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讓我看看你現在恢複得怎麽樣了?”慕千兮見到容行之,還是先關心了他的。
容行之出手讓慕千兮診脈,一邊道:“鬆硯神醫醫高超,他離開之前,我就恢複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老病,隻有繼續養著。”
等容行之說完,慕千兮也診完了,原本因為擔憂皺的眉頭舒展開來,“比我想象中好很多了,我手上最近又新得了一些養氣補的藥材,適合你現在的癥狀,晚點我讓人將藥方和藥材送到容府去……”
“那就麻煩娘娘了。”雖然慕千兮言語之中並沒有以皇後的稱呼自稱,但是容行之還是注意著這些禮節。
北霄寒也擔心容行之的,見慕千兮的態度,他也跟著鬆了一口氣,“既然行之都好得差不多了,那就去閱書臺幫幫朕吧。”
容行之微怔,這是讓他直接進閱書臺?一朝就是四品往上?這……
北霄寒就像是知道容行之在想什麽似的,笑了笑道:“行之有所不知,因為先前武家的事,現在閱書臺大不如前了,急需要清晰一番,行之就當幫幫朕,暫時委屈一下?”
他狹長的眸微挑,顯然對好友是極為看重的。
容行之微歎,“陛下於草民,乃是救命之恩,若陛下需要,行之自然是萬不敢辭,也並不委屈,隻是武家剛沒,陛下就重用臣及容家,隻怕會引起京都其餘世家恐慌。”
容行之並沒有誇大其詞。
從先帝開始,元楚皇室就一直在嚐試削弱打世家,集中皇權。
如今外敵不敢來犯,齊家與武家兩大世家相繼倒臺,軍權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集中在皇室手裏,這個時候,北霄寒若再重用容家,無疑是向其餘世家釋放出一個信號,那就是容家是用來取代其餘世家的。
畢竟要知道,當初容家被先帝流放,可是不了京都其餘各個世家的手筆。
慕千兮也不知道北霄寒是這樣的打算,略微詫異,但是卻並沒有。
知道自己的許多理念都和這個年代不符,所以哪怕是北霄寒讓一起共同執政,如非必要一般是不會表態的,就像是那些奏折,批改可以,卻也是揣度著北霄寒的想法改的。
容玉樹一直沒有說話,這個時候也道:“行之的顧慮也是家父的顧慮,進京之前,父親讓我轉告陛下,還請陛下三思。”
“寧遠先生也覺得朕太著急了嗎?”北霄寒放下手中的茶盞,臉上的笑容收斂。
四周的氛圍一下子沉了下來。
喜升心中一個咯噔,急忙給伺候的宮婢使了個眼,讓眾人悄聲離開。天啊,陛下這是對兩位容公子生氣了?會不會遷怒到娘娘上啊?怎麽好好的就了氣呢?m.X520xs.Com
容玉樹微微皺眉,看了一眼容行之,見容行之麵依舊,卻並沒有接話的意思,隻得斟酌了幾分回答道:“父親是覺得此時不是最好的時機。”
容玉樹不了解北霄寒,尤其是北霄寒現在還是皇帝,實在是也不清楚他到底生氣了沒有。
容玉樹忍不住看了一眼慕千兮,想要讓慕千兮出麵緩和一下,卻見慕千兮比容行之還要淡定,仿佛本就沒有察覺到北霄寒的低氣似的。
容玉樹又補充了一句,“不過若是陛下之意已決,容家隻會支持陛下。”
“朕知道了哈哈哈,朕自然是相信容家的。”北霄寒低低笑了兩聲,示意容玉樹道:“三爺趕用膳吧,瞧朕,顧著說話,都忘了你和行之還沒有用午膳了。”
容玉樹不明白北霄寒的想法,隻得跟著北霄寒說的做,附和北霄寒的話。
席間又說了一些北地的現狀,比如北地水軍的練、和閔興國邊境的防護況這些,等到用完膳,北霄寒就借口清悅園還有事提前離開,將空間給了慕千兮和他們兩個,讓他們好好聚聚。
“哎,這才多長時間不見,陛下上的氣勢就更勝了,剛剛差點讓我都沒有反應過來。”等到北霄寒一走,容玉樹就忍不住抹了一把臉,難得有些失態。
慕千兮淡淡道:“三舅舅說笑啦。”
容玉樹道:“千兮,你能不能給說說,剛剛陛下是何意?可是對你外公有所不滿?”
“三叔!”容行之微微蹙眉,這樣做,不是為難千兮麽?
