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每個人的質不同,所以孕期的反應也不太一樣。
不一會兒,知道了季傾歌已經到了花廳的季翎,便與蘇鳶匆匆的趕了過來。
夫妻二人一看到生的雕玉琢般玉雪可的外孫,便忍不住心生喜。
兩人連忙走上前,蘇鳶將小葡萄抱在懷裏,走到椅子上坐好,讓小葡萄坐在自己的懷裏,慈的看著他。
小葡萄認識外祖父與外祖母,甚至對著長相與自己娘親非常相似的外祖母也有幾分的喜,所以並不排斥這二人對自己的親近。
「小葡萄,外祖父外祖母,」季傾歌道。
聞言,季翎與蘇鳶倒是有些寵若驚一般,兩人驚喜的道:「小葡萄會外祖父外祖母了?」
不過眼睛卻始終盯著小葡萄看。
季傾歌笑了出來,「這孩子像是忽然通了七竅裏面的哪一竅,忽然就會了。」
也不止是會外祖母與外祖父,現如今連「爹爹」也會說了。
只是在會爹爹的同時,偶爾裏面還是會蹦出來一聲「封譽」,這也是讓封譽有些無奈。
但總歸是比從前只會「封譽」好了太多。
接著,小葡萄便眨眨大眼睛,綿的聲音了出來,「外……祖母……」
蘇鳶頓時更加驚喜了,合不攏的看著懷裏面的小葡萄,「吧唧」一下就親了他一口。
小葡萄著被外祖母親過的臉蛋,似乎是讓覺得有些了,便傻呵呵的笑個不停。
季傾歌只在相府待了一晚,封譽便迫不及待的跑來了相府。
季傾歌看著那道悉的影,踏了傾城院,眼眸閃過一無奈的彩。
「婉婉,」封譽走進季傾歌的房裏。
「你怎麼來了?」季傾歌明知故問。
封譽走到的旁,坐下來。
小葡萄不在這裏,所以封譽的手便自然而然的不規矩了起來,他將手搭在季傾歌的腰上面,眸停在的臉上,他眸瀲灧,語氣裏面帶著一委屈,「你不在,我睡不好。」
「呵……」季傾歌輕笑了聲,實在是封譽那副委屈的樣子,讓忍不住笑。
等到二人去前面花廳的時候,季翎瞧著都不知道是第多次,跟在自家閨屁後面回娘家的婿,也是忍不住鄙夷。
封譽當然不在乎這些,面對著季翎再明顯不過的鄙夷,視若無睹。
季翎默默的在心裏面翻了個白眼,果然啊,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季傾歌與封譽二人又在相府住了一晚,第三日一早,兩人便帶著小葡萄回了王府。
一進王府的花廳,季傾歌便瞧見了一大紅紋錦團花長袍的男子,相貌貌異常,坐在花廳的椅子上面,正端著一盞茶,姿態優雅的品著茶水。
季傾歌見他還未說話,便先發制人的打趣道:「喲,這不是嵐煙姑娘嗎?」
燕嵐剛喝進口中的一口茶水,險些噴了出來。
他堪堪忍住將茶水噴出來的衝,目複雜的看了一眼眼前的表嫂。
心道這位表嫂,還真的是扮豬吃老虎,與他表哥當真是天生的一對。
隨即,他便眼尖的瞧見了跟在季傾歌後,微垂著頭的琳瑯,眸亮了亮。
他表嫂的這位小婢,當真是的很。
不知道為何,燕嵐也算是閱盡無數人,但看著琳瑯,卻忍不住看了又看。
季傾歌注意到他的目,挑了挑眉,就上前一步,遮住了燕嵐那幾乎是黏在了琳瑯上的目。
燕嵐頓時就哭喪著臉,十分哀怨的看著季傾歌。
季傾歌勾了勾,似是看不到他的幽怨一般。
封譽沒有注意到他們之間這些小作,問燕嵐,「你不是被外祖父回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說到這裏,燕嵐原本就幽怨的神,越發的惆悵起來,「表哥,你是不知道,我此番正是為了躲避祖父,才回來的……」
話落,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哦?你又做錯什麼事惹他老人家生氣了?」
封譽角揚起來,眼眸亮著,看起來似乎有些幸災樂禍的。
燕嵐倒是沒有注意到這些,便張口,一五一十的對封譽說了起來。
原來,燕嵐此番來鄰,一方面,是為了躲避燕老莊主,也就是封譽的外祖父的打罵。
燕老莊主年紀雖然已經很大了,如今已經七十多歲,鬍子與頭髮都已經花白的徹底,不過卻是愈發的老當益壯,整日裏面拿著個拐杖,追著燕嵐可院子跑。
老人家到底年紀還是大了,所以燕嵐也不敢跑的太快,免得燕老莊主發生什麼意外。
是以常常會挨到幾拐杖。
這一切的源頭,還是因為一件事。
逸鶴葯莊的現任莊主,燕雲璘的年紀也是很大了,再過不了多久也該退下來了。
而燕雲璘與羅煙柳只有燕嵐一個兒子,所以逸鶴葯莊下任莊主的重任,自然是要落在燕嵐的上。
燕老莊主想讓燕嵐早點與燕雲璘學著管理葯莊,日後繼承他父親的缽。
可燕嵐卻是每日只知道吃喝玩樂,對製藥、制毒、解毒沒有任何的興趣。
是以,燕老莊主便氣上了他,這才拿著拐杖每日追著他打的。
另外一個原因,封譽與季傾歌的孩子已經一歲多了,燕嵐卻一次也沒有瞧見過,也是想來瞧瞧他的這位表侄子,唔,順便也看看他的表哥與表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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