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遠,你膽子越來越了!”低沉冷厲的聲音自後響起,程遠沒回頭就打了一個哆嗦。
抬就要跑,可顧硯本不給他機會,一把抓住他的領,直接放倒在了地上。
“啊!骨頭要碎了。”
程遠誇張的嚎。
顧硯解開西裝紐扣,掉扔給不遠的唐蔚染,隨後蹲在地上拍了拍程遠的臉,“是不是你們程家的市最近大漲,你的膽子也跟著大漲,我的老婆都敢心思,大庭廣眾就敢表白,信不信江家今天的下場明天就到你們程家?”
“江家今天市大跌,是你搞的?”程遠也顧不得裝了,蹭的從地上爬起,大驚失的著顧硯。
雖然他在外人眼裏是遊手好閑的風流富二代,但生意上的事他多也會關注的,尤其是江家市今天一天虧了好幾個億,在商圈已經傳瘋了。
莫名其妙的虧了那麽多,都知道定是背後是有人控,可怎麽會是顧硯,他不一直都對江家照顧的嗎。
“是我。”顧硯起,單手在袋,睥睨天下的眼神,讓程遠更是疑,“為什麽啊?你不是和那個江景……”
“閉!”
顧硯掃了他一眼,“就是因為江景浠得罪了我老婆,後麵的你自己悟。”
說完,他走到唐蔚染跟前拎著的手臂,不由分說的將塞到了車裏。
臭丫頭,必須要好好懲罰才行!
直到那黑的勞斯萊斯揚長而去,程遠還淩在黑夜的風裏。
他沒神渙散出現錯覺吧?
不都說江景浠是顧硯的心尖人嗎?而且為了可是把新婚媳婦一人丟在婚禮上跑了。
這怎麽一月都不到,竟然就為拋棄了的小妻子怒爭心尖寵了?
顧四爺果然是顧四爺,真是行為怪異,脾晴不定。
……
車上,唐蔚染和顧硯兩人都是沉默不語,直到車子進了別墅。
顧硯直接將連拖帶拽的扔進了房間。
“你幹什麽?”唐蔚染著生疼的手臂,滿臉不悅。
顧硯這會也是怒氣衝頭,一步步將至牆,單手撐牆將圈在前,不給任何逃走的機會。
“唐蔚染是不是我對你太縱容了?你竟敢把我送你的一萬朵全部隨便給了那些記者,還和程遠在大街上你我意的,在你心裏我顧硯是什麽人?”
唐蔚染無語的抬了抬頭,“法律你是我的丈夫沒錯……”
“我問你在你心裏我是什麽人?”顧硯提高了聲音。
什麽人?
唐蔚染靜默了兩秒,“在我心裏你也是我的丈夫,隻要我們一天沒離婚,你就一天是我的丈夫。但是我們說好了互不幹涉各走各的路,你現在是要打自己的臉嗎?”
況且是他跟別人緋聞滿天飛,什麽都沒做好吧,跟程遠今天才第一次見,什麽你有我有意,也隻有他把人想的那麽骯髒。
“我後悔了。”顧硯說的理直氣壯。
“後悔什麽?”
“臉沒有老婆重要。”
“啊?”唐蔚染匪夷所思的著他,隨後“噗嗤”一笑,“你是說我比你的臉還重要?顧四爺,你該不會上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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