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父皇救我啊父皇!」
傲軒忽然從人群中沖了出來,對著角樓上的皇帝就大喊大起來。
東方嫵兒皺皺眉,這個傲軒,還真是賊心不死呢。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他居然還想要凌淵救他?
不過……以凌淵的瘋勁,說不定這次還真能原諒傲軒呢。只是……
的目在那些大臣上一一掃過,心中冷笑,這一次,就算皇帝一心要護著太子,這些大臣,也不會答應了。不只是滿朝的文武,就連太后,也定然不會袖手旁觀。
所以,傲軒,死定了。
東方嫵兒心中定了定,再次仰頭朝著角樓之上看去。只見凌淵不理傲軒的喊,他的長發迎風飛舞,站在角樓之巔,似乎一陣風就能將他給吹下來。
他的不停地翕,似乎在說著什麼。
太后也已經嚇得不輕了,被兩個宮婢扶著,好歹沒有暈倒。看著凌淵,眼中滿是哀傷,不停地道:「作孽,真是作孽啊……」
林軍們都蠢蠢,想要上去將凌淵救下來。可是凌淵卻很是機警,那些林軍剛想要爬上角樓就被他發現了。
林軍被呵斥了回去,凌淵就像是一抹魂魄一般,在角樓上不停地晃著。
眼前這一幕,實在是詭異得很。東方嫵兒忍不住小聲對輕瀾道:「你爹這是要做什麼?為了救傲軒,連命都不要了嗎?」
輕瀾神凝重,搖搖頭。
東方嫵兒目不轉睛地盯著凌淵,終於聽到了,他口中不停喃喃著的,是兩個字。
鳶鳶。
凌淵,一直在輕輕呢喃「鳶鳶」這兩個字!
聽到了,眾人也都聽到了,大家都很是疑,不知道鳶鳶是誰。太后和皇后的臉猛地一變。
東方嫵兒意識到了們兩人神的變化,忽然就有了一個很瘋狂的想法。
這個鳶鳶,該不會就是……凌淵的那個心頭摯吧?
連忙拽一拽輕瀾的袖,道:「喂,輕瀾,你說鳶鳶,會不會是……那個人?」
輕瀾還未明白過來:「哪個人?」
「就是那個畫像上的人啊!」東方嫵兒的聲音大了起來:「咱們不是一直懷疑皇上心裡有個人嗎?說不定,就是那個鳶鳶呢!」
輕瀾目一亮,就聽旁邊的皇后就像是瘋了一般朝著角樓上的凌淵吼:「什麼鳶鳶?到現在,你還念著那個人!」
太后還是不停地搖頭,口中也不停地說著「作孽」二字。看了們兩人的反應,東方嫵兒已然確定了,這個鳶鳶,就是凌淵著的那個人!
「鳶鳶?」
忽然,一道很小聲的聲音在東方嫵兒旁邊響起:「這不是我堂姐的名字嗎……」
東方嫵兒刷地回頭,盯著出聲的蕭奇奇:「小奇奇,你剛才說什麼?」
蕭奇奇有些被嚇到了,眨了眨眼睛才道:「我堂姐也鳶鳶……」
眾人都驚了。
東方嫵兒一下子抓住了蕭奇奇的手臂:「你說什麼?鳶鳶是你的堂姐?在哪裡?和皇上是什麼關係?」
蕭奇奇也是一臉驚訝,「我堂姐……很多年前就已經失蹤了……」
「父皇!」
傲軒還在不停地喊著凌淵,凌淵在角樓上晃了一會,終於低頭朝著傲軒看了一眼。
這一眼,毫無溫度,就像是在看著一片虛無。
傲軒仍舊大聲喊道:「父皇救我啊!老四聯合著十三還有南楚的世子,他們要殺了我……殺了我……」
凌淵涼涼地笑一笑,不再看傲軒,而是看著遠的萬里山河,裡喃喃一句:「鳶鳶,朕,來找你了……」
說完此話,居然張開手臂,從角樓上面跳了下來!
「皇上!」
一片驚呼之中,只見一抹白驀地騰空而起,將下落的凌淵接在懷,然後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出手之人是輕瀾,他低頭看著已經暈倒的凌淵,沉聲道:「快讓阿謙進宮!」
半個時辰之後,乾元殿寢宮。
一堆人等在大堂中,裡面,顧謙還在為凌淵診治。
太后坐在上首,東方嫵兒輕瀾等在都陪在的邊,就連花小芳和蕭奇奇也在。
東方嫵兒實在是太好奇了,便抓著蕭奇奇的袖子,問:「你快點說,你的那個堂姐,為什麼失蹤了?真的與皇上有關係嗎?」
蕭奇奇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堂姐已經失蹤了許多年,原本,皇位應該是堂姐繼承的,因為是皇爺爺的嫡系脈。在我們東陵,人也是可以繼承皇位的。可是堂姐十六歲那一年,說要去闖江湖,出去了就再也沒有回來……」
東方嫵兒聽得唏噓不已,原來那個鳶鳶,竟然還是東陵的太!
看向太后,目殷切。
太后嘆了口氣,見此事已經瞞不住了,便道:「想來,東陵太子說的是真的。哀家只知道,那個子,和皇帝是在江湖中認識的,至於那名子的來歷和後來的去向,哀家就不清楚了。皇上,很是心儀那位子,所以後來對宮中的諸位妃嬪,都不怎麼上心……」
太后說到這裡,很是歉然地看向輕瀾。
輕瀾也看向太后,目有種複雜的憂傷。
「哀家心裡一直覺得對不住先皇后,畢竟皇帝之所以能當上皇帝,不了先皇后的功勞……唉,可惜,皇帝終究還是負了先皇后……」
輕瀾神很是傷落寞,東方嫵兒在旁邊也是看得唏噓。
那位東陵太蕭鳶鳶,一定是極貌極特別的一個人。不過,既然凌淵這樣,又為何不將帶回皇宮呢?
東方嫵兒湊到太後邊,將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太后悵然一嘆:「當初的事,哀家也不是很清楚。大概是,那位子,並不喜歡皇帝吧。要不然,怎會不跟著回來呢?」
東方嫵兒覺得很有道理。
凌淵一輩子苦蕭鳶鳶而不得,所以就變了一個神經病了,將大齊搞了這樣。
顧謙從室走了出來:「皇上醒了,只是……況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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