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寶聽話。”
小寶自然是懂事地點點頭,惡狠狠地瞪了蘇若雪一眼,而後便轉走開。
他一點兒都不擔心娘親會吃虧,隻是他沒有留在這裏,就看不到娘親教訓壞人了。
真的很可惜,可是他必須好好地聽娘親的話。
蘇若煙的丫鬟趕湊上前來,牽著小寶,領著他往院子裏走去。
目和地注視著小寶的背影,蘇若煙一轉過頭來,看到蘇若雪那張囂張的臉,頓時冷下臉來。
因為正好在府上,蘇若雪也收斂著些,故意矯造作地看向蘇若煙,哀怨地反問道:“姐姐,你為什麽要把酒樓掌櫃,送到了府裏去?這要是讓外人知道了去,不知道會怎麽非議我們丞相府呢?”
這話,自然是來找蘇若煙算賬來了。
蘇若煙早就料到會有這一趟,也隻是冷笑著,看向蘇若雪,說道:“我正好想問問,你將酒樓的賬本藏到哪裏去了?”
沒想到,蘇若煙直接一語提及了賬本的事。
蘇若雪一聽到這話,心中頓時慌張了起來,故作無辜地看向蘇若煙,搖了搖頭,說道:“姐姐你在說什麽?我怎麽可能會將酒樓的賬本藏起來。”
見目遊離,神卻還是那副無辜的模樣,蘇若煙卻懶得同做戲,直接說道:“你是將賬本自己出來,還是我去和爹說這件事?”
還未等蘇若雪回應蘇若煙的話,卻突然聽到一道沙啞威嚴的聲音從一旁傳了過來。
“和我說什麽?”
蘇瀚天快步走了過來,威嚴的目懷疑地在兩人之間流連了一會兒,而後皺著濃眉,看向兩人。
他剛剛隻是路過這裏而已,不曾想聽到兩人的對話。
蘇瀚天自從得知,這次平懷王即將回京的事之後,就一直心事重重。
他正好走出書房,在府中四散布,緩和一下心時,就撞見了姐妹二人的對話。
從兩人的話語中,蘇瀚天也沒聽出,到底是誰占理,不過蘇若煙更加咄咄人些,而蘇若雪則顯得無辜、楚楚可憐。
一看到蘇瀚天,蘇若雪心中一慌,無比慶幸自己剛剛什麽話都沒有出來,回答得滴水不。
的眼神稍稍一變,趕忙上前一步,神無辜,委屈地反駁道:“爹!兒什麽都沒有做。”
蘇瀚天的目掃過兩人,而後對著蘇若雪,說道:“雪兒,你跟我過來。”
蘇若雪自然是乖乖地跟著蘇瀚天離開,而蘇若煙注視著他們的背影,嗤笑了一聲,便直接轉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裏。喵喵尒説
小寶還在院子裏等著,沒有興趣和這些人胡鬧。
……
這一邊。
蘇瀚天將蘇若雪帶走之後,父兩人站在府中一三角亭裏。
蘇瀚天在一旁的石椅上坐下,目威嚴地看向蘇若雪,直接出聲詢問道:“雪兒,你說說,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依照他剛才聽到的那幾句話,也約覺得蘇若煙似乎語氣很是肯定,但他相信,自己這個小兒不是會幹出這種事的人。
一聽到蘇瀚天詢問,蘇若雪藏於袖中的手微微一,而後一雙漂亮的杏眼裏頓時盈滿了淚珠,梨花帶雨地辯駁道:“爹!姐姐……非要說我……把酒樓的賬本做了假。”
蘇瀚天皺了皺眉,約約也相信了幾分,卻還是反問道:“無緣無故,為什麽要冤枉你?”
蘇若雪垂下眼,藏住了眼中變化的神,口中嗚咽著,緩緩說道:“姐姐說……說現在酒樓都歸管……我做不了主的。”
這幾句話下來,又結合了先前,蘇瀚天親眼見到蘇若煙咄咄人的那幾句話,便當即了然。
不過幾句話,蘇瀚天便點了點頭,歎了一口氣,出聲安道:“是我太慣著了,讓這般欺負你。”
他心裏頭暗暗思襯著,他是不是太慣著蘇若煙了,讓這般仗勢欺人!
尤其是,很快的,平淮王就要回京了,這是凱旋而歸,皇上定然會好好地論功行賞一番。
若是不好好敲打敲打自己這個大兒,那在這整個丞相府中,都能夠翻了天去。
“爹!?”察覺到蘇瀚天正走神著,蘇若雪抬手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出聲喚道。
蘇瀚天低下頭,看了看蘇若雪,歎了一口氣,提醒道:“再過幾天,平淮王就要凱旋回京了,那是你姐姐的外公。你這幾天安分一點,莫要再惹事,招惹了。”
蘇若雪愣了愣,而後低下頭,垂著眼,一副乖巧的模樣,輕聲說道:“好的,我一定不會給爹添麻煩。”
見這一副了委屈的模樣,蘇瀚天也相當無奈,心裏頭對於蘇若煙更是不滿。
蘇若雪表麵順從著,心裏頭卻相當不服氣,藏於袖中的手地蜷了起來,垂下的眼藏住了眼底的一片狠。
……
次日。
蘇若雪進宮給皇後娘娘請安時,正好在花園中撞見了北辰月與丫鬟的對話。
北辰月把玩著手中的花,眼中卻是一片毒,憤憤不平地說道:“回春堂是什麽地方,什麽人也敢頂撞本公主!”
“公主,這聽起來,似乎是一家藥鋪之類的。”側的丫鬟低眉順眼,生怕招惹了公主不高興,遲疑了一下,這才回話道。
聽到丫鬟這回答,那北辰月似乎有些氣惱,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訓斥道:“我當然知道,你快給我去查一查,那回春堂到底是什麽來曆!查查那個人到底是什麽份!”
聽到北辰月這句氣惱的話,藏於叢木之後的蘇若雪一喜,頓時心生一計。
自然很清楚,那回春堂是蘇若煙手下的。
既然六公主與蘇若煙不合,那正好借用北辰月的手,來對付蘇若煙,對付回春堂。
這般想著,蘇若雪心中自然是欣喜的,的麵上眉開眼笑。
沒想到,隻是進宮一趟,就出現了這樣的意外之喜。
雖不知道其中發生了什麽事,可這六公主既然提及了,借的手來對付那個賤人,倒不是什麽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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