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但蘇莫離就是能想像出,這男人摘掉面之後該會如何的禍國殃民。
但是,長得好看又怎麼樣?長得好看就能隨便找麻煩了嗎?
「你……」蘇莫離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怒道,「你有完沒完,為什麼魂不散地跟著我?你是怎麼知道我會從這裏逃跑的?」
這麼大一片湖,一般人是游不出去的,也不會想到要從這裏逃走。
「呵,從你打開房門鬼鬼祟祟準備逃跑的那一刻,我就一路跟著你過來了……」面男雙手環,右手握著劍,黑長袍和紅髮帶被夜風吹起,站在波粼粼的湖邊,得像是一副世獨立的水墨畫。
「所以,你是一路看著我游過來的?既然早知道我要逃跑,為什麼不早點阻止我!」蘇莫離一想到自己剛才在水裏遊了整整一個半小時,到現在手腳還有些酸痛,不由得更加憤怒。
早知道要被抓回去,費這麼大勁做什麼?
「哦,因為這樣比較有就。」面男慵懶抬眸瞥了一眼,一副雲淡風輕的口氣。
剛才他遠遠地看著以各種他沒有見過的姿勢一路游過來,覺得倒也有幾分趣致。
「你……」蘇莫離氣得直發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不過是個小小的暗衛而已,為何心思如此歹毒?
還沒來得及繼續生氣,就覺到一道氣流涌,接著那個面男飛掠過面前。
下一秒,一隻大手揪住了的領,將整個人提了起來。
等蘇莫離回過神來的時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那面男竟然帶著自己在水上漂!
只見他足尖輕點水面,子輕盈如飛鳥一般,在月夜下優雅翩然地踏著凌波飛速前行,長發隨風擺,袂也隨之翻飛。
這一刻,的頭頂是星羅棋佈的夜空,腳下是閃著水的湖面,迎面吹來的風帶著夏夜淡淡的花香,和男人上那清冽的氣息混合在一起,竟生出幾分唯浪漫的覺。
蘇莫離整整花了一個半時辰游過的湖面,那面男只花了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回到了對岸,帶著站在一嶙峋的礁石上。
這才意識到,這個男人的輕功十分了得。
能在水上飄已經很難了,更何況他還帶了這麼一個大活人!
沒想到這千歲府臥虎藏龍,小小的一個暗衛,竟有如此手。
那傳言中天下第一的南宮瑾,豈不更是手不凡?
正這麼想著,遠的暗夜裏已經亮起了一陣火,是在這附近巡邏的侍衛們聽到風吹草趕過來了。
面男自然也看到了,只見他深邃的眸子猛地一凜,長臂一扣住了蘇莫離的手腕。
「你……你想幹嘛!」蘇莫離慌之際低呼出聲,「我告訴你,雖然我長得沉魚落雁閉月花,但侍衛們馬上就過來了,你……別想對我圖謀不軌!」
早知道這面男垂涎自己的,第一次被他抓到的時候,就該使用人計,讓他放了自己。
蘇莫離正懊惱之際,耳邊傳來了男人似笑非笑的聲音,磁暗啞帶著嘲諷:「呵,你想得。」
隨著男人話音落下,覺到自己戴在手指上的那枚玉扳指被了下來。
原來,他只是要搶走扳指而已?
這個臉丟大了……
眼見不遠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蘇莫離暗暗瞥了一眼旁的面男,突然心生一計。
咬了咬下,突然假裝站不穩,朝著他撲了過去,高喊一聲:「非禮啊!快來人……有人輕薄本王妃!」
哼,他連續抓了兩次,剛才還對出言不遜,一定要狠狠地報復回去!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現在是王妃你的手……對我行不軌。」面男依舊鎮定自若,目落在蘇莫離不偏不倚放在他心口的右手上,「這到底是誰輕薄誰?」
「廢話,當然是你輕薄我了!」蘇莫離理直氣壯地說道,「若是一個男人看了一個人沒穿服的樣子,算是那個男人輕薄;反過來,若是一個人看了一個男人沒穿服的樣子,還是算那個男人輕薄!所以,同理可得,就算是我了你,咳咳,也還是算你輕薄我!」
面男:「……」
這人的邏輯異於常人!
