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瑤道:“正妃自然是夠嗆,側妃還是很穩妥的,到時候以妹妹的手段,獨寵還不是時間的問題,最后扶正,也不是不可能。”
“這是你最后一次機會,你若在敢耍我……”
“我從來沒有耍你。”
孟青瑤直言不諱的著孟亭,如此嚴肅的表,反而還看的孟亭心頭一震。
“昨夜若不是孟玉珠自作聰明,要算計我,又怎麼會落到現在的下場,如果聽你的,什麼都不做,此刻說不定早就去拜見皇爺了。”
孟青瑤說的是‘大實話。’
孟亭若氣,也只能氣孟玉珠心思太多,不爭氣啊。
“那我調派兵部的事……”
孟青瑤彈了彈指甲:“孟玉珠的前程就夠我心焦的了,你的事我哪里還能分心,還是先把孟玉珠的事放一放,先辦你的?”
“還是先辦玉珠的吧。”
孟亭咬了咬牙道,“只是你千萬別耍我,惹急了,我也不知道我能做出什麼來。”
“我知道,你跟孟玉珠,還真是父深啊。”
孟亭還真把當了搖權樹了嗎?
“既然都說明白了,那你給我一個期限,最快什麼時候才能讓玉珠搭上東宮?”
孟亭最后又道。
孟青瑤都不知道此刻該笑孟亭蠢了,還是笨了,異想天開到,想要什麼就有了。
當南楚是開的不。
“下個月吧,下個月便是德王府老夫人的壽辰了,你知道我與老夫人的,到時候看看吧。”
“一言為定。”
你個鬼。
孟青瑤懶得與他廢話了,轉就走了。
這邊孟青瑤剛走,孟亭就急急忙忙的跑到一旁,拉開一扇門,就見一素,失魂落魄,彷如鬼一般的孟玉珠就站在里面。
“玉珠,你都聽到了,答應了!”
孟亭此舉,也是怕孟玉珠徹底失去希,而在尋短見的。
果然,孟玉珠原本灰暗的眼珠,終于了,“……怎麼可能會答應?”
孟亭冷笑:“本人當然不會答應的,但是你也看到了,,他們將軍府,乃至安定侯府,都有重要的把柄握在爹爹的手里,只要敢不從,那把柄足夠毀了他們。”
“當真?”
之前孟玉珠還有些不信,此刻全都信了,“只是,既然有,為什麼不毀了他們?你明知我恨死他們了,他們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恨不得他們全都死了。”
孟玉珠惡毒的道。
孟亭則尷尬的一笑,“玉珠,你不懂,若是那把柄出來,我們也不好過,不到萬不得已,還不能輕易用,但是這樣也足以能威脅,一點點幫我們辦事,總之,這次爹爹一定要給你尋一門最風的婚事。”
“可我不是縣主了。”
想到這,才是孟玉珠最傷心的地方,得到的時候,滿面歡喜,失去的時候,定然也是痛徹心扉。
一大早,宮里還來人,將一應縣主配置的東西,首飾,服,全都收走了。
那一刻,仿佛再次被狠狠的打落塵埃。
又變了那個野丫頭。
好恨。
“玉珠,不要恨,這些人狗眼看人低,爹爹總有一天會位極人臣,到時候,他們爭著結你還來不及呢。”
會有這麼一日嗎?
“但是你要答應爹爹,以后千萬,千萬不要在自作主張了,”孟亭小心翼翼的勸道。
因為仔細想想這些日子,吃的虧,竟有半數都是跟自作主張,暗害孟青瑤有關。
“好,我答應。”
孟亭一喜:“那你吃點東西吧,你昨天回來一口水米都沒進。”
“好。”
孟玉珠再次點頭,眼中卻沒了死氣。
孟青瑤,你剛才說過的,會把我送進太子府,我就暫且信你一次,你要是敢騙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
昨日京中可發生了不事。
而此刻的德王府那邊,也是做了一團,皆因庶楚嫣然之事,稀里糊涂被太子玷污了清白。
回來后便哭哭啼啼,尋死膩活,其實就是迫家里給求個名分。
最好是正頭太子妃。
但出了那種事,德王實在是沒有臉面去宮里詢問,只能在府中等待皇后的懿旨。
只是皇后什麼時候想起此事,誰又知道呢,沈側妃聞聽兒這樣,心中又是驚喜,又是難過。
驚喜的是,自己竟有一個兒,可以加東宮,那便是未來的娘娘,若是生個一男半,說不清能夠機會問鼎那潑天的富貴啊。
德王被沈側妃鬧的沒有辦法,便去了德老夫人那邊。
以德老夫人的人脈與關系,想要將此事辦下來,絕非難事,只是要看老夫人愿不愿意出力。
答案當然是,不愿意。
“我自己嫡親的孫還沒有不完的心,何還去旁人的,”老夫人歪在塌上冷笑一語。
德王聞言,登時便不高興了。
“母親,嫣然也是你的孫啊,這手心手背都是……”
“若手心手背都是,那自古還干嘛要分個嫡庶尊卑,你這德王的勛貴位置,當年怎麼不留給你那些庶出的弟弟?”
德王被噎的啞口無言。
“難道母親就要看著嫣然去死?”
“你便不認我這個母親了?”
德王:“……”
德老夫人冷笑:“好啊,你寵妾滅妻多年了,為了那沈側妃,你疏遠親子親也便罷了,如今連親生母親都不想認了。”
“母親我不是這個意思!”
德王被說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庶,說白了,便是奴婢,一個奴婢的事,也配來這攪擾我,”德老夫人索直接下逐客令了。
德王臨走的時候,目不又狠狠看了田氏一眼,這正妻竟是一句話也不說,氣死了。
云樂就更是個只管自己樂,指不上的了。
沈側妃得到消息后,又是發愁又是想哭。
好在通過德王幾番厚著臉皮的進宮運作,第二日,皇后的懿旨總算是姍姍來遲了。
不過卻不是什麼好消息,楚嫣然被玷污了清白,看在也是王府兒的份上,許了個貴妾。
不日便可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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