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尋著腳步,很快捉回了那三個跑掉的流寇。
三個流寇一看眼前的陣仗,早已嚇的魂不附,將之前準備攔路打劫的事,一五一十的都說了。
消息很快如長了翅膀一般,飛回了京城。
原本君玄澈此番只派了一隊人馬,和一些暗衛守護,但聽到孟亭的所作所為后,他卻是有些坐不住了。
“備車。”
而與此同時。
宮里,已經決定要做些什麼的文德帝,也早已聽聞孟家的活,他自己也沒想到,機會來的這麼快。
“有些意思了……君玄澈派了多人暗中保護?”
一名親信,上前道:“一隊輕騎兵,與數名銳暗衛。”
莫說保護一個名不經傳的孟家,就是一級權貴也綽綽有余了,現在更多權貴,是不配擁有騎兵的。
放眼京城,也就君玄澈了,所以足可見君玄澈待孟青瑤的不同了。
“調神機營,做的干凈些,殺了孟青瑤,最好將的頭顱帶回來,算作我對皇弟的大禮。”
君玄澈屢屢冒犯皇威,這是警告。
“萬一要是被七皇爺知道了呢?”
想要瞞住那個人,也是有些難度的。
文德帝思慮了一下,“若是殺不了,傷了也行……難不,他還能為了一個人謀反不?”
只可惜,他到現在也沒研究出,孟青瑤于君玄澈究竟有何不同。
不過在不同,在他眼里,也不過區區子罷了,比起瞞著君玄澈,更該瞞住的還是將軍府。
所以此行必須。
……
另一面。
孟家的車隊,已經轉眼走了大半的路程,中間,孟亭難免面郁的前來質問孟青瑤。
明明之前是過去,為什麼的奴婢,卻敢拉著孟玉珠去。
他竟還有臉問。
孟青瑤著心中的怒意,臉上反而笑的輕松,道:“我沒趕過這麼遠的路,麻了走不路,便讓妹妹去,我想,爹爹找我們,總不至于是什麼危險的事吧?不想竟是見幾個流寇?爹爹你可是差點毀了玉珠的名節呀。”
孟亭咬牙,但想想現在逞口舌之厲,也沒什麼意義。
到是藍氏,背開孟青瑤,主去找上了孟亭,眼底明顯涌著怒意,“……孟亭,你別忘了,當年你答應我的事。”
孟亭回頭,看到是藍氏。
他心中不屑,上卻是一貫的大仁大義,道:“我當年答應你的事,自然都一一記在心上,你放心吧。”
“那今日你是做什麼?”藍氏氣的渾發,他竟要青瑤去見那個幾個流寇,就算不是毀名聲。
也是對的折辱。
“今日是意外,我保證,絕不會有下次了,”孟亭有些不耐的道。
心中盤算,如果這次計劃順利,怕是孟青瑤也回不來了,如果可以的話,藍氏也不必回來了。
這樣,那個,自此也就沒人知道了,或許也好。
可這些年,孟亭的所作所為,卻是已經讓藍氏對他的信任,消磨殆盡。
此刻藍氏只冷冷一語,“如果青瑤因孟家發生什麼意外,我絕不與你干休,就是與你魚死網破,我也絕不含糊。”
說完,藍氏拂袖而去。
“夫人……”
孟亭一臉‘無奈’,一副不被高門夫人,理解的可憐樣子。
當他們抵達孟亭故鄉的時候,天已經逐漸暗了下來,因為提前有人前去稟報了。
所以到的時候,遠遠可以看到,不村里的親戚和一些有威的長者,在村口迎接。
村子不大,孟亭勉強也算窩里飛出來的金凰,還娶了將軍府的千金。
雖說這些年對故鄉吝嗇了點,好歹也算唯一京城做的,村里親戚們迎接的很熱。
其中最風的,自然還要數陳氏了,一張臉笑的簡直合不攏,且還滿跑火車,將自己說的在京城如何富貴,如何風。
就連素來跟穿一條子的孟玉珠,聽著都臉上發燙,更別說藍氏與孟青瑤。
恨不得挖個地方鉆進去。
晚上村里殺宰豬的招待了他們一番,按照原定計劃,明日叩拜了祖宗,便可遷走了。
村里不斷夸贊孟亭如今升發財有本事了,原以為吃過飯,多會拿些銀子意思意思。
不想銀子在陳氏手里,早揮霍差不多了,一文錢也沒舍得出。
當晚,他們還歇息在了一家遠方親戚的莊戶院子。
那莊戶夫人是個明的,起先也算熱,后來聽說孟亭這將軍做的,摳唆的一錢也不肯出,熱勁自然也就沒了。
天黑后,連油燈和新褥子都沒給他們送來。
陳氏差人去要了幾次都沒有,還被甩了臉子,當即在屋里就一口一個刁婦,將人家全家罵了個遍。
孟青瑤與藍氏,還有邊的奴婢,窩在漆黑一片的屋子里,想著坐了一日的車,早點歇息也不錯。
不過孟青瑤自然也知道,突然回鄉,本就古怪,怕是今晚有其他的事。
“小姐,奴婢守著呢。”
黑暗中,沉月小聲了說了一句。
孟青瑤雖點頭,卻也不敢睡的太沉。
另一面,孟玉珠借著微弱的月,悄悄到屋外尋找孟亭,因為始終放心不下。
“爹爹,都準備好了嗎?”
今晚是一定要殺了孟青瑤的,過去估計著,是因為以為他們還用得著。
但是現在,他們用不著了,孟青瑤的存在,只會是以后的阻礙,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這便是孟玉珠最大的愿。
怕孟亭猶豫,但是現在,已經由不得他猶豫了。
此刻孟亭正埋手在黑暗中,聞言道:“放心吧,他們住的是茅草屋,這樣的天氣,隨便一點火星就可燃起滔天大火,到時候你自己小心。”
為了做戲真,孟家自然也會有些損失。
但是只要想到,可以就此殺了或毀了孟青瑤,還是很值得的。
不過比起這些,孟亭覺的,孟青瑤邊那個會武功的婢,似乎才是他唯一需要提防的。
“爹爹,你當真有把握?”
孟玉珠還是忍不住再三確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夜里冷了,還是激的,雙手有些微微的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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