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何上樹呢?不過是想要早些看到京都府外街道上回來的影罷了,而方才商琉月和褚莫塵在門口相見之後那和諧自然的氛圍他當然也看到了。
心中略有些悶,卻依舊勾著飛下了樹。
「我說小月兒,你能不能對本座溫和一點說話?本座好歹也是帶著在這幫你把人看住了,沒去壞你的事兒啊。」
其實按照褚莫塵的子無論如何都是要跟著商琉月去看看的,商琉月直接將瑯翠過來看著褚莫塵,這才沒讓褚莫塵跟著去。
畢竟瑯翠的真實實力怕是同褚莫塵差不了多,一時間手褚莫塵沒有那麼大的把握在短時間離開,若是強手跟過去,估計商琉月的火氣會很大。
幾人此時已經坐回了院的茶桌上,商琉月特意將沐沉新添的凳子留給了瑯翠,順便提醒他管住自己的。
「所以我念在你幫忙了的份上,你過來一起第一時間聽消息啊。」
不然怎麼會特意將人過來。
至於態度問題,商琉月對誰都有可能態度緩和,唯獨這個上沒把門的傢伙,簡直休想!
瑯翠看著每每對上自己都如同一隻炸的貓的商琉月,一雙漂亮的眸子裏滿是笑意,倒是不怎麼在意的樣子。
商琉月講實話是沒有那麼多閑工夫去說些七八糟的,直接開口將方才發生的事簡單說了下。
「那的份我已經讓人去查了,其餘人直接都送給大理寺了,倒是這個東西,讓我有些好奇。」
商琉月將那枚自己最後拿到的令牌放到了桌子上,褚莫塵覺得這令牌眼,卻一時間想不起來在何見過。
而在旁邊一直只顧著吃糕點的瑯翠卻莫名的一雙眼睛微微瞇起,看著商琉月有些疑的開口。
「這東西,你是在那個去攔著你們的侍衛上發現的?」
「是啊,有什麼問題?」
瑯翠在這種討論的時候一般不開口話,如今既然開口了,那就應當是有什麼發現。
令牌被瑯翠拿在手中,他的視線落在那個形狀特殊的梅花印記上面停留許久,從懷中掏出一個件,和這令牌同時放在桌子上。
而眾人垂眸看過去,竟是看到這桌子上的安靜的躺著兩枚令牌。大的是商琉月帶回來的那個,而小的,則是瑯翠從懷中掏出的。
而最令人驚訝的,是這兩枚令牌雖然形狀一大一小,可其上的梅花紋路卻完全相同,顯然是出自同一。
「你你你,你這是哪來的?」
褚莫塵幾乎在看到那令牌的時候就沖著瑯翠出了十分不善的目,商琉月倒是沒有那麼警惕,而是直接開口問了瑯翠。
瑯翠知道褚莫塵對著自己這麼警惕的原因,無非就是這令牌的存在不論如何他之前都瞞下來了,這屬於一種不信任。
「褚王倒也不必用這種眼神看本座,這令牌是本座追殺烏木的途中從烏木上所得,之前沒有開口倒也不是因為別的。因為這是烏木上的東西,本座一時間並未查到來歷,便認為這是南疆的信罷了。」
「本座和褚王府合作,卻也沒必要將南疆所有的事都代了,只是出於保護南疆罷了。」
南疆和滄瀾國的關係一直算不得好,瑯翠如今怎麼說也和南疆聖有合作關係,對於一些南疆,該瞞還是瞞的好。
「只是如今看來,這東西似乎並非出自南疆。」
按照商琉月所說,這更像是一種能夠象徵今日出手之人份的標誌。
畢竟,若非如此,那個侍衛大可不必這麼費勁的將這玩意兒燒毀。
商琉月對於南疆的事也算是了解,那個以神為名的地方,瑯翠不想將這些東西公之於眾也是可以理解,當下就沒有太過糾結瑯翠瞞的事。
「也就是說......如果你說的這件事是真的,那麼今日出手之人很有可能就是私下和烏木聯繫的人,也就是說,正是安排這場刺殺的人?」
「不錯,可以這麼想。」
商琉月同褚莫塵對視一眼,顯然沒想到事會如此順利,他們今日只想找點線索罷了,卻沒想直接抓到了幕後之人。
「既然這樣,大理寺那邊的人就得好好審了......」
「王妃!」
商琉月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聲音直接打斷,商琉月抬眼看去,正是被留在後面清理戰場的白虎。
「怎麼了?」
白虎平日裏一貫是個穩重的人,只是如今看著這神,怕是真的有什麼不得了的事。只是,焦急雖然焦急,可白虎終究還是警惕的看了一眼坐在那邊的瑯翠,有些遲疑的看向商琉月。
商琉月知道白虎是什麼意思,只是此時也顧不得了。
「無妨,若是關於今日的事直說就是了,這人不會來。」
瑯翠:......
白虎聞言躬行禮,也不猶豫,直接開口。
「稟王妃,押送活口回來的時候有一個黑人自斷一臂逃,我們的人追過去之後卻在前京都太守孫勤才的院子中發現了他,不過這時候那黑人已經斷氣了,是孫勤才的手。」
「隨後孫勤才告訴屬下,說所有的事都是他做的,讓王妃審問便是。」
白虎開口說完之後,整個院大約安靜了能有許久,因為此時白虎這一番話其中包含的信息量實在是有些大了。
孫勤才?他不是因為私自聯繫糧商所以被抓起來判了流放嗎?怎麼還在京都城的一個院子裏?
黑人逃跑為何要去孫勤才的院子裏?竟還被殺了?
再就是,孫勤才為何要說一切都是他做的?他指的是什麼?是今日的侍衛還是那日宴會上的刺殺?
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這都什麼跟什麼!
「人呢?」
商琉月依舊沉浸在震驚之中,褚莫塵最先反應過來,沉聲問道。
「回王爺,帶回來了,馬上就到京都府了。」
褚莫塵英的眉皺起,低沉的聲音中滿是凝重。
「直接帶過來京都府,別去大理寺。本王和王妃會親自審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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