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亭雖是爹,但位太低,竟是沒法子到近前來。
竟是第一次有些嫌棄孟亭了。
君玄澈則默然看了孟玉珠一眼,道:“本王也覺的,或許知道的不多。”
“是的,我是冤枉的。”
孟玉珠聞言幾乎要喜極而泣了,七皇爺居然替說話了。
而君玄澈的這一舉,就更是讓周圍人一片迷了,皇后第一個氣不過,反正現在是一定要找出一個替罪羔羊的。
“此子明明蛇蝎心腸……”
“就是,方才還沒怎麼樣呢,就污蔑我們家青瑤,如今嫌疑落上的,就一百個無辜,仿佛全天下都沒委屈似的。”
徐氏也氣不過,竟是順著皇后的話說了。
可氣不過歸氣不過,孟青瑤自己也知道,孟玉珠只是一個從犯,關鍵是看,敢不敢說出那個名字。
說出來之后,又有沒有證據,立得住。
很期待。
而這一點,和君玄澈到是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起。
果然,就聽君玄澈再次發言,道:“一個區區不知名姓,不知來歷的縣主,如何能持得,宮中這盤大棋,你若將背后指使你的人說出來,本王可保你一命。”
孟玉珠的哭聲,立刻戛然而止,仿佛被說了,站在文德帝背后的蘭貴妃,袖中的掌心狠狠一。
孟玉珠的雙眸連續轉,立刻又恢復了之前的哭腔,不敢。
“看來你一點都不信任本王啊,”君玄澈幽幽一語。
“不,不是……”
孟玉珠本就是有口難辯。
“既然你不說,那便就是你的,”皇后心里大約也知道是蘭貴妃,但是沒有有力的證據,誰都不敢說出那個名字。
“妃的手,怎麼握的這麼?”
誰知文德帝此時,忽然看了蘭貴妃一眼。
蘭貴妃縱然滿心的彎彎繞,可面上卻始終能做到鎮定,聞言笑道:“臣妾是有愧啊,這孟縣主,怎麼說也是臣妾一手提拔起來的,原以為是個知書達理的,不想竟是個心思多的。”
“蘭貴妃救我。”
孟玉珠實在沒辦法的況下,也只能將目向了蘭貴妃,仿佛在警告,若被判罪,你也不會好過的。
但是蘭貴妃本有恃無恐,就算孟玉珠說出來又怎樣?有證據嗎?
“陛下,娘娘,太子已經帶到了。”
這時,有皇后的親信過來稟報。
原本是不想太子過來的,但是如今既然已經知道是有人算計了他,那便是無辜的,自然要一起找到幕后兇手。
“讓太子過來。”
文德帝眼皮都沒抬的道。
幾乎馬上,重新整理好儀態的君逸塵,已經低著頭快步而來了,雖說他是太子,但今晚的事,也卻是有些丟人的,他居然被那個人算計了。
想到這,君逸塵就恨不得吃人似的,看了蘭貴妃一眼。
但是因為蘭貴妃與文德帝站的很近,所以他的目又不敢太放肆,只快步而來,就跪在了文德帝的面前。
“兒臣該死……”
文德帝冷冷一哼,“你的確是該死,說清楚吧,到底怎麼回事?”
太子君逸塵,生吸了口氣,道:“兒臣方才在宴席上的時候,忽然收到了一張神的字條,上面說,有十分要的事找我,要兒臣即刻前往清風樓,兒臣以為真的有什麼要事,就去了,不想一進去,就覺的頭暈目眩,渾燥熱……”
“蠢貨。”
文德帝氣的抬手狠狠的給了君逸塵的一掌,他養出來的儲君,竟是個蠢鈍如豬的。
隨便什麼人,一張字條就能走嗎?
“兒臣該死,不知是人算計啊。”
太子君逸塵幾乎將頭磕到了地上。
皇后此刻也跟著跪下求,“陛下開恩,都是臣妾管束不周,太子日日只知苦讀圣賢書,料理國事,不知這后宮的腌臜手段。”
一句話,就把君逸塵說的有多纖塵不染似的。
其實就是蠢。
只是君逸塵真的這麼蠢嗎?孟青瑤記得,前世的他,雖算不得絕頂聰明,但耍一些小聰明還是有的。
如此一結合,孟青瑤便知道今日君逸塵說的話,有了。
至于走他的字條上,究竟寫了什麼,大約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但肯定不是他說的那樣。
“皇后娘娘,在太子的酒盞里,發現了藥……”
這時又有人驚呼了一句,在李太醫的鑒別下,功驗出,太子的酒中有藥,而且分量還不。
“究竟是哪個黑了心肝的,竟這樣算計。”
皇后咬牙切齒,心里恨著蘭貴妃,上也不能說出來。
而今日的好戲,似乎也才剛剛開始。
一直沉默不言的蘭貴妃,終于第一在人前,開口說話了,淺淺一禮,道:“陛下,太子明顯是著了惡人的道,才會如此,剛才孟郡主不是都說明白了嗎?是那個養妹,孟玉珠在暗中算計,此刻先將搜查一遍在說。”
“蘭貴妃!”
孟玉珠都驚呆了,這種時候,蘭貴妃不設法救也就算了,為何還要害?
這下,是徹底了,慌了。
“娘娘,您不能……”
難道就不怕狗急跳墻,把你供出來嗎?就算沒有證據,難道就不怕皇后記恨你嗎?
正當孟玉珠六神無主的時候。
孟青瑤一時也看不懂這蘭貴妃了,棄車保帥嗎?還是卸磨殺驢?
“沒錯,先搜一搜。”
文德帝一聲令下,立刻兩個宮里的嬤嬤,就上來將孟玉珠架了起來,搜查了起來。
孟玉珠原本問心無愧,因為除了調換荷包的事,是真的意見多余的都沒做過啊。
但是……
“搜到了,腰間的玉帶里,藏著藥。”
就聽那嬤嬤一聲驚語,就將藥拿過來,遞到了皇后娘娘的邊,李太醫也立刻前去查看了一下。
肯定道:“這就是剛才,從太子杯盞里發現的藥,一模一樣。”
“不可能。”
孟玉珠徹底傻了,本就沒有過什麼藥,怎麼會在的上?
周圍再次嘩然。
“那麼這麼說來,給太子下毒的竟是這孟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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