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李若楠早就對張朝輝芳心暗許,只是一直沒好意思開口而已……
「多謝皇上全。」李若楠垂下眼眸,濃的睫掩蓋了眼底深的落寞。
逸凡雖是不太願,但他深知自己為皇帝,一言九鼎,說出的話不能收回,於是第二天就單獨在花園召見了張朝輝。
「朕有一事想請張將軍幫忙。」他一邊打量著張朝輝那張俊朗的臉,一邊淡淡地說道,「聽說張將軍刀法超群,朕的邊的李侍衛想要跟您請教,不知你是否願意?」
張朝輝原本就不敢拒絕聖意,又聽到李若楠的名字,心中一喜,幾乎是迫不及待就答應了:「微臣願意。」
他和李若楠說過幾次話,雖然很短暫,但卻對頗有好。
從小出生在武將世家,他對那些滴滴的千金小姐沒什麼興趣,反而欣賞一些不拘小節的子。
李若楠不但功夫了得,格也很直爽,跟相起來很舒服。
平日里一直保護皇上,即使他想多接近也沒有機會。如今這可是天上掉下的餡餅,他欣喜若狂,自然要抓住。
逸凡看到他臉上難以掩飾的喜,不自覺皺了皺眉:「那從明天開始,你下朝之後就來這個地方教李侍衛練刀。」
「是,皇上。」張朝輝又施了一禮。
回去之後,他激得一晚上沒睡著。
他不知道的是,逸凡也是一晚沒睡,早朝的時候臉沉得很,滿朝文武員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
張朝輝為武將,平日里很在朝堂上奏,但今天他心好,不由得多說了幾句。
他覺得自己的見解獨到的,也得到很多員的支持,沒曾想逸凡卻連連駁回:「此法聽起來不錯,但並不可行。」
至於怎麼個不可行法,他也不說,張朝輝只能作罷。
下了朝之後,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就去了花園,等著李若楠到來。
李若楠原本已經在去的路上了,沒曾想剛好遇到了下朝的逸凡,只能施禮道:「皇上。」
逸凡淡淡瞥了一眼,見今日又是一裝,鵝黃的紗,襯得的如白玉一般無暇,整個人更加鮮靈,不由得心生不悅:「李侍衛就穿這樣去練刀?恐怕不太合適吧。」
「皇上,之前是您特地準許若楠穿裝的……」李若楠不卑不地回道,「再說……今日明面上是去練刀,實際上卻並非如此,皇上心中明白的,我自然要稍稍打扮一番。」
逸凡見堅持,心越發煩躁,卻礙於先前的確是自己準許換回裝,也不好發作,只能淡淡地拂了拂袖:「行,那你去吧。」
「是。」李若楠沒有多看他一眼,當即就走了。
逸凡看著的背影,不自覺地皺眉。
「皇上……」一旁的小卓子輕聲提醒道,「現在咱們是回宮呢,還是跟過去看看?」
「跟過去做什麼?不過是練刀而已,有什麼好看的?」逸凡斜睨了他一眼。
小卓子立刻閉不說話了,乖乖跟在逸凡後回了宮。
這一邊,李若楠到了花園的假山旁,遠遠就看到了張朝輝的影。
張朝輝也看到了,見和往日不同,換下了男裝,穿著一俏可人的裝,古銅的臉不由得一紅:「李侍衛,你來了。」
「張將軍,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剛才路上有點事耽擱了一會兒。」李若楠笑了笑,解釋道。
這一笑,張朝輝不由得看呆了。
他是一介武夫,找不到什麼形容詞來形容這個笑容,就只覺得一笑起來,整片天空都亮了。
「沒有沒有,我也就剛到一會。」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強迫自己收回神。
「那……我們開始吧。」李若楠的目落在他手中的大刀上。
雖然是逸凡給找了個和張朝輝相的借口,但之前就對張家刀法有所耳聞,心中也是有點想學的。
張家是武將世家,世代忠良,其刀法更是堪稱一絕。
「李侍衛,見笑了。」張朝輝拔出腰間的大刀,在一片假山前開始示範最基本的刀法,一邊很仔細地為李若楠講解。
他原本就生得高大威猛,舞起刀來更是英姿颯爽,李若楠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就連路過的小宮們都駐足觀看,面帶地竊竊私語。
張朝輝停下來的時候,李若楠發自心地給了他一陣掌聲:「張將軍好刀法。」
「李侍衛過獎了。」張朝輝原本就因為運臉頰泛紅,被這麼一誇,臉更紅了,那雙深邃的眼睛在一片汗水中亮晶晶的。
一邊說著,他一邊把手中的刀遞到了李若楠面前:「你要不要試試。」
李若楠早就躍躍試,立刻手接過。
平日里用的都是劍,並不習慣拿刀,而且刀要比劍更有重量,因此在接住的那個瞬間,差點沒拿穩手裡的刀。
張朝輝急之下,抓住的手,才沒讓刀落到地上,隨後出聲提醒道:「李侍衛,這刀比較沉,你要握些才是。」
「恩,多謝張將軍提醒。」李若楠點點頭,有些不自在地回了自己的手。
雖然知道張朝輝不是故意的,但兩人才見過幾次面,不習慣有太親的舉。
張朝輝也察覺到自己逾越了,連連道歉:「對不起,我剛才太急了,冒犯了李侍衛……」
「沒事,我知道的。」江湖兒不拘小節,李若楠在山寨里跟著一群山賊長大,並不是那種被人一下手就要著負責的千金小姐。
「那我們繼續吧……」張朝輝提醒道,心中越發欣賞的直爽。
……
逸凡回了宮之後,做什麼都不順心,喝口茶覺得燙,看本書覺得無趣,最後將手負在後來來回回踱步。
小卓子像是跟屁蟲似地跟著他來回踱步,最後又小心翼翼地提議道:「皇上,這宮裡是不是太悶了,要不咱們還是……去花園散散心吧。」
「怎麼,你想去?」逸凡停下腳步,挑眸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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