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榮寧并不懷疑對方的真實,在當年那件事上,花玉也是害者,有權利決定是否繼續活下去。
可另一個人,沒這個資格。
南榮寧放下手中的杯子,雙眼彎了一條,在月的映下,的笑容變得格外和神。
“多謝你為我解答心中的疑,現在你可以走了。”
花玉眉頭皺:“我在你的上到了不尋常的氣息,你到底是什麼人?你來這里不只是得到千翼蝶吧?你想做什麼?”
南榮寧微微一笑:“原本我來這里的確只是為了得到千翼蝶,不過在聽了你的故事后,我突然有了些別的想法,這里是個有趣的地方,我想熱鬧一番。”
“什麼意思?”
“如果你足夠聰明,就該明白,這個時候問太多對你沒有好。”南榮寧輕點著桌面,眼底閃過一抹危險的暗。
“時候不早了,我還要休息,姑娘請回吧。”
見南榮寧沒有多說的打算,花玉也不想再繼續浪費時間了,就在馬上要離開房間時,南榮寧的聲音從后傳來。
“你在夜烏族待了這麼多年,是時候該為自己打算了,如果夜烏族沒了,另外再找個安之地好好活著吧,為了阿月,也為了你自己。”
花玉沒明白對方話里的意思,不等多問,南榮寧抬手一揮就將趕出了屋外,弄的只好離開。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南榮寧的雙手握了拳頭,眼底浮現出濃烈的恨意。
原本不是個喜歡管閑事的人,夜烏族曾經害了多人都不關的事,也犯不著為了不相關的人怒。
可剛才聽了花玉的話,已經可以斷定,林霓月就是當年的花月。
林霓月原本是千金小姐,是麒麟山莊的旁系,那是多麼貴的一個人,可家族被滅后,卻淪落到這個地方,經了那麼多苦難。
痛苦的開頭,是從夜烏族開始的,這個骯臟污穢的地方,就該被夷為平地!
“烏雄!花韻!當年你們加在林霓月上的痛苦,我定要你們碎骨來償還!”
……
第二天清晨,南榮寧和夜闌坐在亭子里,一邊喝茶一邊閑聊,邊上還守著幾個伺候的丫鬟,將他們照顧得無微不至。
“我們不過是兩個微不足道的客人,卻有這麼多下人侍奉著,夜烏族的待客之禮真是不簡單啊。”南榮寧抿了口茶,悠悠地說道。
夜闌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夜烏族安排這些下人時時刻刻跟著,不是為了伺候他們,更是為了監視。
“這里風景優,若是可以,我倒想多住些時候。”夜闌道。
“是嗎?我認生,在陌生的地方住不慣,還是早些取得千翼蝶早些離開吧。”
南榮寧用余掃了眼四周,話雖這麼說,可他們本不知道千翼蝶被藏在什麼地方,這一整座山頭都是夜烏族的地盤,就算將山掀開估計也找不到。
還得從這里的人上下手。
正思考著,幾個影朝這邊緩緩走來。
“二位在這里住得可還習慣?下人們沒有怠慢的地方吧?”
花韻輕的聲音傳耳邊,那副燦爛的笑容怎麼看怎麼刺眼。
南榮寧回以一笑:“這里什麼都好,下人也懂事,有勞姑娘你擔心了。”
“你們住得慣就好,族長最近有些事要忙,無法親自招待你們,便只能由我多用些心了,若是有什麼需要的地方,盡管開口。”
花韻的話音剛落,另一個尖銳的聲響起:
“有些人啊,就是掂量不清楚自己幾斤幾兩,明明你也是下人,這話說得好像自己是夜烏族的主人似的,自己整天滋滋,卻不想整個夜烏族有幾個人看得上。”
這樣尖銳刻薄的語氣,不用抬頭看也知道是誰。
南榮寧微微勾起角,暗自輕笑了聲,然后看向面前的花韻,果然對方的臉難看到了極致,顯然是被踩中了痛腳。
花玉勾著烏嵐的手走來,不屑地哼了聲:“奉勸二位一句,平時還是離某些人遠一點比較好,省得沾染了那子污穢氣息,洗都洗不掉。”
“花玉!在客人面前你別太放肆了!”花韻怒道。
“我放肆?我不過說兩句實話罷了,怎麼就放肆了?你要是不服氣,向族長告我啊,你看族長會不會為了你而罰我,再說我是說給這兩位客人聽的,你不樂意聽就走遠些,誰著你聽了。”
對上花韻,花玉的這張就停不下來,花韻看重形象,不好在外人面前手,只得將目放到烏嵐上。
“二當家,花玉是您的人,還請您平日里多管教一些,別讓胡言語丟了夜烏族的人!”
烏嵐沒說話,花玉直接嗆聲:“你拿我家主人來我,我若做的不對,主人私下會罰我,不到你告狀。”
說著,花玉親昵地在烏嵐上,聲音變得甜膩:“我跟在主人邊這麼多年了,主人肯定不舍得罰我,主人最疼我了,可不像有些人,表面上威風,卻不被自己的主子放在眼里,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活下去,死皮賴臉的。”
此話一出,算是徹底點燃了花韻的怒火,雙手爪,上涌現出濃郁的殺氣,整個人變得像發狂的野一樣,十分駭人。
南榮寧敏銳地察覺到對方要手,這才開口打斷:
“花玉姑娘真會開玩笑,果然是個直率之人。”
花玉冷冷地瞥了一眼,雖然不喜歡對方,但表面功夫得做:“你謬贊了,我這個人沒別的優點,就是喜歡說實話,控制不住的。”
南榮寧笑了笑:“說實話固然好,可有時也得注意一下防備之心,可別哪天遭人憎恨而丟了命。”
聽到這話,花玉癟著不再開口了。
南榮寧笑地喝了杯茶,余掃向花韻,眉頭微不可查地皺了一下。
剛才的一瞬間,察覺到有一巨大的力量伴隨著殺氣在花韻的流,雖然只是很短的一瞬,但存在太強,本忽略不掉。
按理來說花韻應該只是個心理扭曲的普通人,不該有這麼強大的實力才對,那剛才的力量波又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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