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不早,我們也該回府了。”
上了馬車,小寶將那幾本醫書放在蘇若煙旁,“娘親,你查吧,小寶都已經記住了。”
“真的?”
聽到小寶的話,蘇若煙有些詫異,這小家夥難不真在這麽短的時間將這些記得一清二楚?
“嗯嗯。”小寶拍了拍脯,對著蘇若煙說道,“娘親若是不相信的話,大可查。”
“那你告訴娘親這上麵講的是什麽?”
“一些藥材的記載。”
小寶略微的思索,回答著蘇若煙的問題。
“小寶爺,你也太厲害了吧。”
一旁的春兒看著有些目瞪口呆,小寶爺不愧是自家小姐的孩子,都是一樣的厲害。
“娘親,我說的這些可對?”
小寶眸雪亮,看向蘇若煙。
“我家小寶真厲害。”
蘇若煙輕聲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個瓶子。
“娘親,這是什麽?”
小寶接過蘇若煙遞來得瓶子,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打開就知道了。”蘇若煙勾了勾,輕聲說著。
小寶做狀打開瓶子,從瓶子倒出許多五六像豆子一樣的東西,外表還散發著人的香味。
“這個不會是糖豆吧?”
小寶仔細看了這東西好幾眼,這才向著蘇若煙確認道。
蘇若煙點頭,“給你的獎勵。”
這些糖豆本就是無聊的時候弄出來的,給這小家夥正是合適。
“娘親最好了!”
小家夥高興的樂不思蜀的,“隻不過,那拍賣會的事娘親你可不能反悔哦。”
“知道了。”蘇若煙應道,這小家夥這麽努力怕也是想去看看這到底是什麽地方。
回到相府,蘇若煙直接帶著小寶回到了碧軒閣
路過後園的時候,蘇若雪帶著人站在那兒,見著蘇若煙時,也沒有主上前,而是直接忽視。
雖然和之前有些不同,可若是蘇若雪不是主找麻煩的話,也沒空去管這閑事。
“娘親,我有些困,就先去休息了。”
小寶打了個哈欠,獨自回了自己的屋子中。
蘇若煙轉過看向春兒,“你也累了一天了,去休息吧。”
“是。”春兒點了點頭,也沒繼續打擾蘇若煙。
而蘇若煙也回了屋子中,見著小寶已經睡下,盡可能的放輕腳步,正當有所作之時,一本古書的出現吸引了的注意力。喵喵尒説
“這古書不是從溫衍那兒得到的嗎,怎麽會出現在這?”
蘇若煙皺了皺眉,說來上次匆忙,也還沒來得及問問這古書到底是怎麽回事,就被因此耽誤了。
拿起這本古書,索也沒別的事,正好可以研究研究。
可發現,這古書上麵雖然記載了一些稀奇的東西,可並沒有解法,而且這中間有一部分是殘缺的。
而殘缺的那部分,所記載的便是有關北辰鈞中毒的事,到底是什麽人將這中間部分給撕掉了,又為何如此,這件事到底和神醫穀有沒有關係。
若是這次拍賣會,神醫穀的人也會出現的話,或許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問一問。
時間一晃就到了拍賣會那天,為了方便,在出門的時候,蘇若煙特地準備了一個頭紗,以免遇到什麽不該遇見的人。
“娘親,小寶也有嗎?”
看著蘇若煙的打扮,小寶有些驚奇的問道。
“當然有。”蘇若煙將事先準備好的東西給小寶帶著他往拍賣會所在的地方而去。
這個地址若不是有對照,還真不太好找,它所的地方,並不是在京城最為繁華的地方,而是不偏不倚的在京城西。
距離拍賣會隻有幾百米的方向,一路上便多了不的馬車,還有許多佩刀的侍衛。
這些侍衛一看就是訓練有素,來到拍賣會的外頭,一極為豪華的酒樓出現在們麵前。
酒樓外麵聚了不人,不斷的有人進。
“將頭紗帶好,既然跟來,就不許隨便跑。”蘇若煙對著小寶叮囑道。
小寶拍了拍脯,對著蘇若煙應道,“知道了,娘親,小寶會乖乖的。”
“這位小姐可有邀請函?”
侍衛攔住了蘇若煙,來這兒的大多是達貴人,以及一些江湖人士,僅是頭紗這些東西,並不足為奇。
蘇若煙將邀請函遞了過去,侍衛看了眼邀請函的容,隨即將其還了回去。
“還往裏邊請。”
進了裏頭,這酒樓的四周裝飾的極為豪華,哪怕喝水的杯子也是金的,可想而知,這幕後的主人到底有富有。
幾個侍從來到蘇若煙旁,“還請跟我來。”
隨即,侍從將蘇若煙帶到一雅間,一路走來,除了一些在底下坐著的,便是在雅間。
這雅間設計的極為的巧妙,從外麵本看不到裏麵的是什麽人,窗戶的邊緣設計了一個小小的機關,方便給加價以及拍下所用。
這樣的設計,既給了安全,也不用擔心別的患,倒是用心了。
“小姐,這是你的雅間,這桌上的鈴鐺你若是發生了什麽事亦或者需要幫忙的話,可以隨時搖晃鈴鐺便會有人進來。”
“好。”蘇若煙點了點頭,離拍賣會還有一個時辰的時間,在這個時間點,蘇若煙也沒想去別的地方。
“娘親,這兒的機關還多的。”
小寶看了眼四周,對著蘇若煙說道,“隻不過機關雖然巧妙,可還是有蹤跡可尋的。”
“哦?”
蘇若煙挑了挑眉,有些好奇的看著他道,“那你倒是給娘親說說,該如何避過?”
小寶指著外頭的方向,“娘親,你看這些侍從的步法。”
“這些人每一步都用了不同的力量,小寶覺得一定是這地板下藏了什麽東西。”
經小寶這麽一說,蘇若煙倒是想起來了,剛才那個侍從特意在離最中央的臺子上特意停下了一段時間。
而這段時間,所行的也不同,看起來這個拍賣會在今日注定不簡單。
“咦?”小寶正說著,也不知是看到什麽人話語一頓,指向外頭,“娘親,那不是壞姐姐以及太子哥哥嗎?”
“還真是?”
蘇若煙皺了皺眉頭,比起過往來人的謹慎,這兩人可就高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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