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暉看了一眼尹幽月,見臉上並沒有一疑慮或者擔憂,便好奇地開口道:
「師父,你不好奇九王爺到底是不是暗夜閣閣主嗎?今日可是從淵王府抬出來十……」
尹幽月自然不會好奇,反問道:
「為何要好奇,不管墨淵是不是暗夜閣閣主,有關係嗎?」
白千暉都被搞懵了,這件事為什麼會沒關係,關係大著呢!
要是邢墨淵是暗夜閣閣主,就說明他是真的有能力抗衡神醫谷來找麻煩的事。
可若不是的話……
那邢墨淵的話就會讓暗夜閣記恨上,招來暗夜閣的追殺,這不是添嗎?
許是看出了白千暉的擔憂,問道:
「暗夜閣的名聲你也知道,那他現在可出事了?」
白千暉當即搖搖頭,邢墨淵今日還去上朝了,本不像有任何事的人,也好似本不擔心暗夜閣會來追殺。
尹幽月又開口道:
「就算是暗夜閣的追殺,你認為他能活著,代表了什麼?」
提到這,白千暉才突然恍然大悟。
不管邢墨淵是不是暗夜閣的閣主,重點是邢墨淵若是連暗夜閣都不怕,自然也不會怕神醫谷!
說明以邢墨淵的實力,絕對能保護好他師父!
想通這一點后,白千暉心裏非常佩服尹幽月,一下就看了整個局勢。
不過白千暉還是好奇:
「師父,所以九王爺,是暗夜閣閣主嗎?」
尹幽月也沒有瞞,點了點頭:
「他那樣的人,不屑用別人的名號。」
白千暉倏地瞪大眼,連師父都這樣說了,看來邢墨淵真的是暗夜閣閣主:
「可是為何淵王府會抬出來?」
這一點白千暉怎麼都想不通。
「為暗夜閣的閣主,有沒有仇敵?你覺得若是有勢力能殺了他,那又代表什麼?」
白千暉這下徹底懂了。
以前暗夜閣閣主的份這麼神,突然聽到說九王爺是暗夜閣閣主,不管是不是真的,總會有人會去試試。
萬一對方是真的暗夜閣閣主,又能將其一舉殺死,那肯定能立刻揚名立萬!
不過從那十來看,估計那些人肯定都是失敗告終。
白千暉甚至懷疑,淵王府接下來一段時間,恐怕每日都有從裏面抬出來!
白千暉猜的不錯,接下來的半個月里,幾乎每日都能看出淵王府里抬出,這一點更讓京城所有人都一頭霧水,都在思考九王爺的份,到底是不是暗夜閣閣主,當然,這是后話。
尹幽月和白千暉來到南街最偏僻的地方,這裏原本是荒廢的難民的避難所,如今已經被改造醫館的選址。
周圍環境還不錯,不人正在打地基,或者按照尹幽月圖紙上的要求,挖著地下室和其它隔離室之類的。
許多百姓都會來這裏看看,但是本看不懂這醫館要怎麼建。
這個醫館看起來都有別人的府邸那般大了,而且構造總覺得十分複雜。
就連施工的工匠們,也是被白千暉和尹幽月解釋了好幾遍,才知道知道這醫館要怎麼建。
他們徹底理解尹幽月畫好的圖紙后,就越覺得這圖紙的寶貴之,簡直欣喜若狂。
他們相信自己只要能建好這次的醫館,以後建府邸之類的,本難不倒他們,或許還能增加一些構造,讓府邸主人更滿意。
就比如最簡單的茅房。
這個尹幽月有專門提醒,茅房的重要,而且還是不臭的茅房,想想都覺得這種茅房一定會大歡迎。
尹幽月詢問了一下工期,看這個速度,估計要明年才能開業。
不過這也不影響,反正最近沒有用得著系統幣的況,沒有必要是要給人看病來賺系統幣。
還不如趁這個時間,好好教白千暉,讓他早點出師。
尹幽月可不知道,接下來的半年,以為能休養生息,卻不知道,多的是事找上。
神醫谷。
經過快馬加鞭的趕路,花滿月和神醫谷的弟子終於在五日回到了神醫谷。
花滿月的雙手雖然已經用了最好的葯,可花滿月還是本無法覺到自己的手。
的手就跟完全廢了一般!
