可能會介意你結過婚!”
“這是我的事,你不用心。現在你隻要回答我,願意嫁給我嗎?”
陸司曄微微推開沈歡,直勾勾地看著的眼睛。
沈歡咬著,許久之後才緩緩點了點頭,“我願意!”
陸司曄的臉上瞬間綻出笑容,這樣的笑,沈歡從沒見過,仿佛是由而外出的高興。
“沈太太,我們明天去領證!”
不知是不是錯覺,沈歡覺得陸司曄的眼神灼熱得可怕。
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瞼,不敢與他對視,埋他懷中,輕輕點了下頭。
陸司曄將沈歡擁懷中,眉眼之間滿是喜意。
沈歡若是看見,隻怕會懷疑眼前的陸司曄是不是被人奪了舍。
沈歡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到床上的,隻約記得陸司曄吻住了,吻得比任何時候都用力。
因為痛,還推了他一下,他不僅沒放輕力道,反而更用力了,就像要將吞吃腹一般。
之後所有的記憶都很模糊,甚至連什麽時候睡過去的都忘了。
直到第二天清晨,被陸司曄吻醒。
迷迷糊糊的被他從被窩裏挖出來,在他的伺候下換了一服,又被他半摟半抱地送上車。
直到車子開了十幾分鍾,才徹底清醒過來。
側頭看向親自開車的陸司曄,眼中有一瞬間的茫然,“你要帶我去哪兒?”
“忘了?”
昨晚的記憶瞬間衝腦海,沈歡臉上一紅,“這麽早?民政局上班了嗎?”
“你以為現在幾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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