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宓這霸氣的話一出,所有人都鎮住了。
夜政雄倏地皺起眉頭。
靜妃倒是十分欣賞地看著唐宓。
說的沒錯,背靠容國公府,想要幫軒兒上位,的確不必用這種下三濫的法子。
唐老夫人張地看了眼夜政雄,這丫頭也太狂妄了,皇上可還在這兒呢,就敢說這樣的話。
夜宸軒也是愣住了,不是因為要幫他上位,而是為了那句“我與軒王投意合”。
他們投意合,這是多好聽的話啊,這世間最的話也不過如此了。
皇后也被唐宓這句話也鎮住了,好半晌才怒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跟夜宸軒串通,想要謀反!”
唐宓頓時被皇后這倒打一耙的本事給氣笑了:“不是我跟軒王想謀反,是皇后娘娘您想要我們謀反。”
明明是自己說他們想謀反的,只是順著的話說了一句,就他們想要謀反了,這前世的婆婆,還是一如既往地喜歡胡攪蠻纏。
“你……”皇后頓時又被氣到了,瞪著唐宓又想罵人。
“夠了!”夜政雄不想聽皇后胡說道,頓時又瞪一眼。
皇后頓時委屈地撇:“說的那理由本來就不立啊,不管說的再怎麼天花墜,就是有理由為了軒王陷害我們毓王。”
皇后現在一口咬定,就是唐宓陷害唐楹跟夜君毓,甚至理由都給想好了。
皇后這麼一說,跪在地上的依云立刻便順著的話道:“就是大小姐陷害得我們家小姐,早就計劃好了,把我們家小姐騙去凈房打暈,然后將帶去客房,還在客房里點了迷香,就是為了陷害我家小姐跟毓王殿下,求皇上和皇后明察。”
“我計劃好了?”面對依云的誣陷,唐宓依舊不慌不忙,“是自己說肚子痛,讓我陪去凈房的,如果是我設計的,我怎麼知道肚子痛,還知道拉我去凈房,難道我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依云聞言瞬間便有些心慌,張道:“你可能下了藥,讓我們小姐肚子疼,小姐在晉王府只認識你,肯定會你陪著去,這一切都是你計劃好的。”
唐宓眸一厲,冷笑道:“賞花宴的時候我與唐楹分坐兩桌,桌上的東西我都未曾過,你說我如何下藥?還是你想污蔑晉王妃,與我合謀陷害唐楹。”
晉王妃一聽這話,臉瞬間便沉了下來:“皇上,這丫鬟滿口謊言,臣妾看不必再審了吧!”
夜政雄也聽不下去了,黑沉下臉,猛地一拍桌子怒道:“豈有此理,你滿口胡話,句句欺君,事真相到底如何?還不從實招來。”
依云嚇得子一抖,張道:“奴婢所言句句屬實啊,皇上您要相信奴婢。”
“還敢欺君是嗎?”夜政雄都懶得聽狡辯,立刻便大喝道:“來人,把這賤婢給朕拖下去就地正法。”
夜政雄一聲令下,立刻便有林軍進來,拿下依云,就拖著往外走。
茯苓嚇得趴在地上瑟瑟發抖,連呼吸都不敢了。
依云真是厲害,竟然敢當著皇上的面欺君,是真不怕死啊,希不要連累。
依云怎麼會不怕死,簡直要被這句話給嚇死了,誰能想到就隨便說了兩句謊話,就要被拉下去死了。而且已經承了毓王的寵,馬上就能飛上枝頭變凰了,不能死。
“皇后娘娘,您救救奴婢。”依云立刻朝皇后呼救。
沒等皇后張口,夜政雄就警告地看著。
皇后瞬間像被點了啞一樣,不出聲了。
一直被拉到門口,依云終于怕了,立刻便哭喊道:“我說我說,是二小姐陷害的大小姐。”
見終于說實話,夜政雄立刻看向那兩個林軍:“把拉過來。”
兩個林軍立刻像拎小一樣,將依云給重新拎到夜政雄面前。
“說!”夜政雄瞪著依云厲喝一聲。
依云子猛地一抖,直接就嚇尿了。
那濃重的味道飄來,夜政雄頓時便嫌惡地皺起眉頭。
靜妃也是立刻用帕子捂住了鼻子。
皇后也沒想到這依云竟然這麼不經嚇,就這麼還尿了,頓時嫌棄地捂住了鼻子。
依云立刻臉通紅地加雙,伏在地上:“是二小姐想要嫁進毓王府,可毓王想娶的是大小姐,所以二小姐就一直幫著毓王想辦法,這次二小姐和毓王知道大小姐去了晉王府,就提前買通了晉王府一個小廝,在晉王府客房布下了一個房間。原本二小姐是要把大小姐打暈弄到客房的,最后卻是……”
依云沒有說完,不過大家也都猜到了后面的事。
夜政雄憤怒地瞪向皇后:“你看看你教的好兒子,為皇子竟有如此齷齪的心思!”
夜政雄真的要被氣死了,他雖然還沒有立夜君毓為太子,可他到底是嫡長子,他對他是寄予厚的,沒想到他的德行竟然敗壞這樣,這樣的人怎麼配做太子?
皇后見夜政雄生這麼大的氣,連忙替夜君毓辯解:“您別聽這賤婢胡說,毓兒從小心地善良,他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呢,一定都是唐楹的主意,跟我們毓兒一點兒關系都沒有。”
皇后說著,又去踢依云:“你這賤婢,還敢欺君,你真是不怕死啊!”
一句“欺君”下來,依云頓時又怕得要死,拼命搖頭:“沒有沒有,奴婢現在所言句句屬實。之前在長公主府那次,的確是我們小姐的主意,是讓四小姐給大小姐下藥的,還有客房里的男人,也是我們小姐設計的,可是最后四小姐卻失敗了。還有在白馬寺那一次,也是毓王讓我們小姐想辦法把大小姐引到天池的,結果大小姐又沒去,大小姐幾次三番攪了毓王的計劃,所以毓王才著急地布置了這次計劃,結果又……”
依云每說一句,夜政雄的臉就難看一分。
他竟然不知道他的兒子背著他,做了這麼多的惡事,一次又一次,還真難為他想出這多的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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