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冷笑傳音給芷蘭,“我不是丑八怪,我是五百年前的天下第一男。”
“第一男?原來此人不丑,還這麼不要臉啊,”芷蘭喃喃。
現在齊天恒與柳長寺正打的熱鬧,而他們如今也早已過了耍花腔的年紀了,幾乎招招都是你死我活。
而且齊天恒還發現,柳長寺來仙山這麼多年,本沒有他想象的那麼厲害,害他還以為會是一場艱辛的大戰。
“莫不是,你是在年老衰,支撐不行了?還是你來了個假仙山,嗯?”
齊天恒毫無顧忌的嘲笑他。
卻不懂柳長寺眸中的悲涼,是啊,他可能來了個假仙山吧,沒有看到神仙,也沒有仙,這里的人,頂多比那片土地上的人厲害一點罷了。
卻也永遠的被困在了此。
當然,柳長寺與齊天恒所認為的一點,也是尋常人不可想象的。
兩個歲數加起來足有一千歲的老頭,一路打到后山的墳地,此地埋葬著的,幾乎都是歷代幾大家族的先輩。
新的舊的……一排排墳墓整整齊齊。
“轟……”
隨著二人的全力搏殺,甚至還在地上砸出一個恐怖的大坑,不墳墓甚至不住震,被掀翻了開來。
“尊者,不好了,我們祖墳被人挖了……”
“什麼?”
還在關注懸浮島況的幾大家族,一時頓腹背敵,他們現在究竟是顧著懸浮島那邊的況呢。
還是去祖墳看看呢?
左右為難。
“這玉染月也是的,死活吱一聲啊,他們都進懸浮島大殿很久了,怎麼一點靜都沒有?”
這時有人小聲道:“難不玉氏一族已經得到了七彩海心蓮,然后獨吞了?”
“不會吧。”
“誰又說的準呢?”
所有人的心,紛紛心急如火,“不如,我們也沖進去吧,就說去救圣者,擒拿玉氏一族的叛徒,如何?”
如果圣者當真勢微,他們就一起上,如果玉氏一族已經死絕,那他們就跪地求罰。
總之就是,先顧圣者這邊,祖墳那邊,先不管了。
那麼此刻殿中況究竟如何呢?
玉染月帶著玉氏一族的人,沖進去之后,直直就看到圣者與孟青瑤,并且看他們的樣子,似乎已經進行到了關鍵時刻。
果然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玉染月為半仙,覺的自己實力已經算是頂尖了,既然已經決定了,就無所顧忌的沖了上去,以自己最強的一擊,想要一舉擊倒圣者,哪怕打他們的節奏。
而這種時候,一旦被打節奏,兩個人可能都會重傷。
然而,當玉染月走到圣者與孟青瑤,十幾步距離的時候,空間,忽然凝固了,仿佛他們所有人的速度,都被放慢了千百倍。
平日里,抬手走路這樣的簡單作,此刻在這殿,竟是變的無比緩慢。
這是怎麼回事?
于是,眼前發生了這樣詭異又奇怪的一幕,所有玉氏一族的人,全部都像是被固定住了。
他們退不得,也進不得。
明明只有十幾步的距離,卻仿若有千里萬里那麼長,這是什麼妖,還是,圣者的神?
此刻圣者依舊還在專心為孟青瑤護法,不敢又毫懈怠,臉上的痛苦之,也逐漸開始明顯。
但他從始至終都沒有去看玉氏一族人一眼,仿佛本沒發現他們一般。
可是……
玉染月驚訝,甚至是恐懼的表,此刻定格在空間,竟是如此的稽可笑。
現在,要麼沖破這空間的限制,沖上去,殺了圣者,殺了孟青瑤,要麼,就等對方吸收完,在來收拾他們。
而圣者既然布下了這樣的詭異法,那至說明,他現在確實不方便手。
猜對了,但是依舊無能為力。
人思量著,幾大家族的人就來了,一邊大喊:“玉氏一族,你們好大的膽子……圣者,我等來遲了,您與天沒事吧……”
他們甚至都沒有去看玉染月的異常之。
等跑過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像是鉆進的一個口袋,所有人的作,都開始變的無比遲緩。
怎麼回事?
這大概是此刻所有人心中的想法和疑問吧。
懸浮島,中心大殿的空間,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控制了,不過想來這只手,多半是圣者的。
他們心中即恐懼又害怕……
而圣者明顯此刻還懶得理會這些人,只一心幫孟青瑤護法。
但他們誰又知道,此刻東海仙山外的百里之外的海域上,正緩緩出現了一艘大船。
但東海這邊,還有一只小船,有人在以力控制,緩慢向前,當船上的人,看到那大船的時候,也愣了一下,口中嘟囔:“咦,怎麼比約定的日子,早了一些?”
沒錯,船上的人,就是阿諾,來此便是與這大船相見的,原本以為要枯等幾日,但寧可枯等,也不想錯過,卻沒想到,日子提前了。
當即拿出上的信號彈,嗖的一聲放上了天空,大船上的人也立刻發現了。
當雙方逐漸靠近之后,阿諾腳下的小船,哪里得住這樣激的海水,立刻棄船而去,踏水而上,就攀上了大船的甲板。
甲板上的人自然知道是,立刻迎了上來。
原本要問為何早了,可是出了什麼事端,不想阿諾一抬頭,竟是看到了君玄澈,當即什麼都明白了。
“看來你想清楚了?”
阿諾戲謔的問。
君玄澈一席黑袍,埋首在逐漸灰蒙的夜里,一雙眼眸也在夜的漾下,閃爍出妖異的紅。
他淡漠道:“不是想清楚了,是這段時間覺醒,又想到了很多,不過你的話也很有道理,無論是什麼命運,都是我的命運,總要來面對的。”
當年那個卑微的魔,要來面對天之驕子的圣者與天嗎?
仿若螻蟻前來參拜神佛,只是神佛看得見腳下的螻蟻嗎?不過且不論神佛能否看見,反正,螻蟻應該是心安了。
自己的命運,總要面對。
阿諾也安然的松了口氣,道:“天,沒有看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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