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不進去?”姜南絮從外面進來看著姜翎還坐在那里,便以為是不想進去。
姜翎看了一眼屋子,剛準備開口,就見走到的面前。
“我答應你要拿回嫁妝的事,今天就可以。”
姜翎聞言,挑了挑眉,不得不說姜南絮的確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而這個聰明又不同意宋如云的小聰明讓人討厭,姜南絮就算是算計別人也是明正大的。
“我什麼說不進去了。”姜翎笑了笑,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這是第一次和姜元理面對面說話,比起之前在府門口,這一次要更顯的更抑一些。
因為姜元理傷的原因,他只能躺在那里,直勾勾的盯著姜翎看。
姜翎不以為意,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是你救的我?”姜元理的眼神之中充滿了不屑。
“是我。”
姜翎點頭,知道姜元理看不上自己,不過就是要姜元理知道他的命是救下來的。
“你是什麼時候會醫的?”姜元理果真不相信是。
“離開這里以后,有一次差點活不下去,尋死的路上偶然遇到了一個神醫,當時命垂危,擔心自己的一醫沒有人繼承,最后就都傳給了我。”
姜翎自認為這個解釋已經天無了,至于姜元理要是再問起來為什麼走投無路去尋死,就可以自然而然的提出嫁妝的事。
“你的脾氣平日里不知道收斂一些,我聽說夫家的人對你不錯,怎麼還要去尋死?”姜元理言語冷冽,毫不去過問為什麼要去尋死,只是把所有的責任都算在的上。
“呵?”
姜翎冷笑了一聲,“是誰告訴你我在夫家過的還不錯的?”
姜翎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宋如云,恐怕也只有宋如云會在他的面前說自己的不是。
“難道不是嗎?你當初嫁人的時候,夫家的人我是調查過的,那一戶人家都是老實人,你過去了以后,還得是他們伺候你,你能什麼委屈?”
姜翎聞言,瞬間有些心虛,又想起了原主之前做的一切,想想姜元理說的倒也是真的。
“夫家的人對我的確不錯,只不過,日子有些拮據罷了。”
姜翎還沒有把話扯到嫁妝的事上面,姜元理的臉忽然之間變了變。
愣了一下,急忙開口,“你怎麼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姜翎看著姜元理的樣子似乎極為痛苦,一只手捂著胳膊似乎是胳膊上有什麼東西一樣。
急忙走上前,把姜元理的胳膊了出來,便看到了姜元理的胳膊上布滿了一青筋。
“胳膊下面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在蠕一樣。”
姜翎皺起眉心,又見姜元理如此痛苦的樣子,眼瞧著那蠕的痕跡馬上就要蔓延到脖子上面。
姜翎這一瞬,忽然之間想起來,有一種蠱蟲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人的。
難道是中了什麼蠱蟲?
又見姜元理如此痛苦的模樣,聯想到了自己之前被家中的旁系算計的時候,上也被中下了蠱蟲,當時差點就換了。
不過后來師父回來了以后,才挽回了的命。
從那件事以后,便記住了如何對付蠱蟲。
“啊!”
姜元理控制不住被蠱蟲撕咬的痛苦,痛苦的喊了出來。
下一刻,門口守著的溫宴就沖了進來。
“你干了什麼?”
溫宴看著姜元理痛苦的樣子,氣急之下就要拔刀。
姜南絮見狀,連忙手拉著溫宴。
“姜翎,爹怎麼了?”
“中了蠱蟲。”姜翎盯著蠱蟲的走勢,之前在書中曾看到過。
“蠱蟲!”溫宴明顯不相信,“這怎麼可能,將軍自從回來了以后,我們就一直在這里守著。”
“我怎麼知道!”姜翎正在思考怎麼對付這種難纏的蠱蟲,又聽到溫宴站在一旁怪氣,瞬間來了脾氣。
“他的命是我救的,我知道你現在正在懷疑我,我不是傻子,屋子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他要是出了什麼事,我絕對逃不了干系,所以長點腦子都知道這件事不會是我做的。”
姜翎話音落下,從手中拿出針灸的包。
想到了一個極為兇險的辦法,雖然兇險,但如今已經是唯一的機會。
“出去準備一盆黑狗。”
黑狗氣味腥,這些蠱蟲又生活在極之地,最喜腥。
看得出來,蠱蟲不適合留在人,他們現在焦躁不安,非常的想要出來。
這種蠱蟲和曾經看到的一模一樣,人類常常不是因為被蠱蟲吸食了而亡,大多數都是被折磨死的。
溫宴凱姜翎似乎有了辦法,便點了點頭不甘的走了出去。
“難道你有辦法了?”姜南絮直勾勾的盯著姜翎。
“沒有十足的把握,但如今你只能試一試了。”
姜翎一邊說著,眼前忽然閃過了一件事。
“當初他傷的時候,那一支箭可曾還留著?”
姜南絮搖搖頭,“我去問問溫宴。”
等屋中沒了人,姜翎這才開始施針。
兩人再次回來了以后,姜元理的臉比方才好了許多。
溫宴急忙把黑狗端了過去,“接下來怎麼辦?”
“等。”
姜翎默默坐在那里,抬頭看著他,“你們在邊域得罪了什麼人?”
溫宴不知為何會問起這件事,卻還是如實回答。
“是邊域里的一個小部落,這些年發展的越來越大,只是這些人向來沒有規矩,十分的野蠻,對楚國來說也沒有威脅,但也是眼中釘,中刺,必須得拔掉。將軍這一次殺了他們部落首長,把部落里的孩子和子都留了下來,其余的人都帶到了京城里。我們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一片毒瘴林,那群子帶著孩子在那里早已部署好了埋伏,將軍當時相信了一個孩子的話,一時沒有防備便中了一箭。”
“我聽說南朝邊境,那里布滿了毒瘴林,易守難攻,是一個天然的屏障。那里的人為了適應當時的環境必須要和這些毒蟲做斗爭,與此同時便有了一種十分古老的蠱蟲之,后來各國統一了以后,這種蠱蟲之因為十分毒,就被人毀掉了籍,不曾想如今竟然還會流傳于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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