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蔚染笑笑,雖然穿的是平底鞋,但氣場一點不比江景浠差,“是啊,侄媳婦。”
江景浠每當聽到喊‘侄媳婦’這三個字,就能覺到深深的辱。
但這麽多人麵前,依舊溫賢淑,“不知道四嬸是看上了哪件首飾,錢要是帶的不夠,盡管向我開口。”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便開始議論了起來。
“原來這個土丫頭是顧四爺的老婆啊。”
“我剛才就覺得有些眼,但穿的也著實太寒酸了,就沒敢把往顧家四夫人那裏想。”
“這位顧家四夫人本來就是鄉野出,本就窮,再加上跟顧四爺是顧老爺子包辦婚姻,沒什麽,顧四爺估計也沒給什麽錢,穿的寒酸點也能理解。”
“是啊,跟江家大小姐可是差了十萬八千裏,江家大小姐是陪嫁聽說都價值好幾個億。”
“那這顧四夫人,肯定拍不起任何東西,是混進來見見世麵的。”
……
唐蔚染聽著別人的話語也習以為常了,誰讓顧老爺子的確是把從鄉野山上接過來的呢?
似笑非笑的對江景浠道:“錢呢,你就不用替我心了,我看上的東西有點多,也有點貴,我怕開了口,你掏不出錢,會當眾難堪。”
江景浠:……賤人,哼,就會逞口舌之能,一會有的是人難堪。
吃瓜群眾:顧四夫人年紀不大,就是口氣大,能折斷自家妹妹手腕的人,就是狂!
唐蔚染才不理會別人的目,拉著葉姚找兩個位置坐了下來。
拍賣會很快開始,拍賣的第一件東西,是一塊罕見的品羊脂玉吊墜,起拍價三十萬。
玉這個東西,聽說有靈,唐蔚染絕對不會買別人帶過的。
但上流圈還是不喜歡玩玉的人,很快就拍到了三百萬,最後被江景浠以三百八十萬的價格拍得。
第二件,是一條翡翠手鏈,依舊是被江景浠拍得,價四百二十萬。
連拍兩件,眾人不對顧家的這位新進門的孫媳婦高看不。
豪門千金嫁豪門爺,果然是強強聯合。
再看看顧家的那位四夫人,雖然輩分高,嫁的還是顧家掌權人,但真是鄉野丫頭難登大雅之堂,這拍了兩件東西,連喊價都沒敢。
後麵又陸陸續續的拍了幾件,唐蔚染依舊是沒價,別人就直接把忽視了。
接下來拍的是一條手鏈,“紫焰”。
雖然跟“紫焰”皇冠不是同係列,但這條手鏈也是有破世紀的意義。
它是出自那位國際最頂級珠寶大師艾爾之手,純手工打磨,耗時三年五個月,直至上個月才完工,同時艾爾大師也宣布退休了,這是他最後一件作品。
也就是誰也是拍得,就是它的第一任主人。
說完來曆,就要說它的材質了,它是由十七顆天然紫寶石,十六顆深海珍珠,八顆鑽石組的。
這無論哪一種哪一顆要是單拿出來都要價值百萬,更別說組合在一起了。
所以這條手鏈,起拍價就是三千萬。
這三千萬,就勸退了不人,舉牌的明顯了一大半。
率先價的是位富家小姐,巧的是唐蔚染對還些印象,就是那位說跟他老公是青梅竹馬,要等老公離婚了嫁給的李穎。
“三千一百萬!”
江景浠從前因為顧硯跟李穎鬧得也不愉快,兩人可以說是針尖對麥芒的存在。
毫無疑問江景浠舉牌,“三千二百萬!”
“三千五百萬!”
“三千六百萬!”
一會的功夫,舉牌的就剩下江景浠和李穎兩人了。
李穎已經把價格到了六千萬。
“六千一百萬!”雖然現在的價格已經遠遠的超出了江景浠的預算,但決不能在敵麵前低頭,咬咬牙狠狠心還得繼續往下。
“六千二百萬!”
……
“七千萬!”
到七千萬了,已經到了正常價格,但是江景浠和李穎,互相都沒有想讓的意思,依舊在。
唐蔚染這次直接舉了牌,“八千萬!”
這手鏈的值很高,唐蔚染很喜歡,千金難買心頭好,要買下了帶著玩。
一開口,全場側目,都用不相信甚至鄙夷的眼看著,這是故意抬價的吧?
唯有臺上那位國際拍賣師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唐小姐到了八千萬,還有跟的嗎?”
他喊的是唐小姐,並不是顧四夫人,在他眼裏,這位小姐買東西,完全不用靠顧家半點。
“八千一百萬!”江景浠還在猶豫要不要開口的時候,李穎便了價,但也跟別人認為的一樣,唐蔚染就是故意給抬價的,一個鄉野丫頭能有什麽錢,就算顧硯給了點錢,也不敢這麽大手大腳的花。
但的牌一落下,唐蔚染就喊了:“九千萬!”
那目空一切的聲音,帶著勢在必得,可越是這樣場中的眾人就對更是鄙夷,狂妄不說了,人品還差,侄媳婦要拍東西還惡意抬價。
但是這九千萬真的不是小數目,李穎忍不住了,“唐小姐,你拍的起嗎?在拍賣會上價,可是要承擔重大懲罰,甚至法律責任的。”
唐蔚染轉頭對一笑,如春日生花,的絢爛,“既然李小姐知道拍賣會的規矩,又何必為我心,隻管價就是。”
“好,你厲害!九千一百萬!”
“一億!”
一億!
這會眾人徹底呆了,他們也迷了,這顧四夫人是傻還是癡,抬價也沒有這麽抬的,一串價值五六千萬的手鏈抬到了一個億,這要是李小姐不要了,哪裏弄那麽多錢付款。
就算付了款,這麽敗家,怎麽能過得了顧四爺那關。
李穎雙手握拳,指甲紮進了裏,賤丫頭為了一頭,竟然冒這麽大的風險。
勾一笑,滿是譏諷,臉上還帶著看笑話的神,“唐小姐真是財大氣,既然你這麽喜歡,我不要了。”
江景浠這會竟然站到了李穎那邊,“四嬸,這手鏈實在太貴重了,跟你的氣質也不般配,你要是拍不起,就別逞強了,咱們顧家丟不起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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