可是為什麼,他竟然覺得有點道理?
蘇莫離趁他怔愣的空檔,又在他心口的位置抓了幾下,心中暗暗慨:雖然看不清這男人長什麼樣,但他的材可真好,一塊一塊的,不趁機多吃點豆腐,那不是虧大了嗎?
就在這麼想的時候,面男抬手扣住了的手腕不讓再為非作歹,全散發出肅殺之氣。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對他如此無禮!
蘇莫離頓覺有些尷尬,只能將威脅進行到底:「是不是以為,像我這樣的王妃有名無實,就算你真對我做了什麼,千歲府里的人也不會過問?我告訴你,凡事都有萬一,若是等九千歲醒了,一個不小心看上我了,以後有你的苦頭吃!」
面男輕嗤一聲,神輕蔑,就像是聽到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放心,不會有這個萬一,他只是暫時昏迷了,又沒瞎。」
「你……你給我等著,到時候九千歲要是真看上我了,我第一個讓他殺了你!」蘇莫離一向伶牙俐齒,在這個男人面前卻總是詞窮。
火越來越近,夜修帶著一眾侍衛趕到了湖邊。
「快來人啊,就是他要對本王妃圖謀不軌!」蘇莫離見救兵來了,立刻出白玉一般的食指,指了指旁的面男。
當看清旁早已空無一人之際,的食指頓時僵在了半空中。
這男人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又不見了?
夜修了額頭上的冷汗:「王妃,您口中那位登徒子呢?」
其餘侍衛也是舉著火把四照著,一臉懵,面面相覷。
「他……他跑了!」蘇莫離暗暗握拳頭,然後對夜修說道,「沒關係,我知道他是千歲府的暗衛,就是一個臉上戴銀面的傢伙!你們去把他找出來,五花大綁來見本王妃!」
這次一定要給他扣個罪名,絕對不能再讓他跑了!
(寶寶們早上好,賣萌打滾求留言求月票)。
穿越成王妃,不稀罕,人家要做第一女神捕。老公是攝政王,不稀罕,人家要嫁給第一男神捕。不當王妃,那就做他的師爺,軍師,拜托她要的其實是休書好不好?
小人參精第一次做人,就被迫替嫁給一個要死的書生。只是,這小哥哥有點好看哇,救他,養他,嬌養他!顧遇十分煩惱,小奶包一點體統都不講,動不動就對他抱抱舉高高。顧遇決定好好教導一下她什麼叫禮義廉恥。哪知奶娃長大後反將他咚在牆上:“男孩子要乖,要講三從四德!” 顧遇:“如果不講呢?” 小姑娘微笑著說:“腿打斷喔!”
虞姝初見新帝,是她十三歲那年。新帝被刺殺,她親眼目睹新帝提劍殺人,那把滴著血的長劍,后來時常出現在她的夢里。*庶出身份卑微,十五歲時,虞姝為了保住姨娘與兄長,不得不千方百計獲取新帝的注意。因為,她知道,這普天之下,能救她的,唯有新帝。…
閬州知府顧決身份高貴,父權母盛,端方持穩,是上京城人人稱道的君子。便是這樣的人,卻在兩府聯姻之日,做出勾纏嬌女的事。男人手撫懷中女子臉頰,音色沉啞問:“叫我什麼,嗯?”“兄長……”姻親之時,外面百般清淑的未婚妻又怎比得上懷中溫柔小意的憐嬌?——-桑矜長得溫媚昳麗,不冒尖出頭,乖乖巧巧當顧府備受折磨的孤女。寄人籬下,她懂得遮掩鋒芒,能躺便躺,似乎在她眼中沒有什麼在意。唯那個男人。他是清輝月,他是盛世顏,同時他也是她的目標,是她要牢牢抓住又用完丟棄的人。情淡人涼,女子揮揮衣袖起身離去,獨留為情傷神的男人停留原地。顧決:“桑矜,你到底有沒有心?”桑矜:“別搞笑了,渣滓也配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