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夜宸軒又瞪了燕書一眼。
燕書沒辦法,只能去找府醫了。
沒一會兒,燕書便領著府醫過來了。
夜宸軒依舊讓他診脈。
府醫也不敢多問,立刻便替夜宸軒診了脈。
診了半天,也不見府醫說話,夜宸軒就知道他肯定也沒診出什麼,頓時便有些失:“府醫還有懂醫的嗎?”
那府醫被夜宸軒這話嚇了一跳,立刻便張道:“小的是府醫,府里就小的會醫。”
夜宸軒眉頭鎖,一臉的茫然。
這麼多醫師都診不出什麼,難道耶律寒丹在騙他,他本就沒蠱?
可他真的會頭痛!
夜宸軒沉默了片刻,看向府醫:“你們酈城離北蠻最近,這酈城城可有北蠻那邊的醫師。”
府醫再次愣住,不過他很快就想到一個人:“到還真有一個人,是從北蠻過來的,不過他醫也就一般。”
那人手法糙,他還真看不上那人的醫。
倒是夜宸軒眸子一亮,立刻道:“你快去把他請來。”
府醫呆了,直到夜宸軒催促,他才回過神來,連忙起道:“小的這就去請。”
等了一盞茶的時間,府醫便帶了一個男人回來了,男人一臉胡渣,穿了一件樣式古怪的衫子,站在那里,不像個醫師,倒像個乞丐。
府醫進屋朝夜宸軒躬:“王爺,他就是那個北蠻來的醫師,可能也算不上醫師,就是會點醫。”
夜宸軒過府醫看向外面:“讓他進來。”
“是。”府醫應了一聲,立刻轉朝那人招手:“王爺你呢,還不快進來。”
那人慢吞吞的進來了,木訥的眼神掃了眼夜宸軒,又很快低下腦袋。
夜宸軒看向燕書:“把他們都帶出去,本王要跟他單獨談話。”
“是。”燕書應了一聲,便領著軍醫和府醫一起退下了。
房門關上,夜宸軒才看向那個人:“你什麼?”
“穆丹。”那人回道,聲音平靜,沒有一起伏。
夜宸軒揚眉:“北蠻人?”
穆丹終于抬眸,平靜的眸子看向夜宸軒:“因為我是北蠻人,所以要殺我,還是要挑我的手筋。”
夜宸軒皺眉看著他:“你不滿本王挑了那些北蠻士兵的手筋?”
穆丹愣住,晃了晃腦袋:“沒有,他們輸了,你沒殺他們已經仁慈了。”
夜宸軒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挑眉道:“你不是北蠻士兵,沒有攻打過酈城,所以本王不會挑你的手筋,也不會殺你。”
穆丹一臉迷茫地看著夜宸軒,似乎在問,不殺我,不挑我手筋,我來干嘛?
夜宸軒好笑地看著他:“其實本王請你來,是想讓你幫本王治病。”
穆丹聞言更是一臉呆滯。
治病?
酈城比他好的醫師那麼多,他找他治什麼病?
穆丹這才仔細看向夜宸軒,片刻之后他肯定道:“你蠱了!”
夜宸軒倏地皺起眉頭:“你看出什麼了?”
穆丹往他的腦袋指了指:“你的腦袋里有個蟲子,那就是蠱,你蠱了。”
夜宸軒瞳孔猛,他果然是了蠱,“那本王了什麼蠱?”
穆丹揚眉:“這個我就要給你把脈才能知道了。”
夜宸軒沒有猶豫,直接把手遞了過去。
穆丹倒是沒有推托,上前便給夜宸軒把了脈。
沒一會兒,他便抬眸道:“這個應該是移蠱。”
夜宸軒心里猛地一突,那個人說的是真的,該死的……
“不過好奇怪……”穆丹一副想不通的樣子。
“什麼意思?”夜宸軒皺眉看他。
穆丹抬眸,“移蠱一般都是子給男子用的,為的就是讓蠱者將意轉移到下蠱者上,不過你似乎并沒有到這個移蠱的影響。”
說著,穆丹又看著夜宸軒問道:“你沒有移別對吧。”
夜宸軒詫異地看著他,沒想到他連這個都知道,不過他這話又讓他生出了一希:“你的意思是這個蠱蟲對本王沒用,本王不這蠱蟲的影響?”
穆丹挑眉:“也不能這麼說吧,雖然這移蠱沒能讓你移,可能是你意志堅定,又或者你對你心的姑娘的意很堅定,所以這移蠱沒在你上起到主要作用,不過移蠱的其他作用還是會發作的,比如經常頭痛,還有移蠱會慢慢侵蝕人的大腦,也就是那蟲子會一點點吃你的腦子,最后等你的大腦完全被吃掉之后,你就再也不會有了,只會對下蠱的人有。”
夜宸軒沒想到這蠱蟲這麼嚴重,心猛地便沉了下去。
穆丹看他這表,忍不住安了一句:“不過你意志這麼堅定,那蟲子也未必能控制你。”
夜宸軒心瞬間沉重起來,如果他以后真的變那樣,那宓兒怎麼辦?
一想到唐宓,他的心就痛的厲害,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自己變那樣。
夜宸軒皺眉看著穆丹:“你有辦法把蟲子弄出來嗎?”
穆丹立刻搖頭:“除了下蠱的人,沒能人給你解蠱。”
夜宸軒倏地瞇眼:“那如果本王殺了呢?”
穆丹聞言頓時嚇了一跳:“你是說殺了下蠱的人,那肯定更不行了,里有你的母蠱,死了,你也會死。”
夜宸軒整個人瞬間暴躁起來,著拳頭,恨不得直接把耶律寒丹那個人掐死。
好一會兒,夜宸軒才稍稍平靜地看向穆丹:“既然不能解,那你有辦法能制嗎?”
穆丹點頭:“這個我可以試試,不過管不管用,那還得看你的實際況,你最好還是要想辦法讓那個下蠱的人給你解蠱,或者你上,你就不會死。”
“幫本王制。”夜宸軒本不想這個可能,他這輩子都不可能上那個人,更不可能背叛宓兒。
“你過去躺下。”穆丹一邊說著,一邊解下腰間的布袋,從里面拿出自己銀針。
夜宸軒過去小榻躺下,穆丹便拿著銀針過來:“會很疼,銀針會到你的大腦里,這樣可以暫時限制那蟲子的行跡,會暫緩它侵蝕你大腦的時間。”
穆丹一邊解釋一邊將長針到夜宸軒的腦袋里。
夜宸軒瞬間痛出一冷汗,可他死死抓著那木榻,一聲都沒有喊出來。
這一刻他腦子全是唐宓的影,他會平安回去,還在京都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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