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太子的話,小棠撲通一聲就跪到了地上。
「太子殿下息怒,這件事一定有誤會,我家娘娘不會東西的,況且剛才是皇後娘娘的人特意出宮約我家娘娘見面,也是他帶我們進的安寧宮啊,安寧宮裏的所有人都看見了,怎麼能說是我家娘娘闖進去的呢?」
相比小棠的焦急,柳笙笙卻在一瞬間明白了一切。
被算計了。
如果沒有猜錯,剛才進宮的侍衛都是這太子安排的人。
果不其然,柳笙笙剛這麼想完,剛才那個侍衛就已經被人押了上來。
「你們說的是這個人嗎?他可不是我母后的人,他是你們蒼王府的人吧?」
南天冷冷的瞪著被押上來的男子,「說,你為什麼要帶王妃娘娘來安寧宮?到底是你別有居心,還是……」
不等南天把話說完,那個侍衛就突然跪到了地上。
「太子殿下饒命啊,皇後娘娘的東西不是我的,我是跟著王妃娘娘進宮的,是王妃娘娘說有事要找皇後娘娘,所以……」
「胡說八道!分明是你自己跑過來說皇後娘娘要見我家娘娘,也是你帶我們進宮的,你怎麼可以顛倒黑白呢?」
小棠激的反駁他。
他卻道:「皇後娘娘本沒有約見你們呀,我哪裏敢假傳意?起初我就是護送你們進宮的,後來我便跟著你們出宮,再後來又是你們帶著我進宮……」
「你簡直胡說八道!太子殿下,這個人在胡說!」
小棠激不已的解釋著,又道:「我家娘娘都出宮了,怎麼可能還會跑回來呢?況且我家娘娘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闖安寧宮,如果不是他帶路,我們哪裏能夠暢通無阻的進安寧宮啊?這人一看就是在說謊,太子殿下不能相信他,他肯定是了什麼人的指使,故意污衊我家娘娘!」
「皇嬸是蒼王妃,要進宮誰敢阻攔?安寧宮的人都認識王妃,自然也不可能攔著,就是獨自一人進安寧宮,也照樣暢通無阻,哪裏用得著他人帶路?」
南天冷冰冰的看著柳笙笙,「王妃莫以為隨便找個侍衛就能為你頂罪,趁母后睡之際,闖安寧宮,走了母后的寶貝,簡直罪不可赦,來人,馬上將押天牢,等候母后發落!」
小棠還想解釋,柳笙笙卻沖搖了搖頭。
「人家有心污衊咱們,你說的再多,人家也聽不進去。」
小棠急不可耐,「娘娘,這個人本就不是咱們蒼王府的,僅憑他的一面之詞,本不足以定咱們的罪,奴婢現在就回去找王爺,一定要王爺還您個公道!」
「你以為你走得了嗎?既是陪著王妃一同闖的安寧宮,你便也有東西的可能,來人啊,將這小丫鬟也一同抓起來,打天牢!」
話音剛落,兩個侍衛瞬間抓起了小棠,連同柳笙笙也被死死抓住。
南天冷傲的說道:「你們放心,皇叔那邊本太子會親自過去說明況,母后也會親自查明這件事,若東西不是你們的,自然會放你們出來,但如果真是你們的,皇叔也保不了你們。」
柳笙笙掙扎了兩下,本掙扎不開。
如果自己強行反抗,多半也能逃離出去,畢竟包圍們的人並不多。
但若真的強行反抗,豈不就證明了自己的罪行?
那個時候真的就百口莫辯了。
難怪剛才等了半天也沒等到皇后,原來一開始就是算計。
估計他們是想讓自己在那裏等半天,之後直接出來抓自己,污衊自己東西……
結果自己中途還去救了公主,更給了他們話講。
越想,柳笙笙越發覺得不對勁,眼下的況太糟糕了,該怎麼自救?
想著,柳笙笙道:「到現在我都不知道皇後娘娘丟失了什麼寶貝,以至於你們如此興師眾,再怎麼樣我也是王妃,打天牢也太過了吧?」
南天冷笑,「你了母后的印,這可是死罪,僅僅只是打天牢,已經夠便宜你了。」
此話一出,小棠當場嚇得臉蒼白。
「不是我們!我們本就沒有東西!我家娘娘好端端的印幹嘛?那東西給我們本沒用!」
「怎麼會沒用?弄丟印可是大罪,如果不是抓住你們這兩個小,此後出事的就是我母后了!竟還一口一個我們污衊了你,真是笑話,難道母后還會用自己的安危來污衊你們嗎?」
「沒就是沒,我們上本就沒有印,太子要是不相信,大可以給我們搜!」
小棠的語氣充滿了慌張,南天卻道:「你們都完東西離開了,誰知道你們把東西藏到了哪裏?現在搜還能收搜得到什麼?押下去!」
小棠不停的解釋著,但是南天本不聽,柳笙笙倒是一句話也沒有解釋,弄清一切的已經明白解釋本沒用。
雖然不明白皇后和太子為什麼要污衊自己,但既然他們聯手對付自己,自己今日是肯定走不了,只能任由他們將自己押往天牢。
而這個消息也很快就傳遍了皇宮。
書房。
南心一臉虛弱的闖了進去,「王妃不是會東西的人,這件事肯定有誤會!」
剛一進去就看見了南塵,只見南塵同樣是一臉嚴肅。
「父皇,雖然皇嬸為人不著調,但是印這種事多半做不出來,拿那玩意兒本沒用……」
「是啊父皇!剛才還救了我呢,如果真了東西,不應該馬上跑出去嗎?哪有人了東西,還跑過來救人的?這其中肯定有誤會!」
南恭城有些頭疼。
「行了,你們兩個消停一些吧,皇后已經同朕說過況了,蒼王妃莫名其妙的闖進安寧宮,然後又急急忙忙的出來,確實難以解釋,但畢竟是你們皇叔的人,皇后不會拿怎麼樣,只會細細審問。」
南心道:「怎麼是莫名其妙的闖進去的呢?說是母后約過去見面的,後來急急忙忙的出來,肯定是因為聽說我出事了!我覺得這件事一定有謀,肯定是有人故意引過去,再說了,就算母后再睡覺,進去時總會有人去稟報吧?那麼多人都在那裏,怎麼可能把印給走?難不母后的印是放在大門口,任由別人拿的嗎?」
「放肆!你怎麼能如此說你母后?」
南恭城冷冰冰的開口,又有些頭疼的說:「這件事與你們兩個無關,皇後會親自審問,朕也會弄清楚事的來龍去脈的,下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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