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認識阿寒的?」沉默良久,鄭思曼再次開口開口。
怎麼認識的?
景暖認真地回想了一下,「在一次晚宴上。」
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只是自己當時滿心都是沈之修,至於傅衍寒,只是看了一眼而已,並沒放在心上。
那應該就是他們第一次見面了吧?
「是阿寒主追求的你嗎?」
鄭思曼再一次詢問。
「算是吧。」其實按理來說,應該是主找的傅衍寒,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
「這倒是他的風格。」鄭思曼苦笑,「別看阿寒看起來像是個風流公子,其實他只談過一段。」
「是麼?」景暖有些意外。
「很難相信吧,其實阿寒一直都是一個專的人。」
景暖就站在那裏安安靜靜的聽著,也不打斷。
「其實,我是他的初。」
原來在這兒等著呢。
景暖臉上始終掛著淺淺的微笑,儀態優雅得。
所以呢,初又有什麼特別的嗎?
景暖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顯然沒把當回事兒。
鄭思曼有些惱怒,或者說是丟臉,「他不會對你真的,早晚有一天他會重新看到我。」
丟下這句話就離開了。
景暖連個眼神都懶得給。
風吹在的臉上,似乎有些冰冷。
的心裏有一難以言喻的煩躁,也無心繼續留在臺上。
景暖輕手輕腳回到臥室,不想要驚傅衍寒。
此刻的傅衍寒已經睡著了,景暖也沒有困意,拿出了白天穎兒送給的香薰,拿了火機點燃。
最近的睡眠確實有些不太好,正好也改善一下。
不過是片刻的功夫,整個房間便瀰漫了香薰的香味,深吸一口,沁人心脾。
景暖的心似乎也好了一些。
雖然傅衍寒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他的妹妹送的這份禮還真的很心。
不過算起來,傅衍含就算再不好,對自己也不錯,起碼從來沒有傷害過自己,也算是百依百順,事事為自己考慮,所以景暖也沒有什麼可挑的。
本來就是合作,他自己的私事,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想到這些,景暖心裏釋然。
香薰放在一邊,景暖拿出平板,坐在沙發上,隨意地撥弄著,正在看著這幾天的新聞。
幾乎還都圍繞著和傅衍寒的大婚,還有一些零零星星的記者不忘對沈之修落井下石。
還真是現實,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
景暖閑著無聊,將夏安安之前給自己分的鏈接一個又一個接連的打開。
傅衍寒景暖世紀婚禮。
什麼傅衍寒浪子回頭,一擲千金為紅。
畢竟傅衍寒天天和陶柏出那種場所,只是大家礙於他的權威,沒有人敢說而已,但在心中也早已把他們歸為了一類人。
混跡那麼多年,突然大婚,這不是浪子回頭是什麼!
下面關於沈之修的新聞也不,真是難為夏安安了,竟然找了這麼多的鏈接。
沈之修睡了景恬,到現在都沒拿出個態度,他兒就沒想過要負責。
誰讓景恬犯賤,自己把自己送到了人的床上。
自作自。
景暖看到那些就覺得好笑,他們兩個能滾到一起,就說明是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