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半夏就鬼鬼祟祟地進了唐宓的房間。
“小姐……”唐宓睡得迷迷糊糊,就聽半夏在喊,聲音還有些激。
唐宓睜眼,瞄了一眼:“什麼事這麼高興。”
“是之前您讓奴婢做的事,了!”半夏看著唐宓興道。
唐宓瞬間便來了神,半坐起子道:“怎麼說?”
“現在那傳言外面都傳遍了,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能傳到毓王府去。”半夏暗的,像是辦了一件大事一樣興。
唐宓聞言角高揚,贊賞地看了半夏一眼:“還真讓你給辦了,接下來可就有大戲要上演了,咱們只要好好看就行。”
“奴婢是不是很有用?”半夏地看著唐宓求表揚。
唐宓樂了,“以后月例雙倍。”
半夏瞬間大喜,“多謝小姐。”
唐宓說著便起穿服:“小姐,天還早呢,您要去哪兒?”
“我進宮里看戲去,你好好看家,別讓祖母知道我出去了。”唐宓看著半夏待道。
“小姐放心,奴婢一定不會讓別人知道您出去了。”漲了一倍月例的半夏,現在可是干勁十足。
……
毓王府。
夜君毓昨晚歇在唐楹屋里了,雖然什麼都沒做,不過唐楹的溫解意,還是讓夜君毓重溫了之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加上兩人都是那次事件的害者,也更讓兩人有惺惺相惜的覺。
早上,唐楹留夜君毓用早膳,夜君毓瞬間想到了依云,看著風畔道:“云姨娘的早膳送過去了嗎?讓大廚房做些有營養的送去。”
“云姨娘……”風畔看著夜君毓,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
見風畔言又止,夜君毓瞬間張起來:“可是那邊出事了。”
唐楹也停下了作,皺眉看著風畔。
風畔瞄了眼唐楹,更加猶豫起來。
夜君毓聽他這麼吞吞吐吐的,都要被他急死了,頓時眼睛一瞪:“到底什麼事?說啊!”
風畔原本不敢說,可被夜君毓得沒辦法,只能道:“屬下聽到外面有人傳……傳云姨娘懷的孩子不是王爺的。”
風畔的話,瞬間讓唐楹臉大變。
旁邊的夜君毓更是臉都綠了:“胡說!懷孕一個月,不是本王的是誰的?”
夜君毓的大喝,讓風畔心跟著抖了下,著頭皮道:“屬下也是聽說的,外面都在傳云姨娘府之前就跟別的男人有染,說那孩子是……是……”
“是什麼!”
夜君毓再次不耐煩地大喝一聲,風畔嚇得差點沒跟著跳起來,垂眸道:“是唐府一個小廝的種。”
夜君毓臉再次綠的可怕,氣得猛地一拍桌子:“豈有此理,是誰在外面嚼舌!”
唐楹也沒想到事會突然敗,慌間很快便鎮定下來,靠過去替夜君毓了背:“王爺您先別著急,許是外面傳的,這種事別人聽風就是雨,若是真傳下去,只怕有損我們毓王府的名聲,王爺還是得想辦法阻止才好。”
夜君毓立刻看向風畔:“聽到沒有,還不快去給本王把這傳言制下來。還有敢傳這些話的人,全都給本王抓起來砍頭,本王倒要看看誰還敢嚼舌。”
風畔一臉為難地看著夜君毓:“不是屬下不抓,實在是那傳言已經傳遍了,現在整個京都城的人都在傳這件事,本抓不完啊!”
他也是今早出去喝早茶的時候,聽到那些喝茶的人議論的,整個茶樓的人都在說這件事,這麼多人說怎麼抓呢?
原本皇家有些風吹草就特別容易為百姓茶余飯后的談資,如今又是這樣的丑聞,那些人不好奇才怪呢。
夜君毓聽到這話,腦袋轟一下便炸了,整個人呆滯在那里,差點沒氣暈過去。
唐楹對這結果也是始料未及,到底是誰做的,為什麼這件事會出去?
唐楹下意識地就看向千柳。
這件事就只有們幾個人知道,肯定不可能是依云說的,也不是,那就只有……
千柳立刻暗暗晃了晃腦袋,表示不是自己說出去的,心里卻在猜這件事一定跟大小姐有關系。
看到千柳眼里的坦然,唐楹又猶豫了。
千柳的確沒理由這麼做,跟依云沒有仇怨,而且這件事傳出去對也沒有好。可除了千柳,還有誰知道這些事呢?
唐楹瞬間想到了曹吉,可是不應該啊,這事傳出去曹吉也會倒霉,曹吉不可能這麼傻吧。
事已至此,唐楹來不及細想,便看著夜君毓道:“王爺,如今這傳言既然傳開,怕是不住了,而且這事只怕也會往宮里傳,到時候若是皇上和皇后娘娘追問起來……”
夜君毓瞬間回神,立刻看向唐楹:“那你說怎麼辦?”
唐楹眸子晃了晃道:“不如先查一查這傳言到底是誰傳出去的,到時候皇上和皇后娘娘追問起來,咱們也好有個代。”
夜君毓點了點頭,看向風畔:“去查,給本王好好查,一定要將這件事的源頭給本王查清楚。”
“是。”風畔應了一聲,立刻便去辦了。
夜君毓也沒心思吃什麼早膳了,想到那傳言,夜君毓心里便堵得慌,看著唐楹問道:“依云以前的男人是唐府的小廝?”
想到自己竟然跟個小廝睡了同一個人,夜君毓簡直比吃了屎還惡心。
唐楹心里一驚,扯道:“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依云這一個月一直待在王府,可沒機會接唐府的人。”
夜君毓臉綠的厲害,話是這麼說,可他戴綠帽子這事整個京都的人都知道了,他的臉都被依云那賤人給丟盡了。
夜君毓沒坐一會兒,就氣得走了。
等人走了,唐楹才肅然地看著千柳:“這事是你傳出去的?”
千柳一臉懵地看著唐楹,晃了晃腦袋:“奴婢沒有,奴婢什麼也沒有說過。”
唐楹瞇眼看著,似乎是不相信。
千柳一副了冤枉的樣子跪下來:“奴婢是小姐的人,小姐沒有吩咐奴婢做的事,奴婢是絕對不會私自去做的。”
說著千柳又舉手:“小姐不信奴婢,奴婢可以以命發誓,這件事絕對不是奴婢傳出去的,否則就讓奴婢天打雷劈。”
唐楹看不像是說謊,便抬手:“好了,我也沒說不信你。不過不是你,又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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