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虧的那夜明珠還大,景若曦是用慣刀子的手上的力氣也夠大,而且穩準狠,這一下子砸過去,正砸在那子的手上,雖然沒能將刀砸掉,但是顯然準頭偏了一下。
刀刃還是刺了進去,一聲輕響沒了展明耀口。
此時景若曦已經衝了過去,沒做別的,而是死死握住了子的手腕,大聲道:“你別殺人了,就算有人傷害過你,可那人已經死了,已經付出代價了,其他人是無辜的。”
到現在已經刺了進去,一次傷害已經不可逆轉,景若曦沒有其他辦法,隻能讓不要將刀拔出。若是被將刀拔了出來,那不但展明耀可能再到致命傷害,也會很危險。
隻是景若曦雖然已經用力的手上青筋出,但不會武功終究吃虧,那子在麵紗後冷冷的看了一眼,一句話未說,一掌拍了出去,正拍在景若曦口。
景若曦隻覺得口一痛,整個人往後倒去,不得不放了手,往後飛去。
就在此時,聽到巷子那邊傳來人呼喊的聲音,紛紛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好像是葉長安的聲音,在喊自己的名字。
就在景若曦認命的咬牙準備撞上牆或者地的時候,隻覺背上抵上了一個溫暖手掌,然後便被人接住了,靠在了一個堅實的臂彎中。
景若曦無暇顧及其他,隻覺得腹痛的很,彎下腰來一陣猛咳。
“沒事吧,傷到哪裏了?”摟住的人果然是葉長安,雖然不知他為何這個時候會出現在這裏,但是葉長安的出現讓人安心。他手掌輕輕在景若曦背上了,也不敢用力。
景若曦搖了搖頭,也不知自己有事沒事,但知道展明耀快不行了。剛才被一掌拍了出來,也不知兇手第二刀有沒有刺下去。
“展明耀。”景若曦緩過一口氣,抓住葉長安的袖子:“別管我,快看展明耀,他被刺了一刀,兇手出現了。”
不用景若曦說,剛才葉長安衝過來的時候,燕名和花行風都在,葉長安接住了景若曦,燕名和花行風便都向前衝去
而那子在聽見靜之後便立刻推開,一揮袖子,一陣香味飄散,讓花行風和燕名的腳步一頓,揮開煙霧之後,那子已經消失了。
之前一直沒看見人,也就罷了。如今被撞個正著,可人卻從眼皮子底下跑了,這一認知讓葉長安幾人臉都有些難看。但是現在顯然最重要的不是跑了的兇手,而是躺在地上的展明耀。
葉長安說了聲:“快去找大夫。”然後便衝到展明耀麵前。
刀拔了出來,但展明耀意識還清醒,口的也並不是很多,掙紮著還想坐起來。
“別。”景若曦一邊咳嗽,一邊按住展明耀的肩:“別別說話,平穩呼吸……咳咳……等大夫來。”
說著,從懷裏出手帕來,按住來傷口,一邊道:“這一刀的位置偏了,沒有刺中要害,也沒有大出,應該沒有大礙。但是腹部致命很多,不能掉以輕心,不要以為你們會武功的人就有幾條命……”
景若曦以前看電視的時候,最覺得不可思議的就是傷的人還要絮絮叨叨的說半天話,看的著急,救人啊,說什麽呢。抓救人說不定死不了。
展明耀本來顯然是有話要對葉長安說的,但是被景若曦一訓,當即閉上了。
葉長安顯然也有話要問,但是被景若曦這麽一說,也不問了,一邊吩咐葉長安和花行風,一個去找大夫,一個去衙門找人出來,那子雖然跑了但一時半會兒跑不遠,上有跡還有藥,也許能找到線索也說不定。
大夫和大隊人馬很快就來了,景若曦雖然是法醫,但法醫不會治病,見醫生來了之後,就退到了一邊。抬頭看了看葉長安正在和一隊人馬代著什麽,一手捂著口,慢慢的走到牆角。
牆角上,有一點末痕跡,景若曦出另一塊幹淨的帕子,在末上了,然後小心翼翼的將帕子收起來,塞進了腰包。
然後站起,沿著牆角往前走,剛才被拍了一掌,雖然傷的不重,但還是口約的痛,不時的咳一聲。
景若曦著口,好容易看見角落裏有一點微芒,忙快步走了過去,那是剛才當做兵打出去的夜明珠,幸虧是砸在了那人的手上,而不是砸在刀子上,這麽價值連城的東西,若是被磕破了,那就真是可惜了。
彎腰的作大概拉扯了口的傷,景若曦隻覺得心口一陣悶痛,忍了忍,正要再低下一些,已經有一隻手比更快的將夜明珠撿了起來。
雖然因為彎腰的姿勢看不見臉,但是卻能看見服,正是葉長安,他長臂一,便將角落裏的夜明珠撿了起來,另一隻手卻扶住裏景若曦的胳膊,將拽了起來。
“別彎著腰,直一些會舒服點。”葉長安將景若曦拽起來之後便鬆開了手:“怎麽把夜明珠丟了?”
“我不是故意丟的。”景若曦忙解釋道:“剛才兇手要殺展明耀,我一時著急,手上隻拿著夜明珠,就丟出去了,也不知壞了沒有。”
“沒事,沒那麽容易壞。”葉長安倒是脾氣很好,一點兒也沒生氣,而是出個帕子來,將夜明珠上的灰土了:“給你,收好了。”
景若曦有點心虛,知道這夜明珠是價值連城的東西,不管葉長安是借給還是送給,這都是一份大禮,必須要好好的保管才行。
接過夜明珠,景若曦小心的塞進腰包裏,看了看正圍著展明耀的一群人,正要跟葉長安說別管,突然覺他似乎有些言又止。
景若曦奇道:“大人是有話要對我說麽?”
“今天白天……”葉長安剛說了兩句,便有人喊他。
“大人您先忙。”景若曦捂著咳了兩聲:“我想回去休息一下。”
葉長安皺著眉點了點頭:“好,你先回去休息,別急著睡,我一會兒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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