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榮寧這話說得好聽極了,世上有哪個子不喜歡被人夸贊貌呢?尤其還是被一個人夸贊。
花魁愣了一瞬,見對方眼神清澈直接,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姑娘過獎了,你我今日相見便是有緣,想必以后會有再見的機會的。”
“是嗎?那便是我的榮幸了。”
花魁朝行了個禮,道:“我還要繼續游街,不便再多聊,先告辭了。”
南榮寧朝笑了笑,目送著對方離開。
夜闌站在一旁,眼神有些意味深長:“我以為你只是男人歡迎,沒想到哄騙子的功夫也如此通,難怪林霓月會那般在乎你。”
南榮寧眉頭輕挑:“我對林霓月靠的是一片真心,怎麼會用這些花言巧語。”
“那剛才的花魁的?就不是真心了?”
南榮寧道:“那樣的子,沒法跟林霓月比,用花言巧語忽悠過去就行了,又不用負責。”
“……”
還好你是個人,若是男人,這話說得就有些人渣了。
“你似乎不喜歡剛才那個人?”夜闌問。
“當然不喜歡,那個人上有一奇怪的味道,雖然艷,但很惡心。”說這句話時,南榮寧的語氣有些冷,跟剛才的溫形鮮明對比,眼睛里似乎還能看到一些嫌棄和厭惡。
這倒是讓夜闌疑了起來:“我并沒有在那個人上覺到什麼異樣,你這話又是從何說起?”
南榮寧搖了搖頭:“我也說不清楚,但就是覺得很惡心,就像一只大蟲子,想想都背后發寒,尤其是的那張臉。”
說到這里,南榮寧的眉頭皺了起來,總覺得那張臉有些眼,好像前不久才見過。
就是因為那張臉太悉了,才打從心底的反,好像對方本不配用那張臉,可到底為什麼會有這種強烈的覺,又說不出原因。
夜闌瞇著眼沉思了片刻,意味不明地道:“說起來,剛才那個人的五,似乎跟林霓月有些相似。”
“啊?”南榮寧聽到這話瞬間不樂意了:“拿那種人跟林霓月比!”
夜闌無奈:“先找客棧吧。”
片刻后,二人消失在街上,與此同時,不遠的地方站著兩個人,他們的目剛從南榮寧的上移開,角勾起一抹笑意。
其中一個戴面紗的人出歡喜的表:“主人!那個人的眼睛我很喜歡,能不能將挖下來送給我?正好我想換一雙眼睛了,這雙眼睛一點都不好看,黯淡無,太普通了。”
男人了的腦袋:“你的眼倒是不錯,那個人的眼睛的確很漂亮,也只有那樣的眼睛才配得上你,不過……”
男人注意到了南榮寧邊的夜闌,不由得皺起了眉:“那個人還好說,可邊的人,不是好對付的,我在他的上到了強烈的迫。”
“主人不用擔心,這里可是靈溪鎮,是我們夜烏族的地盤,無論他們有多厲害,都逃不過咱們的手心,既然那個男人不簡單,就先將他理了,正好給咱們添一個養蟲子的皿。”
男人點頭微笑:“既然如此,你就去辦吧,越早解決越好。”
“是,主人。”
天逐漸變暗,到了半夜,街上的燈火漸漸熄滅,客棧也很快打烊了。
南榮寧和夜闌各自訂了一間房,打算先休息一晚,明日再去打聽夜烏族的消息,然而就在這時,一個材曼妙的子悄悄進了夜闌的房門。
從房門被打開的一瞬間,夜闌就察覺到了異樣,然而對方是有備而來的,也不知用了什麼辦法,竟瞬間封住了夜闌的,使其麻痹無法彈。
接著,子走到床邊,纖細的手指輕輕過夜闌的,最后落到腰間,微微一勾,便解開了對方的。
看著眼前這彈不得的,子揚起了一個詭異的笑容,接下來,出獠牙,準備狠狠地咬下去,可就在這時,房門‘吱’的一聲打開了。
子大驚,警惕地過去,才發現南榮寧不知何時醒了,正靠在門框上,雙手環,笑地著。
“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需要我幫你們把門關上嗎?”
子愣住,纖細的雙手逐漸變爪狀,做出了野的姿態,仿佛隨時都要撲上去。
南榮寧倒是毫不慌,不不慢地點亮了一蠟燭,借著火,終于看清了那名子的臉。
“是你?”南榮寧眼底閃過一瞬間的驚訝。
眼前這個猶如野一般的人,竟然跟白天的花魁一模一樣?
不……好像又有哪里不同,不像是同一個人。
嘖,算了,這個人是誰關什麼事?
南榮寧將蠟燭放下,幽幽地說道:“我這個人一向溫和善,而且不喜歡打人,你若是識相點,最好立刻從床上下來,那樣的話,我可能還會給你留個全尸。”
聞言,子非但沒下來,五反而更加猙獰了,眼神中滿是殺意。
南榮寧站在原地沒,子先沉不住氣了,爪子猛地一揮,形兩道風刃朝南榮寧飛去。
這麼簡單的招式,南榮寧甚至不用手,力一出,直接將攻擊擋了回去,直直地劈回了那名子的上。
“就這點三腳貓的功夫,也敢我的東西?姑娘,我很佩服你的勇氣啊。”
話落,南榮寧的涌現出強烈的威,一縷縷力在房間里橫沖直撞,普通人本不了,面前的子也被迫得差點要吐。
這兩個人之間的實力差距太大,子也明白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看了眼床上的男人,心上一計,直接將爪子對準了夜闌的嚨,然后惡狠狠地瞪向南榮寧。
南榮寧當即就笑出了聲:“喂,你不會是想用這個人的命來要挾我吧?”
子繼續呲牙咧,仿佛在說不放走,就殺了這個男人。
南榮寧滿不在乎地聳肩:“無所謂啊,反正我看他也不痛快的,你干脆殺了吧,男人而已,我要多有多,誰會在乎這一個呢。”
夜闌:“……”
子見這招不管用,頓時發了怒,揚起爪子就要劈下去。
然而就在抬手的一瞬間,一把紅的匕首突然朝飛來,不等有毫反應的機會,匕首直接貫穿了的嚨。
子瞪大眼睛,不甘心地倒在了泊中,臨死之前,看到了南榮寧的表。
在月的照下,的眼睛冷得像一塊冰,上充滿了駭人的殺氣,尤其是那居高臨下的表,仿佛在看一只惡心的蟲子。
“讓你手,你丫還真敢手?果然是活膩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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