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一聽,這事很好辦,沒傷人,沒丟東西,這三個犯人也沒有什麼背景靠山,打一頓,關幾天就完了。
不過這次他些聰明了,說話之前先看慕言的臉。
慕言一直低頭看著姜清焰,角掛著笑,看到老爺眼神瞥過來,立即乾咳一聲,斂去笑容:「大人,此子會使致幻的迷藥,昨夜就是用那種葯自救的,與本世子無關。」
姜清焰:「……」好好的人,怎麼長了張呢?
老爺一聽,合著這丫頭不是慕言的人啊!慕言也沒打算幫,那就不能客氣了。
「你是什麼人,竟敢藏毒藥?我看你和這幫人是一夥的吧?」老爺一拍驚堂木:「快快招來,你們是不是合起伙來想盜竊世子的東西?」
姜清焰:「大人明鑒,我只是個醫,上帶著些防的葯而已。」
老爺怒道:「胡說!明明就是個賊婆娘,夜裏行兇盜竊,被世子抓住,還敢抵賴!」
姜清焰也沉下臉,冷聲問道:「大人,上帶著迷藥犯法嗎?」
老爺被問得噎住了,頓了頓道:「你帶著迷藥肯定不是好人,不行歹事,你帶迷藥作甚?」
姜清焰知道跟胡攪蠻纏之人本說不清,便問道:「大人說我行不軌,就按著行不軌定罪吧,我也想知道,按大兆律法行不軌是個什麼罪?」
老爺咽了口吐沫,大兆律法還真沒有行不軌這一條。
姜清焰冷笑一聲:「若是大兆律法沒說,『想幹壞事』該打該殺,那民就先謝過大人了!」
老爺捋著山羊鬍:「這個……」
正為難之時,慕言幽幽開口道:「昨夜我聽到靜出門查看,見到這名子正用匕首撬對面商人的房門。」
他朝案桌上努努:「用的就是那把匕首。」
姜清焰:「……」我謝謝你全家。
老爺可算找回場子,怒目圓睜,驚堂木拍得震耳聾:「你這個刁婦好大的膽子!竟敢室行竊,還在公堂上振振有詞地狡辯,來人吶,先把三十大板!」
慕言連忙抬手阻止:「誒,等等,等等!」
老爺趕停:「慢著!」
兩邊抱著水火的差都無語了,這麼一早上,老爺說打又不打,說打又不打,他們老爺是一點威都沒了!
老爺陪著笑臉問道:「世子您說!」
慕言看了眼姜清焰:「大人,一個弱子經不住大刑伺候,畢竟也沒真的走什麼,若是打死了也不好向上面代,我看不如就先關起來,等事查清了再行置。」
老爺完全不在乎這案子到底怎麼回事,慕言帶來的人,慕言高興怎麼樣就怎麼樣,連聲道:「好好好,來人吶,把這四個人都關進大牢裏!」
旁邊差役上前,拉起人就往外走。
姜清焰站起時,慕言賤兮兮地湊到邊:「怎麼樣九天玄,你倒是表演原地消失啊!」
姜清焰冷冷瞪他一眼,跟著差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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