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琳一不,與柜子里的東西大眼瞪小眼。
尹堰好奇地問:“你看到什麼了?”
這一句話,就像是把常琳驚醒了,尖一聲跳開,躲出好遠。
呂雅曼閉了閉眼,簡直就是場噩夢。
小猴子也為難,它強忍著聽話不出來,誰想到居然還有人主打開它呆的柜門啊!
現在它被暴了,必須得討客人喜歡啊!
于是它只好跳出來被迫營業,又忙忙碌碌地持起它的老本行。
一只猴子耍得惟妙惟肖,其實是逗樂的。
心大的殷鴻業笑呵呵。
呂雅曼覺得哭笑不得。
常琳和尹堰目瞪口呆,這花眼的作夫妻倆看都看不過來,哪里還有什麼想法啊!
小猴子累得夠嗆還在賣命,主人不喊停它也不敢停啊!
就卑微得很。
殷鴻業舍不得了,說道:“好了,今天就玩到這里。”
還從桌上盤子里拿個花生丟過去。
尹堰還奇怪,桌上擺瓜子花生,這是連訂婚用品都提前備上了嗎?
現在才明白,是為這只猴子準備的。
小猴兒吃東西也不敢隨便吃,還得吃出花兒來逗主人開心,可以說求生那真是強到不能再強了。
必須留下,不能給小主人丟臉!
常琳嫌棄的表相當明顯,看向呂雅曼問:“你的品味怎麼變這樣了?”
呂雅曼當然不能在好閨前丟面子。
氣定神閑地說:“那酒是木木弄來蛇給泡的,孝敬司凜他爸。”
又指指這猴兒說道:“木木帶來玩的,司凜他爸喜歡,就先在這兒養幾天。”
尹堰不懷好意地說:“這是不是太慣著了?”
殷鴻業笑呵呵地說:“自己的兒媳婦不慣著,司凜該有意見了。”
這天聊得稀碎。
常琳和尹堰臉都不怎麼好看,你們忘了以前常掛在邊的冰彤了嗎?
呂雅曼察覺到不妥,說了一句:“回頭這只猴子他放山上。”
一提到殷家老宅,尹堰就關心地問了一句:“老人家現在如何?”
要是沒了殷老太太,這門婚事解除還相對簡單一些。
呂雅曼看向殷鴻業。
殷鴻業含糊地說:“還好。”
尹家人和呂雅曼心知肚明,看來還是老樣子,就那麼用儀拖著。
說實話,現在的醫療水平,哪怕腦死亡,只要心臟還跳,就能用儀這麼一直吊著。
午餐都擺好了。
殷鴻業笑呵呵地說:“尹兄,你想喝蛇酒,咱們中午就喝它。”
說著,先讓蛇出來自己一旁呆著,然后他倒了兩杯,再讓蛇游進來。
尹堰看著那酒,現在一點都不想喝了。
總覺得一杯子,那蛇就死眼盯著他。
瘮人的很。
猴子在餐桌旁坐立著,盯著他們吃東西,就盯著。
雖然說很規矩,它在那兒一不,就覺得很詭異。
然后殷鴻業吃著吃著,就丟出去一塊。
尹堰便看到一塊從他頭頂飛出去,然后那只猴子跳起,準地掉進它里。
尹堰:“……”
奇奇怪怪的午飯。
常琳問呂雅曼:“你這麼寵著喬木木,是不是因為能讓你變漂亮又瘦?”
呂雅曼當然不能表現出對喬木木多好,只是說道:“天天在司凜眼皮子底下親盯,我還真做不了什麼。”
常琳說道:“你承認也沒關系,兩個孩子沒緣分,強求不來,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
這麼一說,呂雅曼也不好意思了,慨地說:“琳啊!我還是喜歡冰彤,但我也拗不過兒子,其實想想,司凜配不上冰彤,冰彤值得更好的。”
“冰彤還小,不著急。咱們說真的,你的皮材太讓我羨慕了,你能不能讓喬木木給我做點來?錢我該給多就給多。”常琳說出今天來的目的。
呂雅曼一聽,比起剛提的冰彤的事,這點小事不算什麼,但是這小事也做不了主。
于是說道:“我得問問司凜,他平時都防著我。”
常琳一聽,有些失,還是隨口挑撥了一句:“你這麼當婆婆可不行啊!將來得被兒媳婦踩在頭頂上。”
尹堰配合地說:“你那點小事,上升不到這種高度。”
他看向殷鴻業說道:“我準備把尹氏新招的科研團隊送給你,夠意思吧!”
殷鴻業愣住了,這太突然,他沒有防備,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尹堰問道:“怎麼著?白給的還要考慮一下?”
殷鴻業說道:“你也知道,司凜是執行總裁,公司的事都是他做決定,我貿然手,不太好。”
“他是兒子你是爹,有什麼不好的?你們就是太客氣了,你看我和尹泰,我看不順眼就上手揍!”尹堰牛氣哄哄地說。
殷鴻業心想,尹泰能和司凜比?
但是這話他不能說,他打著哈哈說:“司凜的格你們也是知道的,說一不二,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
說著,他手快地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尹堰本想阻止的,誰想到對方手快。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對殷司凜也有點發怵。
“爸。”殷司凜深沉的聲音響了起來。
殷鴻業故意開的免提,說道:“你尹叔要把科研團隊送給咱們,你看怎麼安置一下?”
尹堰對他這個說話方式還是滿意的。
殷司凜那邊沒有遲疑,一口回絕道:“爸,咱們公司現在不缺科研團隊。”
尹堰一口老卡在中,怎麼著?白給都不要,這是看不上老子!
呂雅曼覺得有點傷,在一旁說道:“兒子,人家白送的,你看著研發什麼項目合適啊!”
尹堰勉強沒有怒,等著殷司凜的答復。
殷司凜這次倒是沉了片刻,聲音都響起來,這次的聲音得更低了一些,說道:“媽,尹氏的科研人員水平,并不符合殷氏。”
也就是說不夠格,人家是真的看不上,不是假的。
尹堰被刺激的啊!
眼睛都變赤紅的。
他就不相信了,他都這個樣子,殷鴻業你好意思不拿出點自己的威嚴來命令你的兒子!
他沉沉地清了清嗓子。
殷鴻業看到他的表,嚇了一跳,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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