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壽點頭，「玉音也好的，難道母后不喜歡。」

「是太子表妹啊，們有緣關係的。」王容與說。

「表哥表妹不是很正常嗎？」常壽說。

王容與那句近親相，容易畸形都到邊了，看著常壽還是咽下了，「行了，你走吧，這麼大的事都不提前告訴我。」

「這有多大事啊？」常壽不解。

王容與思考了一下午，還是覺得，不能由著孩子的意，也不能生的說不好，只是把王玉音的名字劃掉，孩子聰明，該明白就自然會明白。

王家沒有人知道王玉音上了採選名單，除了王玉音，所以沒有等來通知進宮的太監，王玉音就知道了，任由酸在心裏橫衝直撞哭了一晚上，第二天沒事人一樣去和若雲說，「娘，我想回老家嫁人。」

「舅舅不是介紹說有舊嗎。」

「你怎麼突然說到這個？」若雲說，「這個娘說了可不算，你爹是一定不捨得把你嫁回老家的。」

「娘，我必須回老家。」王玉音說著就開始掉眼淚，「太子把我的名字寫在採選名單上，但是娘娘劃掉了，娘娘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我留在京城對大家沒好，回老家嫁人才是最好的選擇。」

若雲還沒來得及問兒怎麼和太子扯上關係，但是後面一句話就讓掉淚，看著兒只摟著說，「是娘不好，娘是個妾，娘對不住你。」

「娘不要說這樣的話。」王玉音說，「是我心存僥倖，沒了分寸。」

若雲也是當斷就斷的，瞞著王雅量，就安排了兒回老家，正好也是時候回去看老爺子了，大房派了兒子要回去，王玉音跟在裏面也不算顯眼。至於其他，回了老家再說。

王玉音讓人瞞著王子玉，怕他多多舌告訴太子，中間還正常的在月華樓見了太子一面，其實太子來見，多也是看著畫圖算賬，從天聊到地，從南聊到北，王玉音這次還特意帶了自己親手做的點心給太子，只是沒說是自己做的而已。

太子一直說要吃，都不給，眼下想著日後就沒機會了，不讓他吃一口自己親手做的點心，還是有些憾。

太子在秀進宮時沒看見心心念念的人，才去問王容與，「玉音呢？」

「玉音在家呢。」王容與說，「玉音說來也要嫁人了，是你表妹，你看在你的侍讀里選一個給做丈夫可好？」

「不好。」太子說。

他縱馬揚鞭出宮去了永年伯府，卻被告知，玉音跟著回老家了，太子看著若雲，「姨娘準備在老家把玉音許人嗎？」

王雅量一概不知，聞言還笑，「怎麼可能，我才捨不得把兒嫁那麼遠呢，嫁在眼皮子底下就最好。」

若雲溫和道，「這是玉音自己的意思呢。太子，就讓如願吧。」

「休想。」太子說。「孤倒要看，能嫁給哪個？」

太子拂袖而去，王雅量後知後覺出不對，「太子和玉音什麼時候認識了？」

太子命自己的人快馬去往餘姚，「反正給我看住了，誰和玉音結親都不行。」

餘下的，慢慢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