容玉樹微微含笑,溫潤如玉,“行之,你不要這麽張嘛。”他也要知道,千兮如今,對待容家是什麽樣的態度啊。
畢竟人心,可是最易變的東西。
容行之對容玉樹的做法不甚茍同,但是又因為容玉樹長輩的份,並不能對容玉樹多言,他便對慕千兮道:“娘娘不用理會三叔的話……”
“倒也沒有什麽不能說的。”慕千兮笑了笑,“我說了,三舅舅和大哥心中有個底就好。北霄寒和我的意思,就是在攻打苓國之前,元楚要先更上一層樓。”而阻礙元楚發展的,都該理掉。
容玉樹若有所思。
他得到了慕千兮的回話,就不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而是將容老爺子要求帶給慕千兮的信等遞給了慕千兮。
“怎麽還有這麽多銀票?”慕千兮微微皺眉,退了回去,“這個我不能收,三舅舅,你拿回去。”
“聽說你才和紅塵宮買了一批藥材,還是掏的自己的銀子?你就別推辭了,要是實在不好意思,也用在國事上就是。”容玉樹道:“你外公說了,你離家太遠,咱們也幫不上什麽,就隻有給你多一點銀子了。”
容行之也勸慕千兮收下。
慕千兮見他們兩個一副要是不收就不罷休的樣子,隻得收了。
三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慕千兮就讓人送他們回去,而自己則抬腳去清悅園找北霄寒。
在路上卻見到了飛奔過來的寒十三。
“娘娘!陛下不好了!您趕去看看吧!”
慕千兮一驚,顧不得其他,運氣輕功就往清悅園的方向而去,“怎麽回事?”北霄寒剛剛不是都還好好的嗎!這才過去了多久!
。您提供大神涼音小荷的戰王狂妃
宋書綺重生了,在一切悲劇未發生之前。斗庶妹,打登徒,復仇之路不亦樂乎。只是為什麼又會遇見前世臨死那個來救她的冤家?這冤家還未卜先知,算無遺策?“上官錦,你到底從哪來?”“從夫人來的地方來,往夫人去的地方去。”…
薛寧一睜眼發現自己重生回到上輩子。她本是侯府嫡女,卻在十二歲那年被告知自己其實是被人與真正的侯府嫡女惡意相換的農家女。上輩子,身份揭穿后她以養女身份繼續留在侯府,卻因與嫡女爭寵下場凄慘。這輩子,她爽快請辭,卻發現親生父母住在牛棚不說,親生父親還癱瘓在床。開局就是人生低谷,幸好她有異能在手:賺銀子,建房子,治父親……眼看著日子越過越紅火,惦記她的人越來越多,某世子坐不住了……
嫡姐嫁到衛國公府,一連三年無所出,鬱郁成疾。 庶出的阿縈低眉順眼,隨着幾位嫡出的姊妹入府爲嫡姐侍疾。 嫡姐溫柔可親,勸說阿縈給丈夫做妾,姊妹共侍一夫,並許以重利。 爲了弟弟前程,阿縈咬牙應了。 哪知夜裏飲下嫡姐賞的果子酒,卻倒在床上神志不清,渾身似火燒灼。 恍惚間瞧見高大俊朗的姐夫負手立於床榻邊,神色淡漠而譏諷地看着她,擡手揮落了帳子。 …… 當晚阿縈便做了個夢。 夢中嫡姐面善心毒,將親妹妹送上了丈夫的床榻——大周朝最年輕的權臣衛國公來借腹生子,在嫡姐的哄騙與脅迫下,阿縈答應幫她生下國公府世子來固寵。 不久之後她果真成功懷有身孕,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嫡姐抱着懷中的男娃終於露出了猙獰的真面目。 可憐的阿縈孩子被奪,鬱鬱而終,衛國公卻很快又納美妾,不光鬥倒了嫡姐被扶正,還圖謀要將她的一雙寶貝兒女養廢…… 倏然自夢中驚醒,一切不該發生的都已發生了,看着身邊沉睡着的成熟俊美的男人,阿縈面色慘白。 不甘心就這般不明不白地死去,待男人穿好衣衫漠然離去時,阿縈一咬牙,柔若無骨的小手勾住了男人的衣帶。 “姐夫……” 嗓音沙啞綿軟,梨花帶雨地小聲嗚咽,“你,你別走,阿縈怕。” 後來嫡姐飲鴆自盡,嫡母罪行昭彰天下,已成爲衛國公夫人的阿縈再也不必刻意討好誰,哄好了剛出生的兒子哄女兒。 形單影隻的丈夫立在軒窗下看着母慈子孝的三人,幽幽嘆道:“阿縈,今夜你還要趕我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