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VIP座上,慕流白讚賞的對他對麵坐著的男人道:“硯,你看樓下跳舞的那個小妹妹,還真是火辣有味啊!”
慕家在華都,也是數一數二的家族,慕流白便是慕家的繼承人,平時流連花叢,見過各,說真的還是這種外表甜,裏火的人最吸引他。
他說的自然是葉姚,可顧硯低頭,卻注意的是葉姚旁那個戴灰鴨舌帽的孩子,這裝扮……有些悉。
瞇了瞇眼,他似乎想起來了,是!他的那個新婚小妻子。
臭丫頭,頭發還沒及腰,竟敢來這種地方玩。
杯中的酒猛的灌了一大口,他酸著語氣道:“你以後離人都遠一些,要不然早晚得死在上麵。”
跟唐蔚染一起玩的,豈能是省油的燈。
慕流白不以為然,“放心吧,我心裏有數。”
這麽多年了,什麽樣的人能,什麽樣的不能,他明白著呢,他隻是為了玩玩圖開心,絕對不會引火燒的。
“啊!……”
突然音樂戛然而止,樓下傳來陣陣驚呼。
顧硯和慕流白同時低頭,便看見舞池中央,一個胖的男人滿頭是,而葉姚手裏還拿著一個碎了的酒瓶頸。
顧硯靠在椅背上,意味深長的道:“看見沒有,有的人表麵上貓一樣,實則兇猛如虎。”
慕流白看了看下麵的葉姚,再看看莫名帶著一不悅的顧硯,總覺得他說的人不是。
但也由不得他深思,因為舞池裏已經有六七個刺龍畫虎的男人把唐蔚染和葉姚團團圍住。
慕流白頓時火大的站了起來,“這些低俗的臭流氓,竟敢在我的地盤耍橫!”
說罷他就拿出手機要給保安隊長打電話,其實他這麽高檔的酒吧,安全特別高,就算他不打電話,保安也正要上前。
“給你的保安說,誰都不要!”
慕流白像是沒聽清顧硯的話一樣,“你什麽意思?”
顧硯勾玩味一笑,“你不是對樓下那個穿吊帶衫的孩子興趣嗎?何不坐下來看看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其實是他想看看唐蔚染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慕流白啞然一笑,顧四爺就是顧四爺,隨後便吩咐了保安隊長,不遠圍觀。
看看熱鬧也好,反正有他在,出不了什麽大事。
不過他真的很好奇,一個孩子怎麽能是六七個大漢的對手,況且穿的好像還是高跟鞋。
樓下那幾個男人看到沒有保安過來更猖狂了。
其中一個道:“小妞這麽辣,竟敢打我大哥,今天就要把你自己賠給他。”
說完,他就手要去抓葉姚的肩膀。
葉姚練過跆拳道,雖然能閃過魔爪,但有些費勁。
唐蔚染一把將葉姚拉到後,抬腳踢翻了麵前虎背熊腰的男人。
兩分鍾沒有全部打趴在地。
慕流白驚的咽了下口水,“沒想到啊,這火辣妹子旁邊那個看著弱弱的孩子才是王者,這手太野了!”
打架,他不是第一次見,但打的這麽野這麽颯的,真是第一次。
。您提供大神北月小木的四爺,你家小妻馬甲又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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