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作,也不知是被誰給戴起來了。
“那我們就去看看。”
雖只是只言片語,君玄澈卻莫名的有種心猿意馬之,然后二人悄悄往后院走去。
也是湊巧,剛好到兩個有些份的丫鬟,在一棵樹下磕牙。
“聽說安堂那邊又鬧起來了……”
“噓,瞎說什麼呢?”
另一個丫鬟斥責了一句,似乎還伴著一雙警告的眼神,說完就匆匆走掉了。
似乎府里除了喪事,還有別的什麼事。
“又想知道?”
君玄澈問。
孟青瑤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隨即想起前世的安定侯府,但因為前世的事,并沒有涉及太多。
很多記憶是模糊了,如今知道的多了,自然便想知道的更多。
君玄澈示意一下,后立刻走出一個護衛,攔住了那還沒走的丫鬟。
“你是何人?”
那丫鬟嚇了一跳,護衛道:“你無需知道我是誰,我只是順便打聽一下,侯府今日可還發生別的什麼事。”
聽到這,孟青瑤暗翻白眼,君玄澈的護衛未免也太直接了吧,這傻子才肯主家的事非呢。
那丫鬟當然什麼都不肯說。
于是護衛直接拿出一塊金錠子,遞給了丫鬟。
看的孟青瑤,又是大跌眼鏡,金錠子?收買一個八卦丫鬟?未免不要太人傻錢多了好不好。
那丫鬟也看傻了眼,以為這是遇上了財神爺,這金錠子給贖一百次都夠了,就算被主家發現,有這金子,也無后顧之憂了。
善惡只在一瞬間。
這丫鬟瞬間就站在了私上,將金錠子接過,七八舌的將事說了一遍。
原來,還是安定侯府的老話題了。
安定侯徐景芝多年來只有楚氏這一個正妻,連個妾室通房都沒有,當然,這可不是因為徐景芝獨寵正妻。
其中貓膩,孟青瑤已經知道了。
所以侯爺膝下,只有徐芊芊這麼一個兒,沒有男丁,便就是沒有香火。
為了納妾之事,安定侯府的老夫人,不知道以死相了多次,煩了,徐景芝便躲去了邊關。
楚氏在府里的日子,也是可想而知的。
后來沒有辦法,徐景芝直接告訴所有人,自己無需后人,至于這侯位,從子侄中挑選合適的,也是可以的。
原本這事,幾年前已經商定了。
但這次安定侯二房驟然遇難,家主人丁越發告急,安定侯府的老夫人,便要求徐景芝不得在回邊關了。
好好呆在京城。
但徐景芝偏不……
如果實在想會邊關,那就納個妾,留個孩子,你在走。
徐景芝,偏不……
于是那丫鬟才會說,安堂又鬧起來了,老夫人想趁著這次喪子之痛,在刺激長子一把。
讓他服,留在京城。
但徐景芝,偏不……
于是,楚氏提議了一個法子,便是愿將和離的藍氏,奉做平妻,與同坐侯夫人,甚至,愿意做個擺設。
只愿徐景芝不要走了。
當年正是因為的橫刀奪,才會阻撓了徐景芝與藍氏的良緣,如今,當年是怎麼來的東西。
都要含著淚,混著,在都吐出來。
甚至安定侯的老夫人,都覺的這個法子,是如今最可行的,說白了,徐景芝的心結,還在藍氏那。
然而他們太天真了,徐景芝依舊是,偏不……
沒有辦法,楚氏只好又祭出了自己的殺手锏,告訴徐景芝,藍氏已經答應了,就在后院的涼亭等他答復。
只是藍氏答應了嗎?
孟青瑤比誰都清楚的很,楚氏這般伎倆,也是黔驢技窮了,說來可笑,當年是如何費盡心機手段,搶來的,如今又要費盡心機手段的送回去。
當孟青瑤與君玄澈趕到之前那涼亭的時候。
遠遠就看到,徐景芝果然已經來了,他是以為藍氏已經同意了,所以才來的嗎?
孟青瑤小心翼翼的藏著,問:“我們這算聽長輩的私事嗎?”
聽上去有些大逆不道的樣子。
君玄澈一笑:“你若想知道,我們可以正大明的上去聽。”
“我可不是你,總是那麼橫行霸道的,”孟青瑤嘟囔。
“本王在你眼里是橫行霸道的?”君玄澈皺眉。
孟青瑤表一癟,完了,旁人的八卦沒聽到,自己家的后院先著火了。
“沒有沒有,我順口胡謅的,皇爺怎麼會橫行霸道呢,皇爺做事素來有度,”孟青瑤趕忙一臉討好。
君玄澈一副懶得與你計較的表,卻問了一句,比較認真的話:“那你愿意做安定侯府的小姐嗎?”
“我不知道。”
孟青瑤是真的不知道,如果藍氏真的與徐景芝再續前緣了,不敢相信,以后都會是什麼關系。
關鍵,這也不是能心的。
“不過我喜歡我如今的狀態的,”留在孟家,平日沒事氣氣孟家父,也算討些利息。
君玄澈看了一眼,寵溺的笑道:“我雖然不知道你到底在圖謀什麼,但你要知道,距離你及笄,也就一年不到的時間了,到時候你便是我皇爺府的皇妃了。”
孟青瑤老臉一紅。
“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
說完,君玄澈給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道:“本王勸你,自家的戲還會看一些,回頭宮里那趟才是大戲。”
“對了,上次你說太子與蘭貴妃都是蠢的,為什麼蠢,你還沒說呢?”孟青瑤追問。
君玄澈這次卻是不說了,托詞有事,轉就走了。
孟青瑤追。
后。
“青瑤。”
一回頭,竟是藍氏過來了,與徐景芝的談竟是這麼快。
“母親。”
長輩的事,自然是非禮勿言的,孟青瑤雖然看到了,可也沒有半點要詢問的意思。
不問,藍氏也不說。
直到母二人都快走到將軍府了,孟青瑤終于才忍不住道。
“剛才我看到安定侯,在跟母親說話,你們說了什麼?”
藍氏看了孟青瑤一眼,眼底閃過一些復雜,問:“那件事,你知道的,我與安定侯的事,你覺的怎樣才算好。”
這可把孟青瑤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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