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眼的人都走了,沈歡施施然站在原地,嫌棄地看向在陸司曄麵前點頭哈腰,就差跪下抱大.的沈建航。
似是察覺到了的視線,被恭維奉承著的男人略一抬眸,視線準落在臉上,四目相對,清冷的眸子瞬間多了一抹溫度。
沈歡微微呲牙,瞪圓了雙眼。
看什麽看!
陸司曄眼底閃過一抹笑意,若無其事地收回視線。
沈歡沒興趣看人怎麽奉承陸司曄,默默轉往側門走。
好戲看完,該回去休息了!
養足了神,才有力繼續逗著這一家玩不是?
隻是才邁出一步就被人從後麵抱住了手臂。
甜甜的果香味傳來,不用回頭,就能猜到來人是誰。
“寶兒!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回來也不和我說一聲!”
徐姝姝挽住沈歡的手臂,一臉的親熱。
沈歡手拉開纏過來的手,往後退了一步,“徐姝姝同學,雖說開了空調,但現在是八月,很熱好嗎?你離我遠點!”
看著好友嫌棄的表,徐姝姝沒有毫不滿,反而笑眯眯地退開一步,直與沈歡保持了一臂距離。
“好好好,我不著你!這麽長時間不見,你這滿的臭病是一點沒改!以後談了,不會一到夏天就不讓你男人吧?”
徐姝姝無意的一句話,瞬間在沈歡腦海中勾出了許多大汗淋漓,兒不宜的畫麵。
輕咳了一聲,“你什麽時候到的?”
“警察進門的時候,剛好完整地看了出好戲。”
沈歡一邊回答,一邊看向大廳中間那個神淡漠矜貴的男人。
“欸,你在國外的這些年,真和陸司曄沒聯係了?你們不是訂過娃娃親嗎?有沒有興趣把這個未婚夫再爭取回來?你要是能嫁給陸司曄,別說京市了,全國都能橫著走,到時候你要收拾誰,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沈歡翻了個白眼,“我屬螃蟹的嗎?再說了我要收拾誰還要靠別人?”
“有現的靠山,不靠白不靠!”
沈歡勾了下角,輕拍了下徐姝姝的臉,“放心,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對付他們,我一個就夠了!”
低頭看了下手機,見時間不早了,“我要走了,你呢?”
“一起一起,戲都看完了還留著幹什麽!”
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陸司曄上,徐姝姝拉著沈歡從宴會廳側門離開,徑直出了酒店。
“寶兒,這麽久沒見,咱得好好聚一聚吧?”
“沒問題,改天上秦禹一起!”
“改天?今晚不行嗎?”
沈歡剛要答應,包裏的手機就震了起來,掏出來一看是條信息。
‘車在對麵!’
狗男人這麽快就了?
“寶兒,是你爸嗎?”
沈歡收起手機,“不是,一個朋友!今晚我約了人見麵!改天再約你!”
說完,提起擺就走向了酒店對麵。
不遠果然停了一輛黑轎車,陳特助待走近,立刻彎腰為拉開了後車門。
看見車後座那個直壯的影,沈歡輕挑了一下眉梢,側坐了進去。
一坐進去,車子中間的隔板就升了起來,將前後座隔兩個空間。
沈歡撇了下,扭頭看向窗外,並不理會旁的男人。
還在為他的失信生氣,且不打算輕易原諒。
陸司曄看完報告,將平板收了起來,一手將幾乎在車門上的人摟到懷裏。
沈歡不高興地掙紮了幾下,直到男人輕嘖了一聲,才停止扭,唰的一下扭頭瞪了過來。
“你‘嘖’我?”
陸司曄抬手了下眉心,“沒有!”
“沒有?!你當我聾的?”沈歡一把推開腰上的手,又要往旁邊挪。
陸司曄雙手一撈,幹脆將人撈到膝蓋上抱著,牢牢地錮住。
“別,讓我靠會兒!”
低沉到近乎暗啞的聲音,原本還在扭的沈歡一下安靜了。
看著陸司曄臉上的疲憊,沈歡抿了下角,這家夥一看就是好幾天沒睡,也不知道忙什麽去了。
說好的陪回來,卻到現在才見到人影。
車子在路上行駛了大半個小時,最後停在了嘉遠國際地下停車場。
陸司曄睜開眼,臉上的疲憊已消失不見,他牽著沈歡的手,兩人一路沉默地回到了頂樓大平層。
門一關上,沈歡就甩開了陸司曄的手,一聲不吭地往臥室去。
陸司曄趕在臥室門被關上之前了進去。
沈歡瞪著他,“今晚不想和你睡,你去睡客房!”
說完扭就走,陸司曄及時拉住的手臂,微微用力將人帶到懷裏,湊到耳邊哄,“給你帶了禮,要嗎?”
沈歡的眉頭立刻擰了起來,“不要!你以為......”
不等沈歡說完,陸司曄手上變戲法似的多出了一個錦盒,他緩緩打開蓋子,往沈歡麵前送了送。
在看清錦盒中的件後,沈歡瞬間睜大了雙眼。
“我媽的祖母綠戒指!你怎麽找到的?”
這枚戒指丟失了十幾年,以為再也找不回來了。
“偶然發現。”陸司曄並未多說找這戒指所花費的人力力,隻聲問,“喜歡嗎?”
沈歡將錦盒中的戒指拿出來,翻來覆去地看著,珍而重之地著上麵的每一個細小紋路。
雖未說話,但陸司曄知道這禮是滿意的。
珍視的東西失而複得,沈歡心不錯,所以當陸司曄眸轉深,摟在腰上的手也漸漸不安分起來時,隻罵了一句‘累不死你’,也就隨他去了。
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後,沈歡任由陸司曄將抱進浴室清洗,等兩人一清爽地再次躺回床上,已經是兩個小時後的事了。
陸司曄將人摟在懷裏,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挲著腰間的。
沈歡埋在他懷裏打了個哈欠,找到一個最舒適的姿勢,帶著睡意問起今晚的事,“你去壽宴幹嘛?平白給沈建航做臉!”
“陸太太都報警了,我能不去看看嗎?”
沈歡張在他結上一咬,“喊什麽,誰是陸太太?”
陸司曄緩緩挑起下,定定地看著,眸深沉,“準備賴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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