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暖說的激澎湃,好像勝利就在眼前一般。
傅衍寒不慌不忙的將杯中的水喝盡,結微微滾,有種說不出來的。
景暖看呆了,但也只是一瞬間,就收回了視線。
「至於沈之修那些醜聞,就需要傅多多下功夫了。」
沈之修一向都是一個謹慎的人,他每次睡人都會避開八卦,所以到現在都沒有人,不知道一點有用的信息。
景暖要籌謀別的事,所以這件事只好讓一個有實力有能力的人去做,傅衍寒再適合不過了。
傅衍寒放下酒杯,走到景暖的面前,挑起的下,「前一秒還和別人聊的風生水起,下一秒就要置他於死地,果然還是不能過惹人,不然小命都沒了。」
「傅說這話也是在告誡自己嗎?」
景暖也不甘示弱,其實竟然毫不輸傅衍寒。
像傅衍寒這樣的人,整天和陶柏出沒在風花雪月之地,懂得只怕比沈之修多的多了,只不過傅衍寒從來沒有遮掩過而已。
「我真的可以相信你?」
都到這個時候了,傅衍寒還是不相信自己,景暖也沒有辦法。
「當然。」
景暖再次用肯定的口吻承認,努力的向他證明自己可信。
信不信還是隨他好了,自己把話已經放在這兒,如果他拒絕幫忙,就憑著和暗網的能力,也能做個七七八八,只是效果不如預期的好而已。
「你害怕嗎。」景暖用的分明是陳述的語氣。
「景小姐未免也太自信了點,有什麼事是值得我害怕的呢?」傅衍寒不屑一笑。
就憑藉傅家的勢力,抬眼去,整個澤江市都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他無所畏懼,又有什麼值得害怕呢?
「只是我不知道該如何相信你。」
他完全沒有相信景暖的點。
景暖在心裏默默的嘆了口氣,不過換位思考一下,也符合常理,自己莫名其妙的跑到傅衍寒的面前,讓他相信自己,想來也確實有些詭異。
景暖略微沉思之後,點了點頭,「現在不相信我沒關係。以後你會明白的。」
「而且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沈之修不是好人嗎?」
傅衍寒顯然有些震驚,他竟然沒有料到景暖一開始就看出了他知道沈之修的為人,還真是有點意思。
他當然知道沈之修不是什麼好人,在一年前,他們在暗地裏就不知道過多回手了,那人做事沒有底線,什麼卑劣的手段都能用的出來。
所以傅衍寒曾經也派人留意過,關於他的大部分事傅衍寒都心知肚明,只是沒想到面前這個弱弱的人竟然也知道。
「你能知道的事我也知道,所以我又為什麼會故意接近沈之修呢?當然是為了毀了他,否則不是送羊狼口嗎?」
景暖為自己解釋著,傅衍寒就是不聲的打量著。
「你是說你是羊?」傅衍寒搖了搖頭,在他眼裏,景暖可不是羊,是明的狼。
「只有沈之修死了,我才會安心。」景暖一字一頓,眼神中儘是仇恨的怒火。
好,我答應你。
得到了傅衍寒的親口承認,景暖才鬆了口氣,他答應了這件事就已經完一半了。
「天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還是別了吧,我不想因為和你走的太近,而讓沈之修有所懷疑。」景暖警惕心很重,在大仇沒有報之前,不能夠有任何的鬆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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