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爺,昨晚……”
“昨晚的事已經過了,以后多加小心就是了,”君玄澈似乎不愿回憶昨晚。
但閣老卻不是這個意思,他不一嘆,道:“皇爺不覺的奇怪嗎?月圓雖是詛咒最多變也是最厲害的時候,但你昨晚并未有毫困倦,甚至就在孟小姐的面前,為何還會發作?”
君玄澈表一頓。
他不是沒想過,只是不敢想。
“皇爺明白我的意思,你的詛咒,可能是又加重了,”閣老凝重的道。
如果加重到,孟青瑤這個命定人,都不管用了,那才是災難。
君玄澈沉默了片刻,才道:“那又能怎麼樣呢?你有法子治好嗎?還是你有法子不在讓昨晚的事發生?”
“自然是有法子的。”
閣老急切的道。
君玄澈一愣:“什麼法子?”
“你娶了孟小姐不就是了,從此你二人合……”
“滾。”
越說越沒正經了,孟青瑤如今才十四歲,還未及笄,強娶過來,難免惹人詬病。
當然,君玄澈從不怕人詬病,他怕的是孟青瑤。
他與就算是要婚,也是要在最正確的時間,正確的禮法,名正言順與明正大。
而非為了自己的一時的私念。
在說,他也還沒有到了病膏肓的時刻。
閣老跟隨他多年,自然看得懂他的心思,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了,只口中恨鐵不鋼的喃喃道。
“這是唯一的法子了,你以為我還能有什麼法子?想要治你的詛咒,除非天圣臨世。”
可惜那只是一個傳說。
不過在閣老嘟囔天圣臨世這四個字的時候,君玄澈的眸,卻瞬間變的幾分微妙。
最后轉離去。
孟青瑤吃過早飯后,正要問君玄澈做什麼去了,卻見云裳已經坐到了的對面。
道:“孟小姐,奴婢有一事相問。”
“什麼事,云裳姑姑說就是了,我必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孟青瑤認真的道。
云裳這才直言:“我記得上次,孟小姐曾與皇爺去過一次長生寺,對嗎?”
“沒錯。”
上次的事,還歷歷在目,“怎麼了?”
云裳的微笑,看上去幾分恍惚,道:“那孟小姐那日可收到了什麼禮?”
“你是說,云蘭姑姑送的那塊玉牌?”
若不刻意提起,都有些忘了,覺那玉牌應該是一件有紀念價值的東西,此刻就在的空間里。
云裳聞言,立刻飛快的點了點頭。
“沒錯,就是那玉牌,孟小姐切記,定要好好保管守護那東西,千萬不能丟失。”
孟青瑤也不知道,云裳為什麼會突然提起那個玉牌,但是就算不說,也會好好保管的。
“我明白。”
跟云裳聊完之后,君玄澈才回來用膳。
不過與此同時的孟家,可就沒這麼的歲月靜好了,孟青瑤早在臨睡前,就是派人將昨夜發生的事,都通報給了將軍府。
藍忠得知后,立刻被氣的拍案而起。
即刻就派藍玉帶著將軍府的親衛,連夜去了孟亭的老家,而當他們抵達的時候。
火勢基本已經控制住了,藍氏暈倒后,也逐漸清醒。
不過醒來后就聽到沉月,向報了平安,這才安心,只要孟青瑤無事,藍氏便什麼都不怕了。
“昨夜那火……”
“是孟大人所為,”沉月半點沒有遮掩與含糊,將一切真相都告訴了藍氏,其實自己心里也是氣不過的。
孟亭那種人,簡直豬狗不如,能娶得藍氏這樣溫和,且門第高貴的妻子,簡直就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竟然還這樣對待他們。
更加的豬狗不如了。
還是小姐想的周到,早早和離的比什麼都好。
當時,孟亭一心關心孟玉珠的傷,連陳氏的哭嚎都顧不得,卻也在這時。
藍玉帶著人匆匆趕到。
“二哥,你怎麼來了?”
孟亭雖已經徹底惱了籃家了,但表面上還是一如從前的。
可惜今晚藍玉,連表面上的寒暄都不愿意給他了,端坐在高頭大馬上,只道:“我若在晚來一步,怕是我那不爭氣的妹妹,在惹惱了你孟大人,你一掌在將打死。”
“這,這是什麼話,我家中發生如此變故,這麼大的火,我那老娘都險些葬火窟,唯有夫人一個角都沒燒到,我哪敢待不周。”
孟亭最大的優勢便是,永遠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在配上這大火后的一臉狼狽,真真是個可憐的,任人欺負的老實人。
藍玉當年信了,如今可不信了。
“既然如此,我妹妹素來子骨弱,不得驚嚇,那我就先帶回去了,來人……”
藍玉本就是來就藍氏的,當即就去尋人了。
“二哥,你坐下有快馬,可否回去之后,幫我請一名郎中來,我家中有人傷,實在耽擱不得了。”
孟亭眼珠急轉的道,他現在也顧不得別的,先救孟玉珠才是真的。
而他十分了解藍玉,哪怕已經決裂,但到底是謙謙君子,這種要求他會答應。
“好,我盡力。”
藍玉也是窩著滿心的火氣,應下的,并且也很快尋到了藍氏。
藍氏什麼都沒說,就上了藍玉的馬車。
“夫人,今晚之事,其實都是誤會。”
臨走的時候,孟亭還不忘‘真意切’的到藍氏的馬車前,這麼說了一句。
之前他的計劃,是要燒死藍氏和孟青瑤的,如今計劃稀里糊涂的全盤破碎了,他也只能故技重施的再次博取藍氏的態度了。
“誤會,我們之間,從來就都是一場天大的誤會,你該慶幸,青瑤今晚沒事,否則……我與你不死不休。”
藍氏說完,就上車走了。
而從藍氏的話里,孟亭也聽出來了,孟青瑤果然沒事。
也對,七皇爺君玄澈都來了,必然是能救的,那死丫頭究竟走了哪輩子的狗屎運。
居然會在君玄澈面前,那麼得寵,堂堂皇爺,都來親自救?
孟亭滿心不服,不過今晚的事,他也實在后怕。
幸虧,幸虧冒出來一堆不知名的刺客,否則他縱火的事,怕是就瞞不住了。
這也讓他不得不重新度量,之后的行,再不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害們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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