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景若曦沒睡懶覺,沒有幸福的賴床時,而是醒了睜開眼睛,便聽見外麵有聲音,著房頂想了想,大概是葉長安在練武。
習武之人起的就是早,葉長安倒不會天天練,但景若曦也看他練過兩回,那真是形矯健,出招利落,十分養眼。
於是景若曦就推開了門,立刻有丫鬟給端來了椅子,然後殷勤道:“景小姐那麽早就起來了,不多睡一會兒麽?”
“睡不著啊。”景若曦打個哈欠:“你不用管我,我坐一會兒,等大人一起吃早飯。”
葉長安既然等吃晚飯,那肯定要等他吃早飯,禮尚往來才不會錯。
“那您早上想吃些什麽。”丫鬟繼續道:“奴婢現在就讓廚房去準備。”
“就……隨便吧。”景若曦實在不了丫鬟那麽客氣,雖然因為葉長安的關係們一直都客氣,但這也客氣的過分了一些。
丫鬟不敢再多問,快步去廚房了。葉長安見景若曦出來,便收了劍過來,招招手:“過來。”
“我麽,幹嘛呀?”景若曦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還是走了過去。
“教你兩招。”葉長安將劍丟在一旁:“雖然你不會武功,但是我好像看你也會一招半式,使給我看看?”
“我會什麽一招半式。”景若曦是真心虛,不是謙虛:“再說我學那個幹什麽,我不是有你們保護麽?”
“但萬一有什麽時候,我不在你邊呢,有一定自保能力總不是壞事。”葉長安道:“我教你幾個好學實用的擒拿技巧,隻要學會了,會武功的人打不過,但是一般的人,就算力氣比你大材比你壯,你也可以抓住機會一下子撂倒他。”
雖然景若曦對學功夫不太有興趣,但是想想葉長安說的也有道理,現在畢竟不是像普通人那樣的過日子,到底以後會遇到什麽危險誰也不好說,有幾下子能自衛的功夫總是好的。
當下景若曦便道:“好,那我要拜師麽?”
“那就不必了,你這樣的徒弟我可不敢收。”葉長安兩手垂在側:“來,你打我一拳試試。”
景若曦可不跟葉長安客氣,將拳頭舉了舉;“那我不客氣了啊,萬一真打著了,可別說我以下犯上,找機會扣我工錢。”
“不會的。”葉長安忍笑:“萬一真打著了,不但不扣工錢,還給你發獎金。”
“那行吧。”景若曦勉為其難了自己的拳頭:“你等下,我做下熱運。”
“你還要做熱運?怎麽?”葉長安好奇,然乎景若曦站直了,出胳膊,胳膊一前一後的甩起來,不時的彎腰轉脖子,還在口中念念有詞。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
葉長安打了個哈欠:“難怪說秀才造反,三年不,你這也太墨跡。如果我手下像你這樣,打架前先來這麽一遍,估計對手都睡著了。”
“你懂什麽。”景若曦做完一套廣播,舒展的個懶腰:“運前熱可以增強韌帶的靈活和韌度,降低傷的可能。讓人的心髒、肺和管逐漸適應運的狀態。增大流向的量,增強神經傳遞能力,讓反應更加迅速、作更加敏捷。”
葉長安半懂不懂,然後也習慣了半懂不懂,並不多追問,隻是勾了勾手指:“來吧,讓我看看你多敏捷。”
景若曦英勇無畏的走過,到了葉長安麵前停下,抬著頭看他,然後突然瞇了下眼睛:“你低下頭,頭發上有片葉子。”
“嗯?”葉長安不疑有他,低頭略側過臉,將一張俊臉沒有半點防備的湊到了景若曦麵前。
景若曦嘿嘿一笑,毫不客氣的一拳就打了過去。
隻可惜畢竟實力相差懸殊,景若曦的拳頭還沒挨著葉長安的臉就被一把抓住,然後輕輕一拽,便控製不住的往前蹌了一步,撞進了他懷裏。
葉長安一手摟著景若曦的腰,一手著的拳頭,嘖嘖道:“若曦,你不厚道,你竟然還使詐。”
“這有什麽,實力相差懸殊的況下,當然是攻心為上。”景若曦豪不慚愧:“我這是考慮友誼第一比賽第二,不然更詐的還有呢。”
“……”葉長安無言以對。
無論正理歪理,葉長安總是不占上風的。隻是蠻力上無可匹敵,他不放手,景若曦無論怎麽用力掙都像是蚍蜉撼樹一般。
“快放手。”景若曦道:“你不是要教我擒拿麽,教不教了,不教我回去睡回籠覺了。”
“教,教的。”葉長安忍著笑:“就現在目前這種況,如果遇到了,對方比你力氣大,你說要怎麽反擊。”
景若曦腦子轉了轉:“其實我知道的。”
“你知道?說說?”
“人上最堅力氣大的是膝蓋和手肘,在手無寸鐵的況下,這是最有效的攻擊武。”景若曦實戰姑且不論,理論知識絕對不怵:“人上可以一擊致命的部位有不的,比如太,後腦,頸椎,但人都會下意識的自我保護,除非在襲的況下,比如你睡著了我手裏有塊板磚。”
葉長安一頭黑線,景若曦的比喻永遠都是簡單易懂還那麽接地氣。他雖然不是什麽江湖高手,在京城中也算手不錯,論起實戰經驗更是數一數二。但是跟景若曦說起來,還是逃不了一塊板磚。
“那如果是現在這種況呢?”
“那當然是攻擊男人最致命的一點。”景若曦眨眨眼,突然屈膝:“除非練了金鍾罩鐵布衫,不然要害永遠是要害……”
葉長安臉一變,急忙略側過騰出一隻手來擋,一邊忙道:“你這姑娘能不能淑一點,怎麽這種下三濫的招數都能用……唉唉,嚴肅點……”
景若曦敢突襲就是因為知道葉長安一定躲得開,一時間原本就不嚴肅的教學氣氛頓時然無存,景若曦追著葉長安後麵要演練著實,葉長安還手是不敢還手的,隻是又躲又擋的,兩人笑一團。
花行風習慣這個時候在屋頂上警戒看一看周邊有什麽危險,雖然在葉府這幾年風平浪靜也沒改變習慣,此時磕著一把瓜子和高彥博並肩坐著直歎氣。
“世風日下啊。”花行風歎息道:“咱們爺還是那個殺人如麻的冷閻王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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