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你?說錯話惹我生氣,你……我拿你怎麼辦才好?」
男人颳了一下的小鼻尖。
哭得這麼厲害,臉頰、眼睛和鼻子都紅紅的。
人的本來就白,這麼一來更絕艷。
顧辭只能強迫自己不去看,生怕看一眼又會像之前那樣失控。
「快去洗澡。」他說。
「那你轉過去。」帶著鼻音。
「好……」
他很無奈。
好不容易把老婆拐到手了,現在連換服他都不能看。
算了算了,時間還短,他有的是功夫慢慢讓的心淪陷。
聽著後窸窸窣窣的聲音,他不由得幻想起這隻小兔子換服的畫面,越想越覺得罷不能,有邪火從竄起。
要不是他定力過人,如此活生香當前,又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寶貝,他怎麼可能忍得住?
正胡思想著讓自己分散注意力,突然後的小人發出懊惱的聲音。
「該死!姓顧的,你能幫我一下嗎?」
聽聽這語氣,各種不耐煩。
顧辭直接轉,看見背對著自己,出一大片絕白皙的後背。
他不由得倒一口涼氣。
「你這麼主的嗎?」顧閻王很開心,可以跟老婆一起洗澡了!
程鹿惱:「還不是因為你扯壞我服,現在拉鏈拉不下來,本不掉!!」
原來是背後的拉鏈卡住了。
沒辦法掉服,當然更沒辦法去洗澡。
原本想去衛生間換的,但考慮到自己要這個樣子從顧辭面前經過,想來想去,還是背對著他先掉,再披一件寬大的睡遮擋,一切都完了。
可惜,只想到了開頭,沒料到結果。
背後安靜一片,男人沒反應。
「喂!幫忙呀,你要是不會,我就請別人——」
還沒說完,男人不客氣地打斷:「程鹿,你是皮了吧?你這個樣子除了我,還能被其他人看見?」
「我找人幫忙也不行?」
「不行。」
「哼,暴君。」
「我更樂意當一個昏君。」
說著,男人的雙手已經幫解拉鏈了。
他的作很輕,即便再輕,他的指腹還是時不時會到的。
的頭髮散落開來,用一隻白如玉的手輕輕挽著,出纖細優的脖頸和肩頭。
這畫面在橘的燈下越發和唯。
不知道自己有多……
這個樣子,誰能扛得住?
他已經心跳如鼓,臉頰到耳尖一片火辣辣的滾燙。
拉鏈一松,禮服如瀑布一般落下,人妙到極致的曲線暴在他眼前。
「啊!!」
程鹿尖一聲,立馬披上旁邊的睡。
「你、你都看見了?!你為什麼還不轉?!」
「看見了,沒來得及轉。」
程鹿:……
沒等發飆,他下一句卻是:「我們是夫妻了,你要習慣給我看。要不,我也給你看看我的,這樣我們倆就扯平了。」
程鹿頭大:……
這算哪門子扯平了?
站在原地,惱得快冒煙。
誰知,顧辭還眉眼含笑,低聲音:「你還愣著幹什麼?還是……想讓我幫你洗?」
「不要!!」
氣呼呼地衝進衛生間,把大門摔得咣當一聲響。
男人悶悶的笑聲不斷傳來,隔著門板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狗男人……」對著鏡子照了照。
自己忍不住呆了。
的上都是剛才他留下的痕跡,點點殷紅如梅花一般散開,曖昧好。
看一眼,都得不行。
果真是活閻王,一言不合就要吞了。
很快,又垂頭喪氣。
顧辭有句話說對了,他們是夫妻,夫妻之間做這種事天經地義。
就算鬧到父母那兒,也沒說顧辭不好。
捂著臉,沉默好一會兒,才勉強冷靜下來。
狠狠洗了個澡,出來時顧辭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
男人的睡如孩子一般天真無邪。
靜靜地坐在旁邊看著,嘟囔著:「對我就這麼放心嗎?你不是川城人人都怕的顧閻王,怎麼像個憨憨?」
手了男人的臉頰。
突然,靈機一。
哼,狗男人既然把親這樣,不趁機報復回去,還像話嗎?
輕輕了上去,伏在男人的脖頸間片刻。
不一會兒,那裏多了一顆醒目的草莓。
程鹿臉頰微燙,捂著。
這是乾的?
難以置信!竟然一時衝之下,給顧閻王種了個草莓。
拿起手機,正打算給顧辭拍一張,要是下次這傢伙再強迫自己,好拿出來當籌碼要挾。
剛點開相機,一個電話跳了進來。
是陌生號碼。
程鹿趕躲到一邊接聽。
電話那頭是個哭泣的聲音,是個人。
「程小姐嗎?」對方嗚咽不止。
「是我,請問你是……」
「我是藍依,你能不能把顧辭還給我?」
彷彿有一盆冰水從程鹿頭頂澆下。
手腳都在發抖,下意識地回眸看了一眼還在睡的顧辭。
「抱歉,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鎮定下來。
藍依哭泣著:「顧太太的位置本來是我的,你這樣鳩佔鵲巢真的有意思嗎?程小姐,我跟你不一樣,除了顧辭,我一無所有了!」
深吸一口氣:「這話你應該跟顧辭去說,不該找我。」
「你!程小姐,你就這麼狠心?」
「隨你怎麼說。」
飛快掛斷電話,額頭抵著牆壁,心底一團。
突然從後過來一隻大手,替輕輕覆蓋著在頭上。
「不錯,我老婆自我覺悟很高,知道今天惹了老公生氣,晚上自面壁思過了,這是在……罰站?」
顧辭帶著輕笑。
程鹿頓時臉紅:「沒有!」
「你洗好了?」他在背後,輕輕嗅了嗅的肩窩。
頓時,一陣戰慄。
這男人上的氣息太濃烈了,只靠近一點點,都覺得心神被影響。
轉,一隻手輕輕抵在男人的膛上。
顧辭不喜歡的抗拒。
但他今天已經惹急了這隻小兔子,再怎麼不快活也得暫時按捺住。
抬起一雙眸子明澈如水,鼓起勇氣:「剛才藍依給我打電話了,讓我把你還給,你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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