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還有什麼想要說的嗎?」景暖看著在座的各位,隨後,淡定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你說清楚,這件事跟我兒無關,是不是都是你一個人的主意?」
景緻遠坐不住了,他可不能讓景浩上背上這樣的污點,否則他以後該如何在景氏立足,且不說他現在沒有把握能夠將景氏奪到手,就連他自己都不一定能在這好好獃下來。
就景暖在這兒,他的一舉一都在的監視之中。
景緻遠拚命的給鄭總監使眼,希他能夠改一下口風,起碼不要牽扯住景浩,可是鄭總監又怎麼會讓他們獨善其呢?
惡人都讓他做了,而景浩在一邊樂,怎麼想這件事,也不公平。
他這麼做也是有另一個打算,當他和景浩同時進去,景緻遠想要把景浩撈出來,就得帶上自己,這樣做也算是有了保障。
可是他遠遠低估了景緻遠的無恥,他不僅想要鄭總監背鍋,甚至還想要殺了他,以絕後患。
「景董事事究竟如何,你不妨去問問你的兒子,我說再多都沒有用。」
鄭總監拒絕幫景浩打掩護,景緻遠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景暖在這時適當開口打斷,怎麼能夠眼睜睜地看著景緻遠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這些小作?
「大伯,你還是不要這麼激了,否則大家只會以為你是想要鄭總監幫景浩打掩護,我勸你最好還是調查清楚,如果真的是景浩做的,早點幫他還清欠款,重新做人,公司說不定還會給他留一個面。」
景暖在一旁說的雲淡風輕,但是卻堵住了景緻遠所有的退路,氣得他恨得衝上去手撕了景暖。
景暖就好像是沒看到景緻遠吃人一般的目,又補了幾句,「這件事我已經報案了,」
又看了一眼手錶,「大概再有五分鐘,警察就能到公司了。」
「什麼!你竟然還報了警。」
景緻遠這下可徹底慌了神,他萬萬沒想到景暖既然能夠做到這麼狠。
「你在報警之前,為什麼不跟我們商量一下?」景緻遠大聲質問。
「公司的利益到了損傷,我報警難道不是為總經理該做的事嗎?」景暖一臉無辜的看著景緻遠,「莫非說大伯還有更好的辦法?」
「我是覺得這樣做有些太突然了,」
景緻遠連忙解釋,景暖卻不以為然,「難道你的利益損,第一時間不是向警察尋求幫助?還是說大伯知道就是景浩做的,只不過是想要替他周旋。」
景暖毫不留地揭了他的意圖。
景暖頓了頓,目犀利的看著他,「大伯常跟我說,要把公司的利益放在首位,不知道如今大伯的話是否還作數呢?」
到了許多人的視線留在了自己的上,景緻遠只好著頭皮點了點頭,「當然要以公司的利益為先。」
「既然如此,那無論是誰做的,都必須要付出代價,大伯,你說對嗎?」
景緻遠幾乎都要將后槽牙咬裂了,也只能出來一個對字。
「各位董事都要向我大伯學學,看看他這種為公司著想的神,才是讓我們晚輩一直尊重的原因。」景暖不斷給景緻遠戴高帽。
「景董事真是了不起。」
「對啊。」
旁邊的董事經景暖一提,也瞬間向景緻遠表達了謝。
景緻遠聽他們謝的話,就像是一把把刀子扎在了他的心上一樣。
而在另一邊,警號還悠閑的在辦公室里打著遊戲,全然不知道自己的結局。
「不好了,不好了,景爺。」黃涵著急忙慌地朝景浩的辦公室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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