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兮皺眉，推上他的膛，「你幹什麼…」

「你又幹什麼？」

南兮睜眼的力度有點大，看著很不友好。

戰擎淵說:「自己站穩。」

隨後就鬆了手。

沒說話，他擰了幾下，沒打開。

「讓你家保姆人來開門。」

戰擎淵懶得理，聽了聽鎖芯的靜，肯定地說:「是反鎖。」

南兮有點詫異，「這你也聽得出來？」

男人遞給一個看智障的眼神。

不以為意，往外了兩聲，很快那倆孩子就過來了。

戰擎淵說:「開門。」

夜寒吞吞吐吐:「爸爸，你……你說什麼，門壞了嗎？」

月靈在旁邊呀了一聲，假裝擰了擰門把，「媽咪，叔叔，這個門好像壞了，開不了呀。」

戰擎淵和南兮對視了一眼，男人沉聲:「你們兩個，別耍花樣。」

「……」

夜寒指著門把，嘀咕著跟我月靈說了什麼。

南兮靠在門上，「我和你爸爸已經談好了，沒別的事了，夜寒，趕把門打開。」

外面沒回應，很久之後，才傳來兩個孩子又急又害怕的聲音。

「開……開不了了。」

「媽咪，門好像真的壞了。」

南兮:「……」

戰擎淵的表不好，「你們兩個，別再鬧了。」

他聲音有點重，夜寒聽得都快哭出來了，「爸爸，真的壞了。」

戰擎淵的太突突跳了兩下，再次用力擰了擰，外面也在試圖打開，但一點靜都沒有。

「是真的壞了，這次不是我們撒謊……」

男人心口憋著一口鬱氣，連斥責都忘了，命令道:「去把李阿姨來。」

夜寒不敢說話了，他怕他爸爸出來會打死他。

月靈咽了咽口水，「叔叔，保姆阿姨……出去了。」

南兮問:「去哪兒了？」

「小哥哥說想吃新鮮草莓，所以阿姨出去買了。」

夜寒聽完這話，瞪大眼睛，滿臉寫著不可置信，「你出賣我？」

不是說好共患難的嗎？

月靈拉著他的袖子，嘿嘿兩聲，小聲安:「這是你家，爸爸也是你爸爸，就算你犯錯了，總不能把你打死吧……那我不一樣，我是客人，做了這種事，被發現是會被叔叔和媽咪都討厭的。」

夜寒默了一會兒，眼裏有怨念，「所以這就是你出賣我的理由嗎。」

月靈握他的手，掩著說:「小哥哥，我們要為長遠著想。」

「……」

「你還想不想讓我媽咪給你做媽咪了？」

夜寒扶額，每次都是這個說辭，偏偏他還沒法拒絕和反駁。

最終，是戰擎淵給秦風打去電話，他帶著人來把鎖給拆了。

客廳里，戰擎淵黑著臉坐在沙發上，手腕擰得輕微發響，面前，是恨不得一團的夜寒和月靈。

月靈抬起頭，大眼睛又黑又亮，「對不起，叔叔，我們不該惡作劇。」

戰擎淵從來不屑對人手，而月靈既不是他的兒，他也對沒有什麼脾氣，只能森森地看著自家兒子，「你就這麼帶小妹妹玩的？」

夜寒抖了抖，「我……我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