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慶安臉上出了笑容,莫非幾位大人聽說過他的名字,他可太榮幸了,說不定有機會去京城做呢!
以他的才學去了京城一定會有大的作為的。
本以為自己沒有機會了,沒想到還有慧眼識珠的人。
柴大人不客氣地道:“祝慶安是誰?不認識。”
“……”祝慶安的臉青一下紫一下。
李妤忍俊不。
這位大人還真是有趣。
孟大人無奈地搖了搖頭,柴大人說話是真的不留面,何苦和一個小人計較?
沈平遠空畫好了兩張面機的圖紙,直接拿給了孟大人等人。
“原來是這樣。”熊大人說道。
孟大人慨,“真是妙啊。”
幾位大人圍在一起,連連稱奇。
祝慶安的臉越來越難看,沒想到面機真的是沈平遠想出來的。
聯想到曲轅犁的圖紙,他不敢說話了。
甚至想要溜之大吉,可又不想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正在他糾結的時候,甘棋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這圖紙畫得倒是很明白,就是不知道做出來怎麼樣,干脆找人做出來看看吧,要是可以的話可以上報工部,爭取推廣全國。”
孟大人猛然間頓了頓,“這幾日,我就在想這麼妙的圖紙在哪里看過,我想起來了,之前傅縣令給朝廷的曲轅犁的圖紙不就是這樣的嗎,莫非也是出自你的手?”
曲轅犁現在已經全國推廣了,說起來也算是傅縣令的一大政績。
“大人,曲轅犁的圖紙正是祝慶安畫的。”傅縣令將祝慶安了過來,“是他畫的。”
眾人沒有想到這麼好的圖紙竟然是這樣的人畫出來的,不由得有些失。
“真的是你畫出來的?”柴大人忍不住問道。
祝慶安點頭也不是,不點頭也不是。
傅縣令見他不說話,以為他是被嚇到了,“沒錯,就是他畫的,他親自給下的。”
三叔公心提了起來。
李陳氏眼睛一轉,“大人說的是不是可以轉彎的曲轅犁,那可是我家妹夫畫出來的。”
李妤悄悄地對大嫂豎起了大拇指,李陳氏便知道自己沒說錯。
“你妹夫是?”
“是他啊!”李陳氏指著沈平遠。
甘棋冷冷一笑,“我就說那麼準的圖紙怎麼可能你是畫出來的,原來又是你。”
這下甘棋不生氣了,他本就對曲轅犁很推崇,也認可沈平遠的能力,現在知道是曲轅犁是沈平遠畫出來的,心里的氣一下子就消散了。
“……”
祝慶安腦子里面轟然一響,到了周圍異樣的目,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全上下都冒出了一粒一粒的皮疙瘩。
傅縣令沒想到曲轅犁的圖紙竟然也是沈平遠畫出來的,他沒有弄清楚況就上報了,如果上頭怪罪下來,豈不是要判他一個識人不明的罪。
傅縣令張地了額頭上的汗水。
柴大人最是有正義,“祝慶安,曲轅犁的圖紙到底是不是你畫的?”
“大人,曲轅犁的確不是我畫的,不過我是在村長的手里拿到的,原本以為是村長從什麼地方得來的,我當時并不知道這圖紙是沈平遠畫的,我絕對沒有要搶功勞的意思。”
三叔公一聽祝慶安把錯誤都怪在了村長的頭上,頓時坐不住了。
“幾位大人明鑒,這件事是祝慶安一個人做出來的,和村長沒有半分關系,我們村子里的人都是實誠老實的人,哪里會想得到這些事,全都是祝慶安一個人做的。”
村里的人早就對祝慶安不滿了,都是一個村的,這些年來他仗著讀書人的份占了村里多人的便宜?
眼看著沈平遠要比他厲害了,他們也不怕祝慶安了。
“回大人的話,我也可以作證,第一個在村子里使用曲轅犁的就是沈平遠,當時只有他們家有,我們都是后來才做的,曲轅犁的圖紙還是他親手給村長的。”
“我也可以作證,村長帶著我們去上村孫木匠家里打的,講了半天的價錢,回來的路上就遇到了祝慶安,他說要把這張圖紙給縣衙,說不定可以因此當。”
“我們村長實在是太想讓村里出一個當兒的人了,所以當時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
村民們七八舌地為沈平遠證明。
祝慶安全冰冷,大汗涔涔。
傅縣令只覺得脊背竄過了一抹冷意,這麼多村民作證,說明圖紙就是沈平遠畫出來的。
傅縣令第一反應就是撇清自己的干系,“孟大人,熊大人明鑒,祝慶安當時一口咬定圖紙是他畫出來的,我當時也沒有多想,所以就……”
李妤等著看祝慶安的慘狀。
當初他敢冒名頂替,盜用圖紙,就應該想過有被揭穿的一日。
“沈平遠你怎麼說?”孟大人突然問道。
沈平遠蹙了蹙眉,思襯了一會,“大人,圖紙是誰畫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曲轅犁得到了推廣,這才是要的,或許是祝慶安沒有說清楚,讓傅縣令誤會了事都過去了,現在追究也沒有意義了。”
沈平遠竟然為祝慶安開?
李妤皺眉,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
曲轅犁的事怕是牽扯不小。
孟大人滿意地笑了,吸了吸鼻子,“好香的面,昨日吃了沈娘子的一碗面,回去之后我還念念不忘。”
李妤立刻說:“大人,今天還準備了幾道小菜,幾位大人嘗嘗我的手藝。”
“那敢好。”
孟大人主地揭過話題,柴大人正要開口,卻被余大人拉了一下,曲轅犁的推廣,工部也有功勞,此時提起此事不是擺明了給工部惹麻煩嗎?
況且連沈平遠自己都不在意了,他再生氣又有什麼用?
柴大人將原本想要說的話咽了回去。
心里多覺得有點對不起沈平遠。
傅縣令也覺得有愧,如果不是祝慶安搗的話,說不定沈平遠已經是衙門的人了,有這樣的人才輔助,之前他也不會被說得一無是了。
祝慶安簡直是害人不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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