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證據就在眼前，還能否認，不得不說，你是真厲害。」

南兮不無諷刺地說著，郁音紅了眼，「我說了我沒有！姐姐，你也不想想，你現在為郁家工作，我有什麼理由針對你？」

南兮哼笑，「這就要問你自己了。」

「……」

依舊含著笑意，但眼裏的冰鋒漫過眼簾，直直扎進郁音的心裏。

「郁小姐，你是不是心裏有鬼，所以很介意我的存在。」

郁音氣息急促，理智快崩，「我沒有！」

「夠了！」

郁振宏大聲阻止了兩人的對話，看著南兮的眼還是那麼冷沉，似乎並沒有因為剛才的視頻而緩和態度。

「音音是我兒，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不過，心思單純善良，本不可能搞這些害人的事。」

南兮看著態度如此堅的他，驀地想起五年前。

也是因為郁音的一句話，他就相信是推下樓，是心狠惡毒。

如今，他還是如此。

郁音出一點點自信的笑，刻意嘲笑著南兮所謂的證據。

南兮靜了片刻，斂了眸底那點黯，「你說這種話，不覺得前後矛盾嗎？」

郁振宏皺眉，又聽見說:「剛才你說張總對我並沒有非分之想，昨晚也沒要求我做其他事，可視頻里他又把自己的意圖說得清清楚楚。」

「……」

南兮按著手機，笑容看上去人畜無害。

「和張總接洽的人從頭到尾都是你，郁小姐，你要我怎麼相信他說的話跟你無關？」

郁音的臉從難看變為灰敗，吞吞吐吐:「我…我……不知道！」

索這樣來了一句，配上幾滴的眼淚。

「對不起，爸爸，是我沒有理好這件事，道歉的話，還是我代替姐姐去吧，免得張總不滿意。」

郁振宏一直把捧在手裏，心疼得厲害，對南兮的態度更加堅決:

「我不管真相如何，我只知道張總被你打得沒個人樣，所以為了香郁的以後，必須是你南兮去道歉！」

這下，南兮不說話了。

手機，面無表，轉就走。

「南兮！你去哪兒，你給我站住！」

南兮充耳不聞，直接一路下到地下車庫，驅車離開了香郁的大樓。

*

東江一品。

某灰暗的房間里，男人的黑眸突然睜開，極快的心跳頻率讓他忘了自己在何。

恍惚之間，他眼前出現若若現的燈。

眼前有個人的影，上的味道，讓他安心。

只是五很模糊。

不知道怎麼的，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往栽倒過去。

他的，映上了的臉頰。

，且芳香。

「……」

「爸爸，你醒了嗎？」

夜寒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站在床邊看著他。

戰擎淵撐起，按住額角，有種宿醉后的疲憊與難。

他問:「我昨晚怎麼回來的。」

夜寒怕泄昨晚他去南兮家的事，只能扯謊:「我不知道，當時有人摁了門鈴，我打開門，您就躺在地上。」

戰擎淵太的手頓住，語氣突然變得森:「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