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哥,你不是也得了風寒吧?”一旁高彥博關心道:“你剛才不是還幫大夫煎藥麽?讓他多配一副,你也喝點啊。”
“不用,我哪有那麽弱。”花行風不在意的擺擺手:“不用喝藥。”
高彥博看看周圍沒人,突然賊頭賊腦的湊過來:“花哥。”
“幹嘛?”花行風懷疑的看了他一眼,挪開一點:“有話說話,別湊那麽近。”
“爺和若曦怎麽回事?”高彥博道:“我這幾天不在,聽說,若曦住進府裏去了?”
“不知道。”花行風麵無表。
“你一隻跟在爺邊,怎麽能不知道?”高彥博不樂意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若曦那麽大個人,住哪兒又不是,這有什麽不能說的?”
花行風想了想,突然手摟住高彥博肩膀:“你覺得若曦怎麽樣,跟爺般配麽?”
“這個有什麽般配不般配的。”高彥博嗨了一聲:“爺喜歡就般配,爺不喜歡就不般配。其他的都沒什麽。不過真要是若曦也麻煩,估計夫人不太願意,會嫌棄沒背景。可是做妾吧,若曦那子也不像是能委屈的。你說呢?”
花行風的表很深沉,像是在思考特別深奧的問題,沒有說話。
高彥博等了他半晌,終於忍不住搗了搗他:“喂,說話呀。”
“哦。”花行風這才回過神來:“我不知道,但是如果爺真的喜歡若曦的話,最大的難題一定不是夫人。”
“那是誰?”高彥博一副好奇好學的模樣。
但是花行風無論怎麽都不說了,隻是一副莫測高深的樣子。
景若曦在葉長安的胡言語中終於真的睡著了,看著也不知是心煩還是頭痛擰在一起的眉頭,葉長安手將它們抹平,這才慢慢的站起來,走出了門。
兩個丫頭就站在門口,見葉長安出來忙低了頭。
“姑娘睡了,你們聽著點靜。”葉長安吩咐道:“醒了就來找我。”
兩個丫頭連忙應著。
花行風他們聽見聲音,也從隔壁的屋子出來了,關心道:“爺,若曦怎麽樣了?”
“沒事兒,睡了。”葉長安道:“若曦好,熱已經退了些了,睡一覺應該就好了。”
眾人也就放了心,高彥博雖然心裏跟貓抓似的好奇,但是他敢向花行風打聽八卦,卻無論如何也不敢向葉長安打探,連多問一聲也不敢。
葉長安沒想到自己已經被手下八卦了一遍,一邊往房裏走,一邊道:“時若揚已經送回去了吧?”
“是。”花行風道:“直接送去了大理寺,萬無一失。”
“好。”葉長安道:“你去讓人準備馬車,等明天早上若曦醒了,我們就回去。”
葉長安又看了看天:“明天是個晴天,也不冷,這樣,也不必等若曦醒,隻要天亮我們就走。我之前一直說要找太醫給看看,也沒找到機會,如今病了正是時候。”
不過是尋常的著涼傷風,葉長安竟然要去請太醫給看,高彥博心裏了一聲媽呀,看樣子是真的。幸虧以前沒得罪過景若曦,要不然以後一定會被穿小鞋的。
花行風應了一聲便去吩咐驛站準備,人剛沒走幾部,隻聽到一聲淒慘的聲,劃破了寂靜的黑夜。
門口守著的兩個丫頭都嚇得一個哆嗦,眾人也驚了一下,葉長安第一個反應是打開門往裏看了看,見景若曦沒醒鬆了口氣,然後有些怒道:“大半夜的這是在吵什麽?”
花行風立刻道:“屬下這就去看看。”
這一聲的實在是淒慘,不像是磕著著的聲音,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但是本不用花行風去打探,那聲音在慘了一聲之後,又尖聲道:“死人啦,來人啊,快來人啊。”
一聽死人了,眾人臉都是一變,葉長安過兩人守在景若曦門外的,帶著花行風便往出聲的地方去。
這是裏驛站,驛站不是客棧,不接待一般的過往客商,能住在這裏的都是朝廷的人,死人可不是小事。
而且死在客棧裏的還不是普通人,後院的大門敞開,裏麵傳來濃濃的腥味道,一個中年男人穿著白裏,顯然是在睡夢中被殺死的,一半在床上一半在地上,口有一個窟窿,流裏一床一地。
一個小廝已經嚇癱在一旁的地上,整個人都哆哆嗦嗦的。
葉長安和驛長幾乎是同時到的,驛長一看這況,都嚇了,衝到床邊一看,一下子跌坐在地,轉頭厲聲道:“這是怎麽回事?”
“我也不知道。”小廝幾乎要哭了:“小的起來起夜,在院子外麵看見一個黑影,怕是有賊,就跟了過來,然後就,就聞著裏麵有的味道。我怕客人出了什麽事,就想進來看看,結果門是開著的,裏麵,裏麵就這樣了。”
“這是什麽人?”葉長安過去看了一眼,朝廷裏的員無論高的低的,他幾乎都是認識的,就算肖涼生的那些手下,如果是在京城中常來往的,不認識也會有些眼。但是這個,確實是肯定沒有見過的。
“下也不知道。”驛長搖頭道:“隻知道姓黃,有宮裏的令牌。黃大人沒說自己的份下也不敢多問。”
“令牌呢?”
驛長搖了搖頭:“下不知,黃大人隻是將令牌拿給下看了看,就收了起來。”
“檢查一下。”葉長安吩咐花行風,然後有些不滿道:“你不知道那令牌在哪裏,令牌是什麽總知道吧。上麵寫著什麽?”
驛長臉更難看了:“下沒,沒看清。”
“沒看清?”葉長安幾乎怒道:“你這個驛長怎麽當的,沒看清就放人進來了?”
驛長慌的一骨碌就跪下了:“大人贖罪,大人贖罪。下想這是京城邊上,天威浩,哪裏有人敢冒充家的人。再說了,在這裏冒充也沒有意思,今日驛站沒有別人,就是一個普通的客棧,冒充管家的人可是大罪,總不能就為了住一晚上免費的客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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