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急躁,眼裡不沙子,與不人結怨。可是似乎老天爺格外偏寵安,那些與安結怨之人,都沒什麼好下場。」
最後一句話,姜清焰說得平淡卻清晰,那雙烏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太后,眼中的冷凜如寒風利刃,人不寒而慄。
太后瞳孔微。
是的,姜清焰的話讓回想起許多人許多事,雖然很清楚那些人可怕的下場,雖然沒有證據,但絕對與姜清焰不了干係。
時間久了,竟然以為姜清焰是在都雲諫的保護下才這般張狂放肆,差點忘記這個人本有多可怕。
姜清焰見太后變了臉,出一個似是而非的笑容。
收回冰冷的目,福了福道:「務院說東西有限,先著公主們挑選,這本也是應該的,安並不計較。」
「但既然務院東西有限,安便寫封信給父王,將如今的況告訴他。讓他給安送些銀子來,好讓安在宮外自行買些東西填補。」
「今日這些東西,既然已經是務院僅剩的了,安也不敢獨便留給太后吧,也算安盡一份孝心。」
言罷,姜清焰帶著自己的人轉離去。
離開之後,端儀公主氣得發抖,指著殿門道:「未免也太囂張了!這是欺負到我們頭上來!竟敢拿向鎮南王告狀威脅太后!」
太后臉沉得能滴出水來:「是,就是在威脅哀家!」
端儀公主怒道:「仗著鎮南王府手握重兵,就欺皇家天威,這跟當年的周家顧家有什麼不同!」
太后猛地轉過臉,一雙眼睛死死瞪著,端儀公主被嚇了一跳,不敢再說話。
太后緩緩拳頭,手裡的玉質佛珠「咯吱」作響。
端儀公主說得沒錯,自從今年宮中春日宴,姜清焰突然轉凌了嘉郡主開始,心中就一直有的迫。
那種當年被周、顧兩家死死制的覺又冒了出來。好不容易才從他們兩家手裡奪回的權力,絕不能再讓歷史重演。
姜清焰,不,鎮南王府絕不能留!
經姜清焰這麼一鬧,務府立馬送來了好多東西,比之前品相好,數量也多了一倍。
姜清焰也不客氣,卞姿全部收下。
蘭心驕傲道:「還是主子厲害,太后也沒轍,乖乖人把好東西送來!」
姜清焰淡淡道:「再剷除鎮南王府之前,們還得哄著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蘭心一愣:「剷除鎮南王府?主子您是說太后要……」
姜清焰擺擺手:「不必擔憂,鎮南王府不是們想剷除就能剷除的。」
蘭心還是一臉擔憂。
卞姿邊整理東西邊說道:「務院現在竟敢給郡主使絆子,看來太后已經對王爺手下的人手了。」
姜清焰緩緩點頭:「務院總管常弘義留在宮裡,暫時還不會他,但殿下出事,估計他現在也不好。」
卞姿擔憂地回過頭:「郡主,王爺他真的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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