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救我?”
孟亭很是懷疑。
孟青瑤認真的點了點頭,漂亮如花的小臉蛋,在這漆黑的牢房里,竟顯得格外純真。
只是在孟亭的眼里,一點都不純真。
“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并做了,我保證你可以出去,不僅可以出去,之前升遷的事,還作數,你依舊可以朝為,如何?”
孟青瑤的條件,仿佛充滿了。
“什麼事?”
“與我母親和離,以后都離遠遠的。”
既然說不藍氏,那就從孟亭這邊著手吧,雖說放他出去有些虧了,但如果能促和離。
在孟青瑤的眼里,便是值得的。
“呵……”
誰知孟亭竟嘲諷一笑,仿佛在看小孩子一般,輕蔑的看著孟青瑤道。
“原來你竟是這麼想的,怎麼,如今做了七皇爺的未婚妻,看不上為父的份了?這麼想離孟家,別忘了,就算我跟你母親和離,你也還是孟家的小姐。”
沒錯,和離,孟青瑤還是孟家人,只是藍氏離開了而已。
孟青瑤不在乎這些,反而笑道:“爹爹真是通啊,我就是看不上你啊,你說你,一沒本事,二沒人脈,窮得叮啷響,你最大的本事恐怕就是謊話連篇,油舌,你口口聲聲說最疼你的兒孟玉珠,可卻連一件像樣的首飾都不能買給,天天的看著我錦玉食,看著我趾高氣昂,把使喚的跟個丫鬟似的,你這做父親的不覺的可憐嗎?”
孟青瑤故意挑釁道。
而說這些話,也的確功刺激了孟亭,因為這些事,就是前世孟亭最在乎,到死,還在不甘心的地方。
“你這個孽障,小賤人……”
孟亭的表幾乎瞬間就猙獰了,恨不得吃了孟青瑤似的,孟青瑤也一點都不害怕。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
原以為孟亭會對孟青瑤破口大罵,誰知他僅僅只是發泄了兩句,就瞪著孟青瑤。
道:“你滾,讓你母親過來與我說話,記住了,如果明日的現在,你母親還不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千萬別不把我的話當回事,不然到時候,后悔也是你們。”
說完,孟亭就回到了大牢的最里面,似乎不愿跟說話了。
連出獄升這樣的事,都打不了孟亭,倒也讓孟青瑤意外了。
而他現在心心念念的只想見藍氏,難道藍氏能救?
孟青瑤不在停留,轉就回了孟府。
“你今日去京兆府衙大牢了?”
一回來,藍氏似乎就得到了消息,前來問,孟青瑤就是想否認,一時也不知怎麼否認了。
足可見,藍氏雖表面閉門不出,對孟亭的事漠不關心,但其實還在暗中關注嗎?
“母親怎麼知道的,我去看了父親一眼,他好像沒什麼事。”
“僅僅只是看了他,他沒對你說什麼嗎?”藍氏忽然一反常態,步步的問了一句。
仿佛有什麼事,是怕被孟青瑤知道了似的。
孟青瑤思考了一下,只好道:“他說……想見你,像是有什麼話要說,臨走的時候還威脅我,若是明日的現在你不去,后悔的便是我們,母親你們到底有什麼事?”
“沒事。”
藍氏面瞬間沉,說了一句便離開了,就是瞎子也看得出來,他們絕對有什麼不能說的事。
藍氏走后沒多久,就有后院的奴婢來報,出府了。
藍氏應該是去了大牢。
看來,果然有什麼事在了孟亭的手里,難道這便是藍氏死活都不愿和離的原因嗎?
“我們也去。”
孟青瑤一刻也等不得了,但是,還必須要悄悄去。
“沉月,你可有法子,我們悄悄潛進去,不要驚他們?”孟青瑤沒法子,只好求助沉月了。
沉月眼珠一轉,道:“奴婢哪有那樣的本事,那是京兆衙門的大牢啊,一只蒼蠅飛進去,還得報個備呢,不過奴婢雖沒有,皇爺卻有啊。”
是啊,這種事,也就君玄澈有這個本事。
孟青瑤此刻也顧不得其他了,就讓沉月去找君玄澈,然后自己已經坐車,尾隨藍氏去了京兆府衙。
君玄澈收到消息后,也即刻去了。
“皇爺。”
二人在京兆府衙門口頭,孟青瑤正要問他,里面可有什麼親信員,給他們開個后門什麼的。
誰知君玄澈坐在車上,輕斥一笑,“親信的員到是可以尋一個,只是這麼一來一回,人都走了,你若想知道他們聊什麼,本王直接帶你進去就是了。”
說著,提著孟青瑤,直接就跳過了京兆府衙的高墻。
“什麼人?”
墻巡邏的人立刻就發現了他們,君玄澈卻只亮出了一塊令牌,那幾個巡邏的立刻便面一變。
“見過皇爺。”
“起來吧。”
君玄澈代了一句,他們便直接長驅直的進去了,一路上,但凡遇到關卡,君玄澈只需要亮出腰牌,便可暢通無阻。
“這是什麼腰牌?”
孟青瑤好奇。
“皇親國戚的腰牌,就是京兆府呀來了,也是要乖乖見禮的,”君玄澈微微一笑,仿佛就喜歡看這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皇親國戚的腰牌,原來如此,我以前好像聽過,”孟青瑤似懂非懂的道。
卻沒想到,進來這麼容易。
“小丫頭,如今知道本王的厲害了吧?”
“知道了知道了……”
關鍵,就算時候被人發現,他們進了大牢,但能調查手持皇親腰牌的人,也只有皇室。
所以藍氏是不會知道他們尾隨的,至暫時不會知道。
二人隨意聊著,一邊已經進了孟亭關押之地的隔壁,周圍靜悄悄的。
因為藍氏穿著的,是一件素白的斗篷,所以站在黑暗中,格外的醒目。
孟青瑤與君玄澈就站在隔壁的暗,可以將他們說的話,聽的一清二楚。
其實這一刻,孟青瑤的心是張的。
他們會說什麼?
“你要見我?”
藍氏在孟亭面前的聲音,淡漠的沒有毫,像是對著一團黑暗說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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