回到了神醫谷的花滿月,因為雙手被廢,不僅連閉關的谷主花千痕都驚了,便是雲遊在外的神醫穀穀主,都急急忙忙往回敢。
「啊啊啊啊啊!你們到底還記不記得誰才是神醫谷做主的人!我說什麼你們都聽不到嗎?給我去殺了尹幽月,不,不是殺了,我要親自廢了,我要將千刀萬剮,你們立刻去把尹幽月抓回來!」
花滿月又在自己房裏大鬧,若不是的手現在抬不起來,整個房間的東西早就被用鞭子全毀掉了。
一淡藍長袍,面容俊逸的花千痕走進來時,便看到花滿月正一腳踹翻了桌子。
「滿月!你這是作甚!」
花千痕的聲音里,帶著一不悅。
花滿月看到花千痕出現,一癟,立刻委屈不已地衝進了花千痕的懷裏:
「大師兄,你怎麼才出來,你知不知道我這次被欺負慘了,我的手,我的手都廢了,只有大師兄你能治好了。」
花滿月說著眼淚都不停的掉。
花千痕牽著花滿月坐下后,才仔細觀察花滿月的手。
他聽說花滿月手被廢,草草結束了正在研究的東西,出關。
為的便是確認花滿月的手是不是真的被廢了。
花千痕以為花滿月的手應當是傷的十分重,可看到只有手臂上的傷之後,臉上難掩驚詫。
因為看這手傷的況,出手的人分明是個對人構造十分了解的人,一擊便重要害,卻完全沒有多餘的誤傷。
說廢手,那便是直接挑斷了手筋,而且還是那種令他一時都不能確定能不能治好的傷口。
花千痕的臉有些難看,當即詢問道:
「你到底得罪了誰?會被人這般廢了手?對方知不知道你是神醫谷之人!」
從這傷痕來看,對方的來頭定然不小,絕不是一般無名之輩。
一想到尹幽月,花滿月便立刻咬牙切齒:
「還能是誰,這次我去給玄幽國的皇帝祝壽。順便想要見識一下被吹醫很好的尹幽月是何許人。沒想到這個賤人如此不要臉,與我比試醫,用卑鄙的手段贏了就二話不說廢了我的手!大師兄,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尹幽月?
這個人他聽谷中的人說過一兩次,說花滿月去玄幽國的目的,就是要會會玄幽國國舅府的嫡長尹幽月。
花千痕想不到的是,最後花滿月會如此狼狽的回來,看起來是被那位尹幽月的人了。
本來外面人心險惡,這種事也不奇怪。
花千痕比較不解的是,為何有人敢對花滿月下手,只要是知道花滿月的份的人,應該都知道神醫谷不能惹。
他想不通區區一個玄幽國,為何敢傷了花滿月。
「為何你會何人比試醫?那位尹幽月的子,醫比你好?」
花滿月的醫不錯,腦袋是個機靈的,可是不認真學。
的醫對付一般醫沒問題,可若是真的遇到什麼箇中強手,恐怕要吃虧。
「哼!開什麼玩笑!尹幽月那個賤人,師兄你不知道有多卑鄙,第一比試,竟然說讓所謂的徒弟上,那徒弟分明才是醫更厲害的那個!本都沒手,結果就讓尹幽月贏了。第二更可惡,為了能贏,竟然直接用武力威脅我,不讓我手。最後又讓尹幽月贏了。
我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迫不及待廢了我的雙手,還威脅說我們離開,就讓我們永遠離不開玄幽國!」
花滿月之前被打暈,後面那話是神醫谷的弟子轉述的。
一想到尹幽月和那位九王爺這般欺負,心裏的火就本無法住,恨不得立刻將尹幽月抓來,狠狠地折磨!
花千痕的眉宇皺著,玄幽國的人竟然這般無恥!
難道玄幽國的人不知道神醫谷的地位?
「你說的尹幽月,的醫怎麼樣?」
花千痕在考慮,要不要他親自出手,還是就讓神醫谷的弟子前去就行。
花滿月轉了轉眼珠,不屑一顧地開口道:
「尹幽月的醫還不如我,都是別人吹噓出來的厲害!不過慣會用謀詭計。大師兄,你得幫我報仇!治好我的手后,我們一起弄死尹幽月!」
花千痕一聽花滿月似乎不知道自己的手很難治好。
他猶豫了半晌,不知道要不要選擇告訴這個真相。
花千痕再次仔細去看花滿月手上的傷口,還是覺得告訴真相,他嘆了口氣道:
「你的手,我可能沒法治好,只能等師父回來親自治療。」
「什、什麼?!」
花滿月的眼裏去,全是驚愕和不敢置信,眼神有些慌地道:
「大師兄,你這話一定是在騙我的對不對,我這手怎麼可能會難治,大師兄,你的醫連父親都稱讚不絕,不可能連我這手都治不好的!」
花滿月是真的慌張了,從沒想到自己的手連花千痕都治不好!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不就是手筋被隔斷了嗎?之前大師兄明明治過同樣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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