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妃才不要學,你別本王妃!」
青梧怎麼可能束手就擒?
的眼底閃過暗。
看來皇后到的教訓還不夠多,才會還要繼續強迫。
沒關係,既然皇后不長記,就幫多加深一下記憶。
只要夠疼了,總會記住的。
青梧想要故技重施,準備扭躲開常嬤嬤的手,直接朝著皇后撞過去。
然而,讓沒想到的是,看起來只是古板嚴厲的常嬤嬤察覺到的作,手掌驀然加速。
有末世鍛鍊出來的手,青梧自認為對付尋常人絕對不虛。
可是這常嬤嬤的手,竟然不合常理地出現兩道殘影,直接以眼難以捕捉的速度繞過的攔截。
等看清楚的時候,就察覺手腕上像是被箍住。
常嬤嬤糙的大手已經死死地住的手腕,不容置疑地拉著,照舊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語氣:「恭親王妃,別讓皇後娘娘等急了。」
是個茬子。
青梧的心頭頓時一冷。
怎麼都沒料到,皇后這次竟然準備竟然這樣周全。
常嬤嬤不但為人冷厲古板,還是個高手,明顯是有力在的。
怎麼辦?
的大腦飛速轉。
神力才剛溫養回來不多,用在這種時候未免太過浪費。
現在在眾人的眼中還是個癡傻兒,如果用毒被發現未免解釋不過去。
這樣看來,似乎除了束手就擒沒有辦法。
為了折騰,皇后竟然不惜讓常嬤嬤這樣的人才跟在的邊,還真是讓人寵若驚。
眼睛微微轉了轉,青梧索不再反抗。
不就是要給皇後行禮嗎?
,行就行。
「你放開本王妃,疼疼疼!」
上嘟嘟囔囔地喊著,腳下卻順著常嬤嬤的腳步,被拉到了皇后的面前。
衛清籮心中著急,忍不住道:「皇後娘娘,這畢竟是聖上賜婚的恭親王妃。您手下的嬤嬤這樣魯,是不是於禮不合?」
「德妃娘娘放心,奴婢心中有數。」
常嬤嬤牽了牽角,出一個甚至不能稱之為笑容的笑意,回答道:「奴婢伺候主子,哪裏會不知道分寸?恭親王妃氣些罷了,奴婢本沒用多大力道。」
說著,還抬起青梧的手臂,向示意了一下。
青梧的是冷白調,在下瑩潤如玉,如凝脂。
一雙藕臂白皙,連一個紅印兒都沒有。
這常嬤嬤,慣常是教導人禮儀的。
有時候宮中新進了采,也會去教導,對於皇后指名要刁難的采,沒下狠手。
哪裏會不清楚,怎麼能讓人疼,又不會留下痕跡?
連紅印都沒有,衛清籮自然也不能太過分,心裏再怎麼擔心,也只能勉強忍著,靜待事發展。
司君冥不在,皇帝又明顯不會偏袒。
能做的就是在皇后太過分的時候及時阻攔。
青梧倒是不太意外。
皇后畢竟也不是蠢貨,之前能被欺負已經是出其不意,這會兒辦得周全也正常。
在末世為了生存,也不是沒忍過疼,這點疼痛對來說是小事。
可是能忍,不代表願意忍。
向來小氣又記仇,怎麼可能任由別人隨便欺負?
目在常嬤嬤和皇后的上轉了轉,的心底生出冷意,暫時按兵不。
「恭親王妃,皇后是您的皇嫂,也是一國之母,是為尊。」
常嬤嬤的語氣像的外表一樣古板。
耷拉著眼皮,平靜無波地講解著禮儀規範,並且親自示範如何向皇後行禮:「請王妃跟著老奴一起做。」
先從最淺顯的日常禮儀教起,只是簡單的蹲福禮。
倒是不難,但是迎上皇后幸災樂禍的眼神,青梧卻不願意順的意。
眼睛骨碌碌一轉,垂眼去小長安呼呼的小臉:「寶寶,寶寶笑一笑……」
一副沒把常嬤嬤的話放在心上的樣子,拒不合作。
「恭親王妃!」
皇后的面一沉,呵斥道:「常嬤嬤正在教你行禮,你收心!」
「什麼心不心……本王妃才不要學!」
青梧直接扭背對著們,不耐煩地跺腳:「本王妃要跟寶寶玩,不跟老巫婆和丑東西一起玩!」
皇后的角搐,惡狠狠地沖著常嬤嬤使了個眼。
常嬤嬤會意,冷聲道:「膽敢對皇后不敬,恭親王妃失禮。既然恭親王妃不願意配合,就別怪老奴得罪了!」
青梧的心頭湧上不好的預。
「你敢!」
伴隨著衛清籮的怒喝聲,一道破風聲驟然向著的膝蓋彎打了過來。
竟然敢!
眼中閃過驚怒,青梧雙手護住小長安,沒有像常人驚嚇之後直接回頭轉,而是徑直向前跑了兩步,這才擰過子。
這才看清,不知道什麼時候,常嬤嬤的手上多了一把戒尺。
剛才應當就是用戒尺朝著的膝蓋襲擊。
「壞,壞人!醜八怪是壞東西!」
青梧心底發冷,面上卻撒潑地大哭,裏高喊:「老巫婆和醜八怪要打人,本王妃要告訴夫君,讓夫君打你們的板子!」
「皇後娘娘,您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衛清籮氣得臉漲紅,一把將青梧擋在後,嗓音清冷含怒:「常嬤嬤倒是好大的威風,竟敢對恭親王妃手!」
「德妃何出此言?」
皇后卻像是十分詫異,聽到這話瞪大眼睛,滿是無辜地道:「本宮這可都是為了恭親王妃好。恭親王妃難道能一輩子躲著不見人?」
「王妃率真可,冥皇叔尚且沒說什麼,皇后倒是深謀遠慮。」
衛清籮眼底發冷,諷刺道:「只是不知道皇后這樣心,冥皇叔領不領?」
提到司君冥,皇后的瞳孔了。
這個傻子不難辦,難辦的是畢竟是司君冥的人。
皇后不是沒有忌憚,只是——
「本宮為長嫂,自然是要多想一些。」
沉下臉,寸步不讓:「德妃難道學規矩的時候,沒被嬤嬤打過?都要經歷這麼一遭,恭親王妃沒有娘親幫忙考慮,自然要本宮多費心思。」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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