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要做的,就是回去包紮傷口。
陳喜兒拖著傷的胳膊往回跑掉,村裏時不時傳來狗聲,讓跑得更快。
夢蓮見走遠後,小心翼翼的探進一個腦袋看向陸景辰。
“阿辰哥,你……你傷了不怕被陳家報複嗎?”
陸景辰聞言,冷哼一聲,“我隻知道是半夜三更想闖進院的賊人,沒死算命大。”
夢蓮:“……”
看來還是白天進去安全一點。
想到此,識趣的退了退,尷尬不失禮貌的笑道:“天不早了,阿辰哥早點休息,我……我回屋了。”
本來想說說白日的功偉績,現在這種況還是算了,命更重要。
待離開後,陸景辰一道掌風劈出,院門瞬間“嘭”的一聲關上。
隨後若無其事的繼續編織自己手裏的東西。
此刻。
紅錦已經到了縣衙外麵。
本來城門已經關閉,兵沒有要放進來。
以押的都是土匪強盜為由,守門兵不僅給開了城門,還有人專門帶去縣衙。
睡得正香的縣令大人被鼓聲吵醒,歎息一聲對外麵值夜的人吼道:“告訴擊鼓之人,天亮再說!”
外麵,“大人,是一位柳姓子押著九個土匪強盜在外麵,此事嚴重。”
土匪強盜!
周縣令瞬間神,翻下床,“夫人,快替我更,……唉,算了算了,我自己穿。”
他穿上鞋子,邊走邊穿外。
平日大部分時間都是歇息在衙門後院,這段時間災原因,理的事也多,因此更加沒有回縣令府。
到了正堂時,紅錦已經帶著九個人跪在了地上,則是站著左看右看。
一路上,九個人已經被紅錦整治得服服帖帖,現在說什麽都隻能順著來。
當周縣令見到悉的麵孔,一臉不可思議的扶額道:“怎麽又是你?大半夜你從哪兒抓的土匪強盜?還是一敵九,你牛啊你。”
紅錦出笑臉,還是十分恭敬的跪在地上道一聲:“民婦柳氏參見大人。”
其他九人被塞住,隻能發出“唔唔”。
紅錦沒有打算給他們說話的機會,直接開始說出他們的罪行。
“大人,這九人趁著我不在家,破門而,對我家又打又砸,要不是村民在,我家的東西恐怕就被他們搜刮幹淨了。”
“現在正是天災之際,百姓們的生活也是水深火熱,這種人現在到強搶,遭殃的可是百姓。”
聽到這話,管家很激。
他發出“唔唔……”聲,很想解釋不是這樣的。
周縣令聞言,臉變得沉難看。
眸威嚴銳利的看向幾人,“現在百姓苦不堪言,你們竟然做出如此行徑,實在是喪盡天良!”
“來人,把他們上的破布扯掉,本倒要看看他們要怎麽辯解?!”
很快,一個衙役將他們上的布給扯掉。
咳咳……咳咳……
猥瑣管家咳嗽了好幾下,深吸了幾口氣急忙開口解釋。
“大人冤枉啊,我們不是土匪強盜,我們是雲鎮陳員外家的仆人。”
“是聽主子的吩咐去家要聘禮的,主子聽說小姐和夫君有了夫妻之實,便讓去要聘禮。”
周縣令一聽,視線威嚴的看向紅錦。
眸微瞇道:“你們說法不一啊。”
紅錦不慌不忙,氣定神閑看向管家道:“那我問你,你們是不是一來就兇神惡煞的圍住了我家?”
猥瑣管家點頭,“是,但……但那是怕你們在家跑掉,所以才圍起來的。”
紅錦:“那你們是不是還強行破門而了?千萬別說謊,我有一村的村民作證。”
猥瑣管家無奈點頭,“是,但……但那是因為你們沒在家,天氣太熱,我想進屋等。”
紅錦聞言,嗤笑出聲。
“嗬嗬……我還是第一次聽說要聘禮得用土匪強盜的招式,你們這分明就是隨便找了個理由。”
“大人,不管他們為何如此,強闖民宅,土匪行徑是事實,剛剛他自己也承認了。”
猥瑣管家慌了。
要真被安上土匪強盜的份,他們是要被殺頭的,府最痛恨土匪強盜。
想到此,他急忙磕頭解釋,“大人,不是……我們不是土匪,是陳員外陳有財讓我們這麽做的,真的是去要……”
話音未落,紅錦就挑眉道:“大人,他的意思是上麵還有同夥指使,看來得把他口中的陳員外弄來問問。”
猥瑣管家:“……”生無可。
周縣令拿起手裏的案拍,“啪”的一聲拍在桌上。
有些憤怒道:“對,必須得問問!”
說完他突然覺得有些怪怪的,有種被柳紅錦牽著鼻子走的覺,全程都是柳紅錦在和被告一問一答。
反應過來後,他視線落在紅錦上,眸微瞇道:“本為何要聽你的?是你審案還是本審啊?”
紅錦出甜甜的笑臉,“當然是大人您審,我隻是怕大人辛苦,幫您問了想問的。”
說著起,大膽的走到了他桌前,招手示意湊近點兒。
周縣令狐疑的看著,最後還是無奈的湊近了一些。
紅錦小聲道:“咳咳……大人,陳員外家錢多糧多,要是捐出一些糧食,可以幫助很多災的百姓呢。”
“陳員外很可惡的,強迫我家夫君娶兒,各種手段層出不窮,殺我的事都能幹得出。”
說著扁了扁,大眼無辜的眨了眨,想要出眼淚。
周縣令見狀,一臉無語的表,“哭不出來就別,說正事兒。”
紅錦聞言,尷尬的了不存在的眼淚,繼續小聲道:“你說過你是清,要為我們百姓著想,所以讓他多捐點兒。”
“還有,他命仆人對我家又打又砸,還強搶人夫這事必須嚴懲不貸。”
周縣令聞言,捋了捋胡須,眸微瞇道:“說半天,他們不是土匪強盜?”
紅錦:“……”
他的關注點怎麽是這個?
“他……他們做的這種事比土匪強盜可惡多了是吧?懲治他們可以造福百姓,你沒看見許多百姓快死死了!?”
周縣令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覺得說的很對,壞人本來就該懲治,又能造福百姓是意外收獲。
堂下跪著的管家一臉懵。
他怎麽覺,這柳紅錦和周縣令是一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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