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封玄奕向武安侯爺。
帝王的話,武安侯爺當然不敢質疑。
即便是他的心裏面是有些怪慕辭非的,沒有將擄走自家兒的劫匪給抓捕,但還是順著封玄奕的話說著,「陛下所言極是。」
畢竟,大理寺的這位慕卿,在陛下的面前,可是極其得臉的一個人。
亦與太子殿下的關係極好,武安侯爺就算真的有所不滿,也只能憋在心裏面。
「這位是……」封玄奕像是剛剛瞧見墨亦寒,著他那張稍微有些陌生的臉,一時居然想不起來這是何人。
即使曾經的殿試上面,封玄奕誇過墨亦寒的文章,又在後來的瓊林宴上,賦予了他史臺主簿一職。
但這麼久了,封玄奕記不起來墨亦寒,也實屬正常。
「陛下,微臣墨亦寒,在史臺任主簿一職,」墨亦寒說完,給封玄奕行了個禮。
封玄奕十分的莫名其妙,「你為何會與雲衾還有莊小姐他們一起進宮來?可是有什麼事?」
「稟陛下,微臣與郡主之所以能這麼快的找到莊小姐,還是墨大人的功勞,」說話的是慕辭非。
「哦?此話何意?」封玄奕對慕辭非,是深信不疑的。
「是墨大人在微臣與郡主之前,瞧見了那劫匪的形跡可疑,墨大人懷疑那劫匪劫了人,所以墨大人跟著他一路來到了城隍廟外。」
「這個時候,微臣與郡主恰好找到了城隍廟,墨大人便為我們提供了線索,微臣與郡主能這麼順利的找到莊小姐,墨大人功不可沒。」
「皇舅舅,墨大人是不是該賞呀?」封沁抒又加了一句,肯定了慕辭非的話。
墨亦寒微垂下眸子,遮住了有些閃爍的眸子。
他啟淡淡道:「郡主謬讚了,微臣愧不敢當。」
封玄奕點了點頭,雖然對這個史臺的主簿沒有什麼印象,但他卻覺得封沁抒說的很有道理,「原是如此,是該賞賜,那就賜……」
封玄奕的話說到一半,被封沁抒拔高音量的聲音所打斷,「皇舅舅!」
「又怎麼了?」封玄奕著封沁抒的眼神有些許的無奈。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這個丫頭今日好像有些許不對勁。
「皇舅舅不如賞賜一些實質的東西,賞賜金銀珠寶首飾太俗氣了。」
「抒兒言之有理,」說話的是太上皇,他笑的看著這個侄,對於這個子與自家兒十分相像的侄,他也是極喜的。
「那你說什麼是實質的東西?」封玄奕無奈的問道。
「這……抒兒就不清楚了,皇舅舅不如直接問墨大人想要什麼?」
封沁抒十分的清楚,話不能都被自己說了,也要分給其他人一些。
封玄奕真的聽了封沁抒的話,向墨亦寒的方向,「墨卿?」
墨亦寒有些猶豫,「陛下,微臣真的沒做什麼……」
但封玄奕堅持,所以墨亦寒便站在殿中想了想,才拱手彎腰道:「陛下,微臣聽聞西部的一些小縣城,似是需要一些外派過去的員,微臣想著,陛下可不可以將微臣派遣過去……」
此言一出,封玄奕的面上閃過愕然之。
他稍作沉默,才試探的問了墨亦寒一句,「墨卿,你當真願意?」
有關於西部小縣城員的調任問題,是最近讓封玄奕有些苦惱的事。
雖然說員外派幾年,晉陞的速度也會隨之加快,但願意「先苦后甜」的員,還真是沒有。
他之前問過一次百,願意赴任的不過一兩個人,還並不是十分的願。
封玄奕眉梢染上喜悅,「墨卿,你可知西部的縣城天氣十分惡劣,環境也不比京城?」
「微臣明白,只是這些,在比起外派能帶給微臣的那點好面前,也不算什麼了。」
「實不相瞞,陛下,微臣有一心子,微臣只能以這種方式,快些晉陞,才能配得上,給優渥的生活。」
「原來如此,」封玄奕眼中笑意更深,讚歎的著他。
想了想,才道:「墨卿倒是一個有擔當之人,那朕便將你調任到蘭縣去,過了節之後,你便可以前去蘭縣上任了。」
「微臣謝陛下,」墨亦寒很是激,跪下來給封玄奕磕了幾個頭。
封沁抒他們這一路從京城外回來,並沒有避開人,這也間接的促了莊婧瑤與墨亦寒之間的關係。
無巧不書,那位被莊婧瑤的母親看中的翰林院的編修,何大人,封沁抒一行人在街上行走的時候,恰好被這位編修大人的母親瞧見了。
這位何大人的母親,在兒子還沒有考取功名之前,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鄉下小老百姓,上最大的一個特點就是喜歡湊熱鬧。
有關於武安侯府的夫人屬意自家兒子做他們家的婿一事,是從別人的口中知曉的,剛知曉此事的時候,還激了好一陣子。
雖然兒子已經了翰林院,但若是背後能有一位有權勢的岳丈,兒子的仕途只會更為通暢。
武安侯爺,自然是一個極好的人選。
也從一些別的途徑,見到過莊婧瑤,所以此刻瞧著莊婧瑤跟著幾個相貌出之人走在街上,不免有些好奇。
後來,通過多個渠道,這位何大人的母親知曉了,這位武安侯府的嫡,似乎是被「劫匪」劫走了。
這個人,是一個極其傳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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