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斌這才膽小的了脖子,小聲嘀咕,“那,那不都傳顧四爺本就不喜歡他這個老婆嗎,你看看他這老婆年紀不大,倒是野蠻囂張的很,哪有男人會喜歡。”
“我看你是外太空來的,信號中斷,我告訴你,這野蠻丫頭可是顧硯的心尖寵。你現在立馬去跟他們三個道歉,否則我這就讓我媽停了你所有的錢。”
慕流白也是很無奈,他雖然很討厭這個舅舅,但他外公外婆去世的早,他媽就隻剩下這一個娘家親人了,平時疼他比疼他這個兒子還狠,要不然也不會縱容到現在這副無賴的樣子。
“行,好,我道歉。”王斌雖然不甘心,可還是怕姐的,隻好著頭皮先走到了秦晶和程鈺麵前。
“對,對不起。”他低著頭,語速非常快。
可秦晶和程鈺本就沒看他,都是翻眼瞪了瞪慕流白,然後高傲的走開。
秦晶一把擰住秦宿南的耳朵,“你到這來幹嘛的?還跟顧硯狼狽為一人帶一個,嫌自己單的日子還不夠長可是?”
最讓人頭疼的,這事還偏偏被程鈺看見了,這下程鈺對他估計就更討厭了。
“疼,疼啊姐。”秦宿南掰開的手,很是委屈,“我們倆帶什麽了,還不是爸,說我找不著媳婦,能談一樁生意也行,那對方就好國外,所以我才找了兩個來。因為我心裏沒底,所以才特意請顧硯來給我坐鎮的,該不會你們就因為這誤會了吧?”
他瞅了瞅那邊還在打架的唐蔚染兩口子,突然覺得自己這罪過大了。
趕忙走過去道:“染染,染染,別打了,這事都是我的錯是我帶來兩個送給客戶的,現在人都被客戶帶走了,跟顧硯完全沒關係啊!”
唐蔚染微怔,收了手,然後一腳踹向秦宿南,“你個廢,你白長那麽大啊,連狗客戶也搞不定?以後再讓別的人靠近我老公三米以,我打死你!你不知道,我老公這樣優秀到世間有的男人,大批人都想往上撲嗎?你是嫌我頭上不夠綠嗎?”
自知誤會顧硯了,當然得拿出點求生。
程鈺和秦晶也一人上來踢了秦宿南一腳,並且異口同聲的罵道:“廢!”
“哼!我們走。”秦晶吆喝了一聲,反正王斌出言不遜也挨了揍,們也都不準備計較了,打完就算了。
“走,我請你們吃夜宵,火鍋店走起!”
唐蔚染逃似的就要大步往外走。
“你給我回來!”
顧硯手就扣住了的肩,臭丫頭在這拳打腳踢耍了半天解氣了,他還是盛怒呢。
唐蔚染抬頭著他,盡量笑的讓自己看起來很甜萌,“嘿嘿,老公你也了吧,走,我請你和小姐姐們一起去吃宵夜。”
可是從來沒有主喊顧硯老公的,這次真是豁出去了。
可顧硯正在盛怒,本不買賬,隻是重新把外套給披上,然後擰住的耳朵,“誰讓你到這來的?嗯?”
“嗚嗚嗚……”
“好疼啊!”是真的好疼,疼的唐蔚染好想哭,但周圍都是看笑話的,特別是那兩個人,忍住必須要忍住!
可顧硯還是沒解氣,“疼?不疼你能長記?”
“我長了,真的長了。”
“長什麽記了?”顧硯挑眉,盛怒不減。
唐蔚染本來想說,長記了以後再也不來了,但看到秦晶和程鈺那鄙視的眼神,突然膛一,視死如歸的道:“我,我長的記就是,你敢綠我一頭發,我就敢綠你全,別以為本姑娘怕你,哼!有本事你就把我耳朵擰掉,擰不掉你就是慫貨,我看不起你!”
顧硯微微吸了一口冷氣,“行,我慫,你唐蔚染厲害!”
話落音顧硯就甩手大步走了出去,這次他是真生氣了,小丫頭不高興怎麽鬧他都行,竟然敢來找男,想想他就心痛到不能呼吸。
唐蔚染自覺地有點理虧,可的確也什麽都沒做啊。
臭男人有什麽好擺臉的,才不慣他的臭病。
夜宵繼續吃,酒繼續喝。
隻是莫名的心不好,喝著喝著就多了。
秦晶看狀態有點不對,便把送了回去。
現在已經是夜裏十二點多,顧硯依舊坐在書房沒睡覺。
聽到客廳有靜,他蹭的站了起來,可又坐了下去,他才不管那個臭丫頭的死活。
這會傭人都已經下班睡覺,唐蔚染覺得口難耐,便昏昏沉沉的自己去倒水,突然水沒倒出來,“砰!”的一聲,還把玻璃杯打碎了。
這下顧硯全的神經都繃了,立馬衝了出來,“怎麽了?”
唐蔚染瞇著眼,搖晃著子已經往沙發上挪去了。
有氣無力的道:“口,要喝水。”
“好,好,你坐好別。”
顧硯怕玻璃碎片紮到,立馬給倒了一杯水過去,送到邊。
聲音不由自主的很溫,“乖,慢點喝。”
唐蔚染喝完水,眼睛睜開了一條著顧硯,突然很委屈的哭了,“嗚嗚嗚嗚……你這個混蛋,你不是走了嗎?你不是不要我了嗎?怎麽又回來了,你走啊,我討厭你!”
看到的眼淚,顧硯心裏就疼的不行,手為掉,“染染,你別哭,別哭,我怎麽會不要你呢,你是我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人了,就算是沒了命也不會不要你的。就是這樣我才生氣,你可以打我罵我,卻不能去那樣的地方糟蹋自己。”
唐蔚染推了他一把,“我怎麽糟蹋自己了,我就看看男跳舞而已,你沒看過跳舞,嗚嗚嗚……你壞,你思想骯髒,嗚嗚嗚……我就是個沒人疼的小孩,我的都離開了,你不我,嗚嗚嗚……”
許是喝了酒,唐蔚染卸了偽裝,此刻真的覺得自己很委屈,很難過,覺得自己在這個世上很孤單,很想很想親人們。
顧硯心疼的將抱在懷中,眼圈也不自覺地有些泛紅,在潔白的額頭上印上一個吻,十分嚴肅的道:“染染,我當然是你的,無論你是唐蔚染還是夏染,我都是你的,此生此世隻你一人。對不起,對不起!以後,我再也不會扔下你一個人了。”
是的,他一直都沒有承認過他,但其實他早就在不知不覺中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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