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花宮?”孟青瑤一疑,反問:“我要那飛花宮做什麼,雖說皇爺的母親,曾今是飛花宮的主人,可如今你不也說了,今時不同往日了,要來做什麼?”
孟青瑤,到也有自知之明。
云裳卻笑是小孩子思想,道:“飛花宮如今在不濟,也還是一方勢力,手中依舊高手如云,雖比不得皇爺的多年經營,但威懾一下江湖還不是難事,更何況……”
“更何況什麼?”
云裳的目,落在玉牌上道:“更何況,飛花宮還有一個外人不知的。”
“什麼?”
此刻,孟青瑤方才被話題,挑起了幾分興趣。
剛才的確是有些小孩子思想了,不為別的,為了那個人,若奪了飛花宮,似乎也是不錯的。
當然,這是,孟青瑤的小心思,若有皇爺府襄助,也不是沒可能。
“姑姑你說啊,我最聽了。”
“你啊。”
云裳無奈一笑。
“這的確是個大呢,你可知,你此刻手中的這個玉佩,乃我飛花宮的飛花令,此牌并非用作傳令,而是用作宮主的替,也就是說,只有下一任宮主,才有資格持有。”
“那如今的飛花夫人?”
云裳冷笑,“所以才說如今的飛花宮不算飛花宮,不過是有人想要肆意獨占罷了。”
“可一個牌子,又如何能調的了人心?”
飛花宮若只憑一個牌子就能篡位,未免可笑了。
“所以,這便是飛花令的另一個。”
云裳終于將話題說到了點子上,“這飛花令是會認主的,只有飛花令所認下的主人,便可打開飛花宮地下的一地,那里藏著飛花宮真正的,當年夫人,便是進了那個地方,方得修行蓋世的武功。”
“竟有這樣的地方,那他們沒有這令牌,便不能強行進嗎?”
孟青瑤聽的滿是驚異。
云裳好笑,“若是能強行進去,還要這飛花令做什麼?五湖劍會上,皇爺已經試探過那假飛花夫人的武功了,應該沒有進去過,奴婢猜,必定是用了什麼別的法子,取得了飛花宮的信任,得以為飛花夫人,卻偏偏卡在了飛花令上,如果小姐能持令前往飛花宮,想必,當年殘留的那些核心老人,必然會認令不認人,若小姐在能進飛花宮的地下地,又何愁,坐不上飛花夫人的位置呢?”
云裳一番話侃侃而談,仿佛將孟青瑤的輝煌未來,都給鋪墊好了似的。
“在說,夫人臨終前能將飛花令給云蘭,并代,留給自己的兒媳,那這便是夫人的意思了。”
聽的孟青瑤一愣一愣的。
“那萬一要是失敗了呢,飛花宮的人,已經不認這飛花令了呢?”孟青瑤又問。
云裳一笑:“最后大不了,就是你在回到京城,繼續做你的千金小姐,皇爺還護不住個你嗎?”
說白了,飛花宮他們并不懼怕,只是不樂意放在外人手上罷了。
“說的有些道理。”
孟青瑤早就心了,而早在之前京城的時候,孟青瑤就在等那個人出現了,同時也一直在苦思冥想。
若真的出現,該如何應對。
不想現下就有人給送了絕妙的計策。
“姑姑,我在問一個問題,你若不想說,也可以不說,”最后,孟青瑤道。
云裳點頭,“小姐說就是了。”
孟青瑤才猶豫著道:“皇爺的母親,飛花夫人,當年為何會被人追殺?既然武功蓋世,那追殺的人,又該多厲害啊。”
果然,一說這個話題,云裳的氣息都變了,那是一種刻在骨子里的恨意。
“武功蓋世又如何?到底不及人心險惡,當年圍攻夫人的很多,今日這三個黑人,不過只是其中一批罷了。”
“那飛花夫人又為何宮做了辰妃?”
云裳搖頭:“辰太妃其實并非皇爺生母,只是養母而已,云蘭在長生寺,守的也不是辰太貴妃,也有夫人的靈位。”
“那這麼說……”
孟青瑤一驚,君玄澈豈不是,并非皇室脈了?
“孟小姐不必驚訝,這世間的事,本就七拐八拐的,何須在意過去,皇爺的份,先帝也知道,先帝都默許了,又有誰說個不字呢?”
云裳似笑非笑的道。
孟青瑤也逐漸平靜了下來,說的也是,皇爺這樣的人,本就不是尋常人。
“姑姑,我都明白了。”
“明白就好。”
兩日后,他們才算回到了京城,孟青瑤心中的心結也解開了,君玄澈也平安無事,仿若了了心事一般,重新回到了孟府。
只是離開的時日雖不多,但孟府卻是發生了一些事。
首先,便是孟亭終于得償所愿調任離開了禮部,但卻不是去的兵部,而是去了城防營。
城防營不歸屬四方營管,而是直接隸屬皇室的,專門管控京城部與宮外的安危。
雖不及兵部,可直接接兵權,但卻也是整個京城難得的差,大差都不為過。
畢竟哪家權貴沒點短,需要城防營做個掩飾的,只要不及皇權利益,日日流水的銀子,都進了城防營守軍的腰包。
不得不說,孟亭到也聰明,知道去了兵部,他也未必能討得好。
因為藍忠多年從軍,兵部軍中,十有八九都是將軍府的門生或關系戶,孟亭去了,穿小鞋估計都能死。
但也充分說明了另一個問題,太子邊還真是無人可用了,孟亭這種人居然也能上位。
孟青瑤滿心不樂意,卻也沒辦法的想著。
不過下午,就傳來了一個,聽上去不錯的好消息,城防營部,不知為何,突然換了一批。
原本的城防營大統領,不知犯了什麼過錯,被罰了下去。
反而換上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藍玉。
沒錯,就是孟青瑤的舅舅,藍玉,之前因為疾,一直都做的都是文職閑差。
如今他雙恢復,又經過這些日子的康復鍛煉,雖不能重回到當年,年將軍的威勢。
但做一做城防營的大統領,還是綽綽